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军明体内最要命的那一点被七杀死死的顶着,全身都在哆嗦,牙齿打颤,没办法好好和七杀接吻,只能用力抠着七杀的肩膀,几乎要把他拔掉一层皮。
七杀也不甚在意,耐心的等待沈军明放松下来,甚至伸出手摸摸沈军明的硬物,稍微安慰一下。好不容易等他放松下来,七杀捏着沈军明的腰,凑到他耳边,低声说:“你自己动,行吗?”
七杀声音冷清,似乎不带一丝情.欲,但是那双碧绿的眼眸却定定的看着他,带着狠辣的热度,沈军明被他的对比弄的不知所措,半天,颤抖的把腰抬了起来。
沈军明的腰部力量很好,前世可以连续做五千多个仰卧起坐,到了这世应该也差不多,而且腹部的肌肉线条流畅,带着成年人特有的魅力。然而他强大的腰力在雪狼这边就显得不值一提,只被他捏了两下,就只能哆嗦的不能动弹,而且极其耗费力气,和七杀做ài的时候,沈军明经常觉得喘不过气来,很累,这种感觉只有前世特训的时候才有。
当然,七杀能给他带来特训绝对带来不了的快感。
沈军明缓缓地坐了两个来回,慢慢适应了这种难以忍受的深度,甚至能喘着粗气,凑到七杀的脸边,轻轻吻了一下七杀的唇角。
七杀搂住沈军明的腰,忍耐的浑身哆嗦,却继续强忍着,适应沈军明的频率,温柔的和他接吻,和狼形一样,仔细的嗅,在沈军明的脸颊、脖颈上反复流连。
夏天的草原天亮的早,随着天慢慢的亮了,沈军明能透过窗户外零星的一点光看到雪狼漆黑的眼瞳。七杀的眼睛是他全身上下最令人着迷的地方,眼瞳在黑暗中放大,瞳孔一片漆黑,看起来异常的清澈纯净,就算是他在捕杀猎物的时候,沈军明仍然觉得他是这世界上最清澈、最干净的人。
沈军明正正的看着七杀的眼睛,过了一会儿,凑上前去,吻了吻七杀的眼角。
七杀被这突如其来的示好弄得有些不知所措,过了一会儿反应过来,仰起脖子,对着沈军明说:“亲我的下巴——还有脖子。”
沈军明顺从的向下吻,他知道,狼的脖子是要命的地方,被敌人咬到了脖颈,那就没有活的机会了。七杀让沈军明吻他的脖子,也是一种示好的意思吧?
七杀喉咙里发出了类似野兽的声音,眯着眼睛,嘴角微微扬起,沈军明相信,此刻的七杀如果能换成狼形,他的尾巴一定是在摇动的。
沈军明看着七杀的模样觉得好笑,过了一会儿,觉得自己也渐渐适应了身下的硬物,抬起腰缓缓的坐下去,然后又站起来,压低声音说:“你来不?”
七杀睁大了眼睛,突然猛地压了上去,将沈军明压在床上,紧紧地扣住沈军明的手腕,凑到他的耳边,不停的说:“沈军明,我喜欢你,我也喜欢你……”
“嗯。”沈军明应了一下,张开腿,将七杀整个圈在自己的包围里,搂住七杀的脖颈,吻七杀的下巴、喉咙。
等到七杀第二次身寸在他身体内部的时候,沈军明觉得浑身炙热,被烫的说不出话,却仍旧闭着眼睛,全部接受。
沈军明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声音,狠狠抠着七杀的后背,低着头,压在七杀的肩膀里,呼吸急促……
沈军明做了一个梦。
他梦到自己回到了小时候,他第一世的童年记忆非常不清楚,但是第二世还是历历在目,在他做梦的时候就知道了,这是他的第二世。
那时候的沈军明成天都在想着怎么才能回去,但是苦于古代落后的交通和通讯方式,日子过得无聊。沈军明从来就不是什么无聊的人,他总能自己给自己找些乐趣,前世的他拆过自行车,而且是经常拆,到后来那简直成了自己的乐趣,大概知道那东西怎么做出来的,在这里生活,闲来无事的时候捯饬捯饬,竟然也做了一个不大的自行车。
但是沈军明很快发现,在这里,烈马总是比自行车要有趣的多。他们的部落套养了一个马群。只有最强壮的小伙子能把马群的头马套住,并且驯服,只要领头的烈马能被驯服,其他的马就都能被人利用。沈军明曾经见过几次大人们套马时的场景,但是离得很远,因为他父亲怕沈军明被踩死,就只是远远地看了几眼,听到了那种令人震撼的马啸声,等到回家的时候,就看到父亲的一个同伴,骑着一匹高大的马,鼻青脸肿的牵回来一群的野马。
养马是一件非常辛苦的事情,马群晚上必须吃草,冬天的草少,而且夜里极冷,养马的人经常要冒着被冻死的危险下夜。到了夏天,草原里成群的蚊子更让人害怕,叮的马群集体发疯,那时候的头马绝对不能靠近,一过去就被踩死,没得商量。
沈军明也被夏天的蚊子给弄怕了,整天往身上擦抹驱蚊草的汁儿,但是沈军明根本受不了那个味道,宁可趴在屋里被叮死,或者跑到河里淹死那群蚊子,也不愿意在用什么驱虫的草药。
后来沈军明跟着父亲来到了很远很远的地方,去一片林子里打猎,族群丰收而归,沈军明虽然只是逮到了几只用来训练射箭方法的肥老鼠,却沉默的盯着丛林里的几个粘腻的蜘蛛网,看着上面肥大的蜘蛛,突然用手捏住蜘蛛的肚子,趁着蜘蛛还没有反应,猛的将蜘蛛扔在了牛皮里,用力兜住,整个动作快、准、狠。沈军明沉着脸,心跳有些加速。他想要多抓一些蜘蛛,最好能把家门堵住,然后让那些该死的蚊子再也进不来,但是沈军明冷静之后想,他可能没办法带回去那么多只蜘蛛。
父亲听到了沈军明发出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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