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点眼色,也不知道给我倒杯水。”
初依接过杯子,抱着问,“你要干什么?”
乔宴说,“我要喝水,不是给你说了。”
初依抱着杯子,站了一会,出去倒水去了。
周策趁机对乔宴说,“你早上的短信什么意思?走几天?”
乔宴说,“还不知道。”
“那怎么行?”周策说,“我都没有心理准备。”
乔宴转到桌后坐下,顺手脱了西装,搭在椅背上,拿起电话,按了个号码,而后对对面说,“打王鹏的电话,就说初依在公司还账这事情不行,就说老板说的,他父母在这边,不说清楚还账的事情。不行。”
催款部的人说,“可之前的手续都转到初依这边了。”
乔宴想了一会,说,“嗯,那你们先压着人,叫蛋泥过来……”他挂上电话,对周策说,“最近有个新闻,夫妻婚后丈夫欠债,离婚了老婆还要跟着还的。你借给初依她姐二百万怎么样?”
周策冷哼一声,“我给她张纸!”转身气的出门了。
正遇上初依端着茶杯进来。
周策不怀好意地冷哼,“你还给他倒水,他刚给你姐背了两百万的债。”
说完弹了下初依的头,甩门走了。
初依莫名其妙,揉着自己额头说,“他干嘛弹我?”
乔宴说,“没事,他帮你的忙,让他收个利息吧。”
初依把茶杯递给他说,“果然是干这行的,开口闭口都是利息。”
乔宴接过杯子,对初依说,“你出去上班吧。”
初依:“……”不准备和她说说王鹏的事情吗?
乔宴喝了口水,看她还在,问,“怎么?你还有事?”
“当然!”初依说,“你不准备和我说说吗?你押着王鹏的父母,犯法的。”
乔宴点头,“嗯,够一定时候才算,现在会计在和他们算账,那个花时间,他们留下是自愿的。”
那他们不留下行吗?初依觉得她都无言以对。
门响,蛋泥推门进来,“找我?”
乔宴用茶杯盖点了点初依,“你出去上班吧。”
初依握了握拳头,然后,出去了。
关上门的时候,她觉得乔宴太嚣张了,可是她又搞不懂他在嚣张什么,实在气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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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蛋泥就出来了。他到催款部,对王鹏的父母说,“房子是初依家的,可以让公司收房,不是什么大事。刚刚我才知道,是还有另外一笔借款,问题比较大。初静姐走的时候,从公司借走了两百万!”
“两百万!”王鹏父母要心脏病了。
蛋泥说,“我也是刚知道,怪不得把初依押在这里,家里实在没什么好抵押的了。”
“放屁!”王鹏爸爸受不了了,“这一看就是天仙局,他们就是开借贷公司的,想说借多少就是借多少。”
蛋泥说,“这个我真的不知道,你们要觉得有问题,可以上法院解决的。要打架,我也打不过初依。真的就没办法帮上手了。”
王鹏爸爸说,“这是要逼我们家卖房,还初依家的债。”
“那是王鹏哥的债。”蛋泥纠正!
“那是他们两夫妻的债。”王鹏妈妈说,“我们家就一套房,卖了,我们住哪儿?”一辈子的心血,一栋房子,怎么舍得轻易放弃。
蛋泥说,“其实也不是没办法。那个叫汪晴的,之前说愿意帮王鹏哥还债。”
“她?”
“反正她都有了王鹏哥的孩子,迟早一家人的事。她之前给初依都说好了。”
王鹏父母看到了曙光,却还有点犹豫。
蛋泥说,“就是不知道她现在改变主意没有?”
他的语气不确定,反而令王鹏父母产生了自我怀疑。
王鹏妈拿出手机说,“让王鹏问问她。”
“问我哥就得坏事。”蛋泥说,“男人都爱面子。”他伸手要电话,“——所以我来打吧!这丑人我来当!”
那口气,他真是个好人。
电话通了,汪晴却说不过来,蛋泥问了地方,安抚好王鹏父母,就自告奋勇带了人去找她。
他下楼的时候,看初依正站在别人身后学电脑,把初依叫出来,神神秘秘说,“你知道乔先生要我去干什么?”
初依摇头,“这我怎么可能知道?”
蛋泥说,“他弄了张假的借据,你姐欠公司二百万。我先给你说一下,免得你回头知道误会我们。”
初依:“……”
蛋泥说,“这个办法太好了。”他搭着初依的肩膀走到一边,向往地说,“我现在才发现,跟对一个老板,才是二次投胎,你觉得不?”
初依没理他,转头回去了。
铁蛋对着她背影喊,“咦,你怎么不激动,没听懂吧?——我的意思,等会那小三要是把这账清了,哥可是给你挣了过百万!”
初依脚下一趔趄,差点栽倒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