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我的主子再说吧,”那人揪起苏染情,不再给她喘息的机会,带着他來到了一个坐落在离城边界山脉中的小村庄,
推开一家农户的门,那人将苏染情带进了屋子,对候在屋内的人道“启禀王爷,属下将苏染情顺利带來,”
西门昊缓缓的回过身,当与苏染情四目相对的一刹,苏染情惊的一口气上不來,当即昏倒了,
“先带下去,”西门昊瞟了眼倒在地上的苏染情,
“是,”那个救出苏染情的手下又将苏染情拎出了屋子,
很快,那些与东王府的人交手的手下也赶回來复命,
“有沒有苏染画的消息,”西门昊问,
“属下沒有查到,”
“继续查,”西门昊道“分几个人与南疆那边的人联络,再查一下西王,”
苏染情被人劫走后,他很快就想到了是西门晟所为,便带人追到了江南,果然从东王府找到了苏染情,
可是却沒有了苏染画的消息,原本楚航先一步赶到江南來找苏染画,可是如今连楚航的消息也断了,
西门昊曾经查过乌托被俘的事,也与乌托见过面,乌托在他保证让他顺利返回月华国的情况下,告诉了他一些有关苏染画的事,当然乌托不会说出他给了苏染画致命一掌,
乌托与西门昊协商,只是为自己防备,虽然作为被俘的皇帝,青辕王朝的朝廷本着以地换人的决策不杀他,难保楚航与西门哲不会因为苏染画对他半路再次下手,
西门昊从乌托口中得知苏染画很可能在离城东王府到翠挽湖一带,毕竟乌托沒有确定鬼谷就是在翠挽湖,只以为是自己被楚航骗到了翠挽湖,对他采取了出其不意的水攻,所以也就给不了西门昊确切的答案,
翠挽湖一战后,便再无苏染画与楚航的消息,
西门昊双臂环胸,走到门口,看着天上的残月,忍不住的叹息,月有阴晴圆缺,可是他与苏染画什么时候才能见面,
西门哲,你究竟又掌握了多少东西,
当西门哲看到突然出现在他营帐中的不速之客时,并沒有任何讶异的反应,只是平静的朝那个人走去,直到站在他的面前,不迎不拒,
二人就那么静静的四目相对,波澜不惊的眼底隐藏着各自的汹涛暗涌,
“西门将军又长大了不少,”西门昊率先开口道,能够与他平静的对视,西门哲越來越拥有西门皇家人的风范了,
“与二皇兄当年差远了,不过等我到了二皇兄这般年纪,一定比你强,”西门哲自信的道,清澈的目光迎视着西门昊,毫不退缩,
“是么,”西门昊轻轻一笑,唇角扬着深深的笑意,
“二皇兄千里迢迢來到南疆,不只是为了看我这个西门大将军的吧,”西门哲道,
捕获乌托有功,皇上一道圣旨封他为南疆的大将军,仅位于统帅之下,并列三大将军之一,统帅的第一先锋官,
“鬼谷在哪里,”西门昊盯着西门哲,直截了当的问,他相信只要找到鬼谷楚航,就能找到苏染画的下落,
“我不知道,”西门哲垂下眼睑,淡淡的道,
“不知道,”西门昊明显不信,如果不是西门哲与楚航有來往,怎么能给乌托设下圈套,
“二皇兄,我只管在翠挽湖等着捉乌托,至于其他的一无所知,”西门哲面不改色的否认,
“你能眼睁睁的看着苏染画不知去向,”西门昊根本不信,
“你能眼睁睁的看着苏染画不知去向,”西门昊根本不信,
“我也想知道染画在哪里,好劝慰她受伤的心,”西门哲盯着西门昊,故意刺激到西门昊无奈的过往,
西门昊的眸光闪了闪,掩上了一层灰暗,注视着西门哲,微顿片刻,缓缓的道“我只想知道她现在可好,”
想要知道她是否可好,了却自己的牵挂,仅此而已,当他将苏染画狠心的推离身旁时,就已经准备接受二人再也无缘的现实,如果苏染画与楚航携手生活在一片宁静的地方,她不再受任何毒素的折磨,健康的活着,他也就无憾了,
西门哲能感受的到西门昊发自内心深处的压抑,尤其是在十分清楚他做过的所有事情的情况下,对他不由的心生了几分同情,
“她很好,毒已解,但是如今她与我们都分开了,我也不知道她到了哪里,”西门哲半真半假的说道“你知道染画的主意不少,她要想避开我们去做一件对她來说很重要的事的话,谁也拦不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