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登记的时候,说没说他要去哪儿?他进去多久了,只带着那穿绿背心的犯人一块进去的么?”
“问他啊!”老贺白了那记者一眼,撇撇嘴,没好气的说:“不知道!”
几名记者匆匆进入公安局大楼。
隋建丰说道:“这南门策如今也是个名人,找个普通警员,不一定敢对付他。咱们直接找局长告状。我采访过局长,知道他办公室在哪,你们跟我来。”
李健心道:“不就是明州晚报的么?耍什么风头,前几日在外国记者面前,也不见你当领头羊。局长么,我也采访过,还是上一任呢!”表面上却满脸笑意,乐呵呵的说:“隋大哥,你在前面带路。”
一行人乱哄哄的上了楼,倒也没被警员拦着。
他们着急去见张局长,虽然感觉公安局有些死气沉沉的,却也没细想。
快到局长办公室时,隋建丰为了体现对局长的尊重,带人慢了下来,走廊内,也没人敢大声喧哗,生怕不小心冒犯了这位高权重的局长。
可当他们走到办公室门口,全都呆住了。
隋建丰朝门口上金底红字的牌子看了看“局长办公室”几个字写的清清楚楚,那是错不了的。
那为什么里面只跪着个胖子?
嘴里叽哩咕嘟的,嘟哝什么呢?
桌子上怎么还竖点着三根烟,这是在敬谁呢?
隋建丰满头雾水,犹豫了一下,抬手敲敲门,开口道:“您好,我找张局长!”
胖子不是别人,正是刚上任不久的公安局局长张秋毫,他心底发虚,所以更加敬重鬼神,祈祷时专心致志,嘴里叽哩咕嘟的念着,门口的声音压根就没听到。
“咳咳!”隋建丰清了清嗓子,抖了抖被撕烂的衣领,大声叫道:“你好,我是明州晚报记者,找一下张局长!”
“谁?”张秋毫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的心脏直提到嗓子眼,扭头朝门口看去,这么多人!顿时,他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浑身毛孔炸开,跳起身来,慌忙用袖子将将三根烟挥开。
隋建丰失声道:“张局长?”眼睛瞪的如灯泡一样大。
李健懊悔的捶胸顿足,心道:“完了,这下看到不该看到的事情了。”
张秋毫脸涨的通红,他恨不得撕开一条地缝钻进去,这么丢脸的事被人看到了不对,是被拿着话筒的记者看到了!
奶奶的,这不是要老命了么?
张秋毫越想越气,无可抑制的愤怒在血管中翻腾,犹如一阵飓风袭上脑门,头皮阵阵发麻,他双手叉着腰,吼道:“你们他娘的来我这干什么?谁让你们进来的,都给我滚,快滚!”
记者们被骂的狗血淋头,好不冤枉。
隋建丰耷拉着脑袋,不敢吱声,心想:“今天就该倒霉,到哪儿哪不顺。见局长发这么大脾气,也不敢再提南门策的事,转身就走。”
这些人,离开时也再没有来时那雄赳赳气扬扬的样子,活脱脱斗败的公鸡。
张秋毫刚骂完人,心想:“不对,这么骂走他们,回头一报道,把我写的啥玩意都不是,那我的形象不就全糟蹋了么?”想罢,快步跑到门口,喝道:“喂,站住!谁都不准走!”
记者和摄像师你看我,我看你,大眼瞪大眼,完全傻了。
李健差点想哭出来,暗道:“难不成,局长这是要找我们麻烦了么?”
张秋毫大声道:“你们都给我过来!”
一句话,把人都叫回到办公室。
张秋毫大刺刺往沙发上一坐,说道:“把门给我关上,你们都站过来。”
隋建丰脸上堆着笑,欠着身子,将一支烟递过去,讨好的说道:“张局长,您事务繁忙,头发都白了几根,我们冒昧打扰,实在是抱歉,请您责罚。”
张秋毫接过香烟,阴阳怪气的说:“你们这刚进来,有没有看到些什么不正常的事情,说一下。”
“没有。”隋建丰听出局长话里意思,这是给自己一个台阶下啊,赶紧摇摇头,说:“我敲门进来,就见到局长坐在办工作前处理公务,为了明州市的社会治安,操碎了心啊。”
其余的人如小鸡啄米般连连点头。
“很好,你们刚才都看清了,谁若是出门后不小心说了谎话,我可要不高兴!”张秋毫口气十分严厉,他刚把香烟夹在口中,隋建丰就赶着上前点火。
张秋毫抽了口烟,问道:“说吧,你们找我有什么事?”
“南门策!”地瓜娱乐那名记者绘声绘色的说:“他教唆混混伤人,局长,你看我们几个人身上的伤,都是被南门策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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