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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几步的夏风,轻轻回头,扫了眼呆立在门口的西门哲,确定自己说的沒错,那个瑕疵真的刺激到他了。
看來艾翎说的很对,黛晓身上一定有西门哲辨认的记号,那是他们二人的隐晦,不过让自己这样的点出,也够西门哲去多想了。
唇角再现诡异的笑意,夏风回过头,步履轻快的远去。
“咚!”屋门被西门哲猛的推开。
正在看那份契约的黛晓吓了一跳,手一抖,契约掉在了地上。
“偷看情书被本王发现了?”西门哲走过去,在黛晓准备弯腰捡起來的时候,一脚踏了上去,肆意的蹂躏。
“王爷,你在说什么?”黛晓讶然的看着西门哲,不明白他为何而來的火气。
什么情书?哪儿跟哪儿啊!
“刚才你见谁了?”西门哲沉声问道,高大的身躯带着强烈的压迫感,逼向黛晓。
“蝶舞。”黛晓老实的回答。
“还有谁?”西门哲的声音提高一度,黛晓的答案让他看來就是在故意躲避。
“沒了。”黛晓道,确实虽然夏风就在院外,可是她只见了蝶舞一人。
“沒了?那么夏风呢?”西门哲逼问,黛晓的坦白让他看來就是遮掩。
虽然明知道夏风对黛晓的感情就是利用,可是他却对黛晓的这般“傻”恼火的很。
“噗!”黛晓笑了,原來西门哲在吃醋啊!
“你笑什么!”西门哲双手紧扣住黛晓的肩头,用力的按着“很好笑是不是?大婚在即与另外的男人私会,很浪漫是不是?”
“王爷,你怎么能这么说?”由于肩膀上的吃痛,黛晓被西门哲的怒意惹恼了“夏大哥是來见瑶太妃的,只是让蝶舞给我捎來东西。什么私会?夏大哥比你想象的要磊落的多,他不会做出什么偷鸡摸狗的事,而我更不会不守妇道,凡事都是堂堂正正的!”
“他磊落,你堂正?”西门哲犀利的眸光直盯着黛晓,俊冷的面庞轻轻的颤动“若真如此,他怎能知道你身上有那枚胎记?胎记的事我从未对人提及,包括轻寒帮我寻你那么多年,也都不知道你身上还有那样的辨别身份的记号,夏风怎会知道?”
“我不知道!”黛晓大声的道,想要甩开西门哲扣在双肩的手,但是无能为力“我只能告诉你,我们是清白的!”
“清白?那么这张纸呢?”西门哲移开脚步,脚底是被踩的不堪的那份契约。
“那是什么,你自己看看就知道了!”黛晓趁西门哲的视线转移,用力的扭动,在西门哲松手去捡那个“证据”的时候,黛晓绕开了西门哲的掌控,负气奔向了屋外。
西门哲捡起契约,目光凝缩。
他在这张纸掉在地上的刹那间,就已经看到那就是他一直在寻找的契约,只是心里对夏风的做法实在摸不准,所以
艾翎的伪装被夏风两次识破,一定会引起夏风的怀疑,通过艾翎告诉他的情形去猜测出蛛丝马迹不足为奇,而他此时要做的就是中了夏风圈套的样子。
黛晓,对不起,为了大局,只能暂时委屈你了。等一切处理妥当之后,我们才能够有安稳的未來。
西门哲停顿了片刻,才折身去追黛晓,可是一直追到了王府门外,都不见影踪。
“黛晓呢?”西门哲问门卫。
“回王爷,属下沒见王妃出來。”门卫对西门哲的话有些茫然,但依旧恭敬的回答,此时黛晓在西王府已经被默认为西王妃了。
“沒有出來?”西门哲回身看着宽阔的西王府,照说他应该很快追到黛晓的,可是怎么就不见了?
“林帆哥哥!”当黛晓冲出梅花庭的时候,眼前掠过一道人影,一把将她抓住,从偏角掠出西王府。待那人将她放下之后,方看清原來是左林帆。
左林帆虽然不常來西王府,但是通过李雪韵的口,对西王府的地形布置还是很了解的,凭着高深的功夫,轻而易举的便将黛晓从西王府带了出來。
“我想看看你要嫁人时的模样。”左林帆看着黛晓,这个一直用自己的方式喜爱着的女子,竟然是他此生的亲妹妹,邪魅的唇角泛着几丝苦涩,还有对造化弄人的嘲讽。
将自己关了好几天,才鼓起勇气再次出现在黛晓的面前。
“林帆哥哥。”黛晓怯怯的道,不知左林帆将她带出西王府是什么意图,难道他还要为难自己?
“现在是不是可以大胆的叫我哥哥了?”左林帆凄然邪笑。
“哥哥”黛晓有些无措的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