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美君也不例外,她的目光落在苏容的身上,眼里满是打量和思索,女儿带回来的人,总要多留几个心眼。
听说她是一个算命术士,陈美君表示怀疑,她这才多大啊,满脸的胶原蛋白充分地暴露了她的年纪,一个大成的玄学大师少不得要几十年的苦修。
可是下一秒,陈美君的眼睛都瞪大了。
“山根尖细、鼻梁瘦削无肉,鼻准尖,奸门处向下凹陷,你的婚姻不理想,印堂有恶痣,充分证明你已离异。”
“泪堂处、即子女宫有杂纹,你的的子女运较差,龙堂有蠢肉,则证明子女无缘。”
“天、地纹断,你幼年丧父丧母。”
男人的脸色顿时变了,他惊恐地看向苏容,没想到这年纪轻轻地小姑娘竟然都说对了,正欲开口,对方不急不缓地继续。
“你无父无母无子,唯一的妻子也与之离异,那么你的传家宝是哪来的?”
苏容说完后,耸肩补刀道,“依我看你家里可没什么急事,唯一的你还好端端地在这里站着,这说辞就不管用了把。
而且你父母身亡时你都没有拿出这传家宝,怎么现在冷不丁地就拿出来了呢?”
说到最后,她揶揄地看向对方,“这传家宝总不能是你妻子的?我才不信天下竟有如此大度的女人。”
这一番话,只有一个意思,这樽兕觥根本不是对方的。
苏容才不管这桩生意是不是约定好的,现在能从源头掐断这麻烦,她乐见其成。
男人嘴唇泛白,显然被吓的不清,嘴唇嗫嚅了半天,也没说出话来。
陈美君听的分明,见到男人闪闪烁烁的眼神时,她现在才意识到她被面前这个穷酸相的男人给骗了。
原先察觉到不对劲,现在是真发现不对劲,陈美君顿时怒道,“你先前可不是这么告诉我的。”
情形不利!
男人眼里露出了踌躇的神色,而后在大家眼皮子底下,抱紧了他的包就夺门而去。
陈美君连忙喊自己的店员上前跟着,而后掏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客气地交代了两句话后,她才挂了电话。
作相难看,陈美君少不得要让对方背后之人吃个暗亏。
转眼店里就只剩下安筱雅母女和苏容三人。
陈美君做古玩这一行,见惯了奇人异事。
苏容先前小露了一手,明晃晃地告诉了对方她是有本事的,这让陈美君的态度变的热络许多,“还愣着干什么,快去茶水间坐坐,大师,今日多亏你了。”
等到落座后,她才想起苏容此行的目的,语气中带着急切问道,“大师,我家小雅腹中的孩子会安然无事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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