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吱吱!
随着接连不断的刹车声,几辆警车停靠在路上。
“陈队,这是怎么回事?”驾驶位的司机扭着脑袋,用双手遮住眼睛。
皇廷酒店外,那道金色的光线照亮了苍穹。
阵阵热浪袭来,吹的车体摇晃,挡风玻璃上的雨水瞬间散尽。
车内气温骤然升高,几名警员顿感毛孔舒张。
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陈队长背挺得直直的,但他脸色惨白。蛊毒才解除,身上的伤势病还未痊愈,正在恢复身体的这个节骨眼上,公安局接到报案李隐昊被人绑架,有生命之虞。
接到案件时,听说受害人是李隐昊。他心里就咯噔了一下,又是这个李隐昊!这些纨扈子弟仗着家世豪门,没什么他们不敢做的事情,净给他们惹乱,心里非常反感他们的所作所为。就算李隐昊被人杀十次,心里也不会有半点悲伤。
要不是职责所在,陈队长必须去营救这个自己并不喜欢的人。
若不是李家这个大家族,在明州市乃至周边市区都有极强的影响力,现如今是个龙头,带动着整片区域的经济发展。
陈队长明白,若是李隐昊在歹徒手中出现闪失,李家因此迁怒于警局,恐怕就连局长也有不小的麻烦。
因为李家手中掌握着强大的资源,凭着他们的经济地位和关系网,连市长也要对他们礼让三分。
陈队长深知其中的利害关系,所以主动请缨,带伤上阵,担任这次营救的总指挥!
敢对李家大少动手的人,这个歹徒必定有一定的背景。究竟是哪派势力的呢?或者是威力很大的杀伤性武器,或者是精密部署的计划。
看现在情况,大规模的杀伤性武器肯定是具备了。
“陈队,看着爆炸,已经有战锤式巡航导弹爆炸的威力了!”车内对讲机,响起楚丹云略显不安的声音。
“要两颗巡航导弹同时爆炸!”陈队长深吸了口气,说道:“如此大规模的爆炸,肯定会造成平民和无辜人员的伤亡。天呐!这李隐昊究竟是被什么人给绑架了!”
“绑架一个人,不至于有这么大的动作。陈队,我看着更像恐怖袭击。”
司机听楚警官说完,身体已经有些微微颤抖。
他数次抓捕过犯罪分子,可从来没有直接面对过恐怖分子,紧张和恐惧是难免的。
“管他呢!”陈队长用力咬紧牙关,虚弱的面孔中露出几分坚韧,厉声说道:“马上开车,什么大风大浪没经历过,还怕那几个恐怖分子!关闭警笛,开车到皇廷酒店前路口停下!我倒要看看,这歹徒有什么三头六臂!”
警车继续朝前行驶,而陈队长则拿出手机,拨通了张局长电话,简短的报告了情况。
张秋毫忧心匆匆的挂掉电话。
他想,敢绑架李隐昊的劫匪,肯定有些手段,不容易对付,所以才迫不得已让陈队长带伤上阵,可他怎么都没有想到,对方竟然敢在市区内引爆炸弹
“他们难道是疯了么?!绑架就绑架,为什么要闹出这么大动静!”
窗外,雷声轰隆,
暴雨洗刷着整个城市。
张秋毫绷紧身体的神经纤维,眼瞳收缩的看着窗外
“对了,暴雨!即便再大的爆炸声,也会被远处的人误以为是雷声!不会引起太多关注!”张秋毫歪了歪脑袋,嘴角掠过苦楚的痉挛,额头上皱纹轻颤。
他整个人如同木雕泥塑站在那,两眼盯着窗外,动也不动。
窗外雷声隆隆,陈局长的心脏仿佛被雷声牵引着,一声响,一抽搐,震的他隐隐作疼。
“今天的这些劫匪,不好对付啊!”张秋毫深吸了几口气。
刚才陈队长描述的局面,是他从政以来从没遇到过。
国内对枪械和易燃易爆的物品都有严格的管制,更不用说炸弹这种危险品
劫匪既然已经绑架成功,为什么不赶紧逃脱?他们要借着爆炸向李家示威,还是向警局示威?
张秋毫有些头疼,想找个地方躲起来,这时,脑袋里钻出一个声音。
“真是个怂包!”
南门策曾这样称呼过自己。
怂包,对任何人都是耻辱性的称呼。“老子才不是!”张秋毫攥着拳头,叫道:“我怕什么?这群劫匪敢这样做,已经不亚于恐怖袭击。如果案子弄不好的话,估计我这局长也不用干了。南门策,你就瞪大眼睛仔细看好了,即便是一只老鼠,急了也会咬人!这些歹徒在我眼里,就是跳蚤,上不得台面的跳蚤。”
张秋毫上位以来,战战兢兢,生怕出什么差错。所以在处理事情上,显得畏首畏尾,难做决断。
如今明州市治安状况越发糟糕,他手腕再不强硬,以后很可能就没机会强硬,被逼无奈的张局长心一横,叫来助理孙长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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