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大着胆子,给他剥了外衣,又伸手去给他脱里衣,只是那双小手抖的厉害,一会碰这一会碰那,到像是挑逗一样,李淑傲的呼吸越来越粗,忽的伸手自己扒掉衣服,噗通一声进了浴桶。
太平竟是微微松了口气,在没胆子做别的事情,叫了春花秋月进来侍候他沐浴,自己也去了隔壁洗漱。
太平一走李淑傲眯着的眼睛忽的睁开,眼眸里一片清明,那双小手碰过的地方似乎还在发热,搅得他心都乱了,他胡乱的洗了身上,套了衣裳出了净房。
妻子丝毫不见满洲女子的跋扈,更没有皇家格格的高傲,自己满身酒气她也不见丝毫的嫌弃,细心的照顾自己。
李淑傲在想太平的好处,太平却在心里笑话李淑傲的幼稚,她练过功夫,听李淑傲的呼吸就能知道李淑傲是在装醉,还是额娘说的对,男人喜欢娶公主,但同样也怕夫纲不正,他不过是在试探自己罢了。
粗壮的大红龙凤烛,将屋子照得一片通明,李淑傲坐在床这头,太平坐在床那头。
李淑傲见着太平面皮薄,毫不犹豫的打发下人都下去。
他咳了咳道:“郡县可还饿?”
太平心里偷笑了一声,嘴上低低的道:“叫我太平吧。”
李淑傲愣了愣,才明白过来太平大概是妻子的小名了,他嘴里反复咀嚼了几遍轻笑着道:“太平以后就叫奴才元庆吧。”边说着不自主的往太平跟前挪了挪。
太平却忽的站起身看着他道:“你不是奴才!”
大约是反映过来自己的行为有些不妥,她讪讪的低头轻声道:“你是我夫君,你以后不要在这样自称奴才了,我,我听了心里不舒服。”
李淑傲也站起了身,离得进了,太平身上的幽香立时钻到了李淑傲的鼻腔里,让他的呼吸不自主的重了几分。
他握住太平的手,看着她的眼眸道:“我知你的好,我…”
太平连连摇头:“我渐渐长大便不喜欢蒙古,我性子自来懦弱,额娘不放心我嫁去蒙古,你是个好的,大约是不大喜欢娶我这样身份的人吧?”
李淑傲看着太平的脸色渐渐暗淡下去,心便不自主的跟着纠在了一起,握着她的手紧了紧:“胡说什么了?我怎会不愿意娶你,你样貌性情都很好,到是我高…”
太平羞涩的捂住了他的嘴唇:“你真觉得我好?”
那双柔软的手让李淑傲的心猿意马,握着手里亲了亲:“真心实意的觉得你好!”
太平轻声道:“你愿意好好跟我过一辈子?”
李淑傲坚定的道:“自是愿意跟你过一辈子!”
太平回握住李淑傲的手:“我额娘说做夫妻的首要的是要能互相信任,要不然总能给那些使坏的人空子可钻,我也没别的要求,我只求你不管出了什么事情千万不要藏在心里,一定要当面说开,这世间里因为少说一个字都有误会一辈子的,只愿你不管出了什么事情都愿意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别人不管说了什么,你都要答应我,愿意到我这来求证,太平问元庆,可行否?”
李淑傲忽然发觉,太平是一心一意想跟他做好夫妻,他说不上来心里是怎么了,涌上来一阵酸甜感,不自住的抱住了太平:“我答应,我自然是答应的!”
他看着她红透了的脸颊,低头看着她,轻笑着道:“元庆问太平,不管出了什么事你都愿意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可行否?”
太平仰头看着李淑傲,脸上的笑意或许是连她都无法想到的甜蜜:“夫君有命,岂敢不从,自然可行!”
李淑傲眉眼含笑,低头含住了那殷红的嘴唇。
太平的婚后过的少有的和谐,李淑傲发觉太平在琴棋书画上大有造诣,一时竟是引为知己,夫妻二人琴瑟和鸣,夫唱妇随,那通房丫头不到半年之间就被李淑傲自己拉去配了小厮,独宠太平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