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嘴自从上山,嘴巴就几乎没有停过,一直在吃,吃得肚皮有些发撑。南门易的突然出现,吓得他胃里翻滚,食物忍不住快从喉咙里溢出来,怪叫道:“南门老头,你竟然没有死?!干什么要一惊一乍,像个鬼魂似的,都要吓死人了。”
他这一句话说完,陈京山等人更是吓得双腿发软,浑身直冒冷汗。这小子实在是太失礼了。
“有的人希望我消失在这个世界。”南门易声音略显沙哑,语气中却带着执掌生死大权的自信和从容,冷冷一笑,说道:“我躺在棺材里,是在养伤!同时也告诉那些人,我已经死了!他们如果愿意相信的话,两者相安无事。若过来,想要看看究竟,那我就会让他们来而无去。”
陈京山扭头向后看了看破碎的木棺,强装着笑脸:“南门老先生谁,谁敢对您不敬啊”南门易笑了笑,那目光像是看着几个将死之人,不打算隐瞒,说道:“爱新觉罗。明厉。”
陈京山声音略显苍白,说道:“这听起来像前朝皇帝的后裔。”心里在快速的盘算着,如何逃脱山洞,及时的将消息告诉赵顾岩
南门易点点头,道:“不错,是前朝皇帝的后裔。同时,他也是个修道者。”
陈京山想起前几天媒体上发表过的一篇文章,是女记者孙倩写的,十分有名,点头道:“就像电影演的,那些超级英雄一样么?”
南门易感慨道:“修道者,多是一群孤独的人。普通人追求的金钱、权利,对于他们来说唾手可得。很少有事情能够实现他们的价值。”
圆脸大汉不知危险降至,挠挠头,问道:“南门老先生,这跟您装死扯不上关系啊。”
“因为,实现他们人生价值的机会,在我手里。”南门易透过皎洁的月光,目光落在天空中悬挂的那一轮皓月之上,追忆道:“二十五年前,英国伦诺克斯家族族长身患重病,多次医治无效,后派人找到我过去医治。我把他的病治好,没要任何重金酬劳。而是拿走了一件一百多年前,他们从清皇宫里抢走的东西。”
“多好”陈京山有些言不由衷的说:“这也算是物归原主了。”
“爱新觉罗。明厉可不这么想。”南门易像是有些疲惫,叹了口气,说:“他感觉,是我抢走了属于他的东西。”
“怎么会呢东西原本就应该归您。”陈京山向后退着,手里攥紧枪,说:“南门老先生,晚辈冒犯了您,这就告辞了。”
“晚了!从你们破坏我的计划开始,在我眼里,你们已经是行尸走肉。现在该是让你们告辞这个世界的时候了。”南门易举起手,竖起中指和食指,说:“我跟你们聊这么多,只是不让你们死得稀里糊涂的。”说完,手指凌空劈下。
几道不起眼的寒光一闪而逝。
短暂!
绚烂!
犹若流星划过夜空。
寡言的保镖刚举起手枪,眉心中已经渗出一滴血珠。对准了南门易的枪口,却再也没有了扣动扳机射击的机会。
扑通!
寡言保镖跪在地上,脑袋一歪,斜身倒下。
陈京山也紧随着倒下,他双手捂着喉咙,不甘心的挣扎着。
掉在地上的手电筒照着几人临死时的模样。
他们五个人,站在不同的位置上。却没有一个人有反抗和逃跑的机会,都被南门易一招击毙。
南门易走到山洞门口,月光下,他右手手指开始从指间枯萎,慢慢蔓延到手掌,就像是枯干的树枝一样,森白的可怕,没有一丝血色。
很难想象,这样的手掌在刚才却不费摧毁之力,杀掉五个久经训练的保镖。
南门易轻轻的一笑,口中念叨着:“别与阳者知病忌时,别于阴者知生死之期。明厉以印法断我腑脏生机,却想不到,我现在还活着。”
自言自语了一阵,南门易抬头看了看月色。
圆月外层包围着一圈银色的月晕,薄如纱的雾气在半空之中流转。
“棺内药气已散,不可复用。”南门易低头,左手指指节相互推演、盘算“上品三药,精、气、神。夏至时,阳气到达极致。如今阴气渐盛。上位乾天,下有风行,天风为姤”
四下看了看,山林之中树影婆娑,树枝摇曳。
南门易走到山洞旁的矮石前,盘腿坐下,脸上的笑容显得十分复杂:“我坐在此地,正好集天地阴气,滋肾,养心包经。以天地神气来滋生元气,养经脉腑脏,定能活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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