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道次郎见井向纯志神色阴险,皱着眉,,关切的问道:“你想要干什么?”
井向纯志笑着说:“南门策医治过的患者有不少吧。这年头,为了钱财害命的人可不少。如果南门策开错了药方,你说会出现什么结果?”
山道次郎对此嗤之以鼻,说道:“他会开错药方?”
“他当然不会,不过我可以在药方上加一味药。”井向纯志说:“加上这味药正好应了十八反,能吃死人的。
山道次郎没想到井向纯志这样的阴损,说道:“你想的真是太天真了,正和医院的会诊单都是有存根的。你能更改的了么?”
“医院的更改不了,可是医院外面的呢?”井向纯志笑道:“在医道交流会之余,南门策也是医治了不少人。他虽然用的不是医院的会诊单,可药方肯定是开了的。而且,翟生厚也告诉过我,南门策根本就没有行医资格证的。那药方便从治病变成吃死人的药方了。出了人命,患者的家属必定会拿着药方过去闹一闹。我们再把这些事情大肆炒作一下,弄的人尽皆知,保准将南门策陷入舆论漩涡里。”
山道次郎原以为山道次郎有什么好主意,没想到是这样下三滥的损招,心里十分不屑,冷笑一声,道:“井向君,你可真让我刮目相看啊。他们汉人近年来没出过神医。好不容易出来一个,就用力吹捧的像神话似的。依我看,现在崇拜南门策的人绝对不少。你若说他能起死回生,应该好多人相信。可你若说他看病写错药方。犯这样初级的错误,白痴才会相信呢。”
井向纯志听山道次郎奚落自己,不怒反笑,说道:“我没想要让所有人相信,只要有一部分人相信就成了。这次医道交流会,实力本就难以评判。只要有些人怀疑南门策,这冠军就不是他的了。”
山道次郎一听这话,急了:“井田君,我警告你!不能用这样的手段!”说完,愤然起身,推门而出。
“幼稚!”井向纯志很不屑的哼了一声,大声道:“我也没想赢,只不过我们日本医疗组不能输。再说,他们一次不相信,我就来两次!”他心里想的很清楚,能找南门策来看病的毕竟是少数。
大多数人都是通过媒体来了解南门策的,想把南门策从医道神坛之的高位上拉下来,必须还要使用媒体。
再说,这时候来看病的病人都是疑难绝症,如今这个关键的时刻。只要想办法扰乱南门策的心神,那就等于成功了一半。
山道次郎拦了一辆出租车,奔正和医院驶去。
坐在车上,他心烦意乱,极其烦闷。
山道次郎不想输
从习医的那一天,他就确定了自己的志向。
日本名医名术不少,但是有很多是从外面掠夺过来的。
比起海外神舟浩土,小小岛国的那点家藏,根本就不值得显摆。
为了使自己的医术达到世界一流的水平,山道次郎学会汉语和汉字。
他来到明州市,遇到难解的事情,拜访过不少名医师,还在图书馆废寝忘食翻阅资料。
长此以往,山道次郎的医术突飞猛进,在圣士组已经是一把好手。
他就好像刚学会绝世剑法的侠客,很希望一战成名,誉满天下。
这次医道交流会,确实是不错的机会,可以向世界证明自己的能力。
山道次郎在图书馆遇到南门策,惜败后,不惜登报道歉时言语相激,希望跟南门策有正面较量。
将医道交流会改到正和医院,同样也是他亲自出马一手促成。
山道次郎想要的不仅仅是挑战,更是属于自己的荣耀。
但是这种荣耀,自己必须要光明正大的得来,而不是靠着那些令人不齿的阴险卑劣的手段。
假如靠着某些手段获胜,那自己这些年的努力,不是白费了么?
不是喂狗吃了么?!
“不行,绝对不行!”山道次郎坐在汽车后座,反复告诫自己:“别的事情都能用手段,唯独医术上不能。”
他透过车窗,目光坚定的望着正和医院高高耸立的大楼,心里打定主意后,开始闭目养神。
如今的交流会已经到了关键时刻,这个节骨眼上,一定不能分心,他需要利用闲暇的时间养精蓄锐。
下了出租车,山道次郎没心情通知同事,而是一路风风火火赶赴更衣室,换上医师制服。
如今,正和医院大厅的会诊桌已撤掉。
看起来已经不似几日前那么热闹,这是因为最后阶段的病人并不多。但是他们都是些患有疑难杂症的病人。
患者或者患者家属都已经签好字。
他们呆在病房里,有的是等死的,有的板着指头残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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