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哲紧紧的握着马缰。与左林帆相互形成一个夹角。小心着李雪韵的举动。
四周枯萎的杂草沙沙作响。夜风吹过。夹杂着阵阵寒意。
“西门哲。黛晓。你们是不会成婚的。”李雪韵黛晓又西门哲。最后的目光还是落在西门哲的身上。狰狞的面容上带着淡淡的忧伤。“为什么。我那么的爱你。你竟对我铁石心肠。”
沒有人回答她。
“王爷都不想跟我说话了吗。”李雪韵凄然一笑。“我说过要暂时隐忍下去。留待日后给你们致命的一击。可是现在。眼见着你们成婚。我根本就忍不下去。你们一天的夫妻日子我都忍受不了。我一次次的告诉自己不要再在意王爷了。可是当我见到王爷时。又会忍不住的想要走近王爷。就连此时。王爷都不愿跟我多说一句话。而我还是对王爷下不了狠心。”
这就是她得到西门哲的消息后。连夜追到落日岭的原因。
她说过要忍耐下來。布局一切。报复所有人。可是她挥之不去的还想着去破坏他们的婚礼。让他们不能在一起。一天都不可以。
既然她不是西王妃。西王府里便不可以再有王妃。
听说黛晓马上就要嫁进西王府了。她将一切阴谋算计都抛之脑后。只想痛快的解决掉这件事。
“李雪韵。你想怎么样。”左林帆高声问道。
之前。他解决了蝶舞。却沒对这个身为主谋的女人下手。原以为等黛晓成亲后再下手也不迟。免得相府办丧事。给西王府的喜气招來晦气。
來。万事都不可以掉以轻心。狠毒的女人是一刻都不能留下的。亏得黛晓还觉得是自己抢了她的位子。心里过意不去。央西门哲去救她一命。这一命留的可真是不值。
“住口。我在跟西王讲话。哪里轮的到你多嘴。”李雪韵呵斥左林帆。
“哼。我才懒得理你。”左林帆策马掉转头。打算先带着黛晓离开。避开李雪韵。“西王爷。我带黛晓先走了。你自己去解决这个疯女人吧。”
“站住。我的事情还沒做。这个贱人岂能离开。”李雪韵一听要带黛晓走。马上竭尽斯力的大叫着。策马朝左林帆的马撞去。
她知道自己骑马的水平不高。但是不怕死的去撞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就像刚才。由于她那一撞。让西门哲沒有來得及靠近黛晓。
“真是疯了。”左林帆。反手一扬。击向李雪韵。
同时西门哲拔剑出手。刺向李雪韵的马腿。
马嘶的一声长鸣。扑腾倒地。李雪韵也被左林帆击中飞身摔在了不远的草地上。艰难的爬不起來。
“这是什么啊。”
黛晓惊叫一声。拍打着衣衫。上衣湿透了。仿佛是扑面而來的水。但又不像。有股香味。
左林帆的身上也淋了不少。
这是李雪韵在冲向黛晓时。将放在马背上的一个水囊扔出。洒倒出來的东西。
马背上带着水囊不足为奇。所以左林帆沒有理会。只是击开。不让其砸到黛晓。却沒想到那个水囊的口盖的很松。里面的水一下全洒了出來。淋了一身。
但是。这分明不是水。
是香油。左林帆一下就觉察出來了。
“哈哈。当然是我送给王爷成婚的好礼了。”摔在地上的李雪韵。用力的支撑着近乎半身不遂的身体。着浑身湿漉漉的黛晓放声大笑。
枯草地。香油
西门哲与左林帆一下就想到该防什么了。似只有他们四人的空寂的四周。隐藏着深深杀机。
而远处。似乎有星星点点的火光闪现。
“哈哈。哈哈。今夜的天空将格外灿烂。这将是迎接新年的最盛大的烟火。”李雪韵望着若隐若现的火光。疯狂的大笑。
“左林帆。你马上带黛晓离开。”西门哲大声道。驱马朝闪烁火光的方向奔去。
“西门哲。你就这么的不在意我吗。你会后悔的。”李雪韵放声大喊。顾不得浑身的疼痛。
音落。李雪韵撑着全身的气力竟然坐了起來。从腰间的内衬拔出了火石与棉絮。
带着黛晓刚掉转马头的左林帆只觉的耳边生风。提马一跃。闪开了一个火团。那是李雪韵点燃的绵团。里面包裹着石子。所以可以扔出好远。
左林帆的马沒有被烧着。一侧的杂草却已点燃。沾着淋漓的油渍。伴着寒风。呼呼的燃起。
“该死。”
西门哲想着不要让远方的火焰烧过來。却沒防备了那个被左林帆摔的快要残废的李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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