落了地。
应泽把透明塑料袋放好后,他直接发动引擎,开向了和来时完全相反的路。
很快车子一路向西,驶过京市的繁华地段,逐渐越来越偏,到了一个小村庄后,应泽才停了车。
鲁九一直在村头的老树桩子旁等候着,见到应泽的身影出现后,他脸上的警惕稍微缓和了些。
连忙上前接过对方手中的透明塑料袋,“这回真是多谢你了。”
鲁九和应泽两人是朋友,他伸手拍了拍应泽的肩膀。
应泽连连点头,“行了,既然我的事情已经做完,那我就先走了。咱们可是说好,我只是帮你拿个头发而已,其余的事情和我不相干。”
鲁九连连点头,然后目送着应泽离开。
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后,鲁九才捧着手中的毛发直接拐了好几个弯去了村头的一间房子。
此刻他的心中浮现出淡淡的不安。
鲁九一直觉得师傅不应该替鲁七报仇,可师傅总也不听劝,时间长了,他也拿师傅没有任何的办法。
如今从国外回来,他办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替师傅找苏容的毛发。
司徒洚此刻正盘腿坐在地上,见到门口传来光亮,他的眼睛微眯,见到是自己的徒弟后,这才开说话,“把头发交给我。”
他的嗓音沙哑无比。
鲁九听话地把手中的物件交给了对方。
司徒洚眼中闪过妖冶的色泽。
既然苏容破了他徒弟的降头术,那他就看看,他亲自给苏容下了降头术,对方还能不能够破了。
最高境界的降头术,能通过被下降头之人八字、姓名、所在地点,加上于身体的有关的部分,哪怕细小到毛发、指甲或是常用物品,就能够建立一栋无形的联系桥梁。
通过这种联系,就能够对被下降头之人产生可怕的影响。
司徒洚再度开口道,“鲁九,你在门外等着我。”
鲁九听话地走出门。
司徒洚见房间内迅速地安静下来,他直接打开墙上的窗,窗外是一片坟包,显然这个位置是特地挑选出来的。
在窗口处上了三炷香,撒上三杯清酒,司徒洚的脸色立刻变得虔诚起来。
司徒洚拿出一个蒲团,放在洒落清酒处的前头,手中始终握着一个木制的娃娃,上面写着苏容的生辰八字,那得来的毛发就用钉子钉在娃娃的头上。
说来也奇怪,明明细小的头发,却被钉子牢牢钉着。
司徒洚开始以一个奇怪的姿势在这空间内扭动起来,口中还在吟唱着什么。
跳了没多久,他就直接跪在了蒲团上,开始诵咒施法。
一时之间,房间内阴森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