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过我吧!”
苏染画听出了苏染情的声音,低头垂目打量着匍匐在自己脚前的人。
苏染画半天听不到回应,也不见对她怎样,撑着胆子抬起头,当看到是苏染画时,眼睛骤亮“染画,染画,求求你放过我,让北王救救我,我以后做牛做马也会报答你们的,求求你们,我千不该万不该携同白依依陷害北王,残害你们的孩子,我错了,我错了!”
白依依的名字如一道闪电划过苏染画的心间。
苏染画一把将苏染情拖了起來“你给我说清楚说,那件事白依依也有份?”
苏染情摇摇晃晃的被苏染画拖着,连连点头道““是,是,在花草被搬到暖月轩的前一晚,王爷,不,是南王派人去给暖月轩撒的毒粉。毒粉与那些花上的毒药都是白依依给的,撒了毒的花草也是他们提前准备好的,我只是做牵线搭桥,给那些花草搬进暖月轩一个理由,好让好让你以为以为是北王下的手。”
“什么是以为?”苏染画听出了苏染情话中的问題。她原本就将南王府也算进了自己迁怒的对象之中,可是听苏染情这么一说好像所有的事与南王府有直接的关系,反而西门昊是无辜的?
“是南王,”苏染情接着道“是南王逼着我以北王的名义做事的,就连当日你盘问我的对话也是经过白依依的指导练习过的,染画,我全招了,我把他们做的事全招了,求求你饶过我一命,从头到尾我只是说了几句话,连那些毒药可是碰都沒碰过的。我只是只?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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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染情的声音由恐惧转为悲凉,继而嚎嚎大哭,多日以來的担惊受怕,在对苏染画倾吐之后如瞬间塌崩的决堤,一发不可收拾。
听着苏染情的哭声,苏染画只觉得女子到了如此可悲的地步,就算不去惩罚她做过的恶事,她自己也会生活在惨痛的折磨中。
苏染画松开手,任由苏染情体力不支的摔倒在地。
当觉察到苏染画要离开的时候,苏染情才从痛苦中反应过來,挣扎着朝苏染画挥动着手“染画,染画!北王说只要你肯松口,他就会保我一命,现在只有北王能救我,南王,东王,就连白依依都要杀我!求求你----”
苏染画听着苏染情的尽力嘶叫,沒有停步,走出了屋子。
外面已经沒有了李炳的身影,只有西门昊与那个假尼姑站在当中。
“我师父呢?”苏染画瞟了眼四周,问。
“你的师父?”西门昊挑眉望向苏染画“你还称他为师父?”
苏染画一声声的师父令西门昊听得无比刺耳,他曾嘱托楚航教她武功,也原以为苏染画的进步是源于楚航,她那段时间的毫无踪迹是因为跟着楚航去习武了。
令西门昊沒想到的是,随着苏染画一步步逼近京城,逼近他的地盘,他才发现跟在苏染画身边的不是楚航,而是同样许久沒有音信的李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