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你不嫌我么?”苏染画道,他不是后来认为自己曾与好多男人苟合才怀上了一个孩子么?他眼中,自己应该是脏,不屑一顾。
苏染画话真很讨打,西门昊双眸一凛,躬身错开一个空间,左手托起苏染画腰,用力一提,便将她身子撑了起来,阴冷无情声音苏染画耳畔响起“这不是给你宠幸,而是惩罚。你也只能令本王为所欲为,不要妄想得到任何怜惜。”
音落,右手猛一抬,早已准备待命长驱直入
疼!是苏染画第一感觉。
身后激烈碰撞,隔着衣衫摩擦,只有原始冲击是毫无阻隔畅淋漓。但,带给苏染画只有一下下刺痛。
她相信,原来那个苏染画根本没有经历过什么男女之事,如果说西门昊口口声声说算计是第一次开始,那么丛林中,这一次,是少有两次后续,所以她这具身体才会如此不适应,不懂得男欢女爱。
而来自现代这缕孤魂,这方面,同样是手。除了完成培训之后,被逼着行使完屈辱毕业典礼,将自己身子交给一个陌生老男人外,她身体再也没有碰过男人。
她是魅影,靠高超特技完成任务,不是别那些靠**完成任务杀手。
而此时,她却成了一个令人发泄本能工具,任人蹂躏。
黑衣人药,让苏染画身体极速复原,但西门昊一次次用力深入,又让她跌入无助又凄哀深谷。
磅礴秋雨,狂风大作,遮掩了外界低微声音,相连一起二人只沉浸**世界里,忽视了所有。
浴房外,窗棂旁,窗纸被人扎破了一个细小洞,有个人不顾风雨交加,任凭浑身淋透,睁着一双如同女巫般阴森眼睛,注视着房内举动。
她是白依依。
她脸色煞白,红唇发青,湿透头发被狂风吹乱,站阴沉雨天里,如同鬼魅。
终于,她还是被房内接连不断冲击,撞喘不过气来,西门昊抽动每一下,都好像是击撞她身上,令她浑身疼痛,颤抖。
白依依再也看不下去,狂奔进了雨中
我不该看,我为什么要看?为什么?可是不看,怎能知道昊对那个贱人是怎样?惩罚?这算什么惩罚?这是惩罚吗?难道还要让那个贱人再怀上一个种?
白依依感觉她要疯了,磅礴大雨浇不灭她心头火焰,狂劲大风吹不醒她脑中疯狂。
“嗯”苏染画低吟一声,不是因为痛意,不知不觉那股刺痛似乎消散了,取而代之是难以表述一股热流,带着电般传遍她全身,酥酥麻麻,让她忍不住吟出了声。
“闭嘴!”西门昊凌声道,眸光阴沉,微微下压了身躯,腾出了左手搭苏染画肩上,就着力道,放平了她身子。
“嗯”苏染画虽然听到了西门昊训斥,但是已经被激发出了原始天性,双眸迷茫,脸颊红晕,从未有过松弛与说不出惬意,让她意识游离,忍不住发出阵阵呻吟,带着诱人迷醉。
西门昊掌心抚摸着苏染画肩头,被荆棘扎过痕迹淡成了粉红色,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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