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老头絮絮叨叨告诉南门策,每当晚上九点后,皇廷酒店附近就有个干巴巴的老头每天都带着徒弟逛街。
徐老头说,那干巴老头会拿毛笔蘸红色的墨汁在树上或路上勾划些古怪的东西。
这也就罢了,等徐老头回家的时候再一看。
街道还是那条街道,野狗和野猫照样会在垃圾桶里找东西吃。
但是勾划的印记却凭空消失了。
南门策当时也没怎么在意,只当成这徐老头老眼昏花,没有怎么看清楚。
和这件事同时离奇的,还有高速路口青年男子离奇死因。;
事情发生的第二天,正和医院便有不少医师谈论。南门策也从林院长的口中听说了此事。
后来法医鉴定后,给出的鉴定结果也是含糊不清。只说那青年男子脑颅内的脑浆离奇失踪,化成血水。究竟是什么死因,谁也说不清楚。
徐老头是个神棍,别的本事没有,就知道算命忽悠人。
他听说到的一些故事,为了吸引别人眼球,经他一演绎,能够吹嘘的神乎其神,十句话里面,能够有八句话是真话就不错了。
如果是吴老板告诉南门策那些事情,南门策极有可能会相信。
可徐老头的那些话,他就只当是野闻,呵呵一笑了之,压根不去理会,往心里去细想。
徐老头所患的“间歇腰疼”已经影响到了生活。不过他骨骼并没有错位,肌肉也没有任何红肿。南门策给他诊断为缩筋。
平日里,别的大夫给他诊断椎管狭窄,椎间盘突出,因为症状不对,吃过许多药也没什么效果。
徐老头也试过针灸,还有红外磁脉冲疗法,但是症状不见好转,而且持续加重。
南门策让徐老头趴在床上,教给他简单的拉筋,不出五分钟,腰疼症状减轻不少。
走时,连药方都没有开一副,只告诉他持之以恒练习拉筋,症状就会完全消失。
徐老头感激的不得了,同时心里还有些羞愧。他原本想着给南门策算一卦,抵消医药费,可哪曾想,南门策根本就没收他的钱。
徐老头虽然经常骗人,却也有良心。受人恩惠,和自己算命骗来钱不一样。他心里总感觉有些不自在,想着若是有机会的话,一定要好好回报南门策。
南门策不知道徐老头的想法,他将治病救人当成职责,有的人他不屑于去救,有的人救助了,却不奢求回报。
现在,楚丹云所说的事情和徐老头当日所言有几分相似,不禁引起了他的重新思考。
或许,那皇廷酒店外的干巴老头和银色西装男子,也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那么在做什么你呢?是不是针对自己来的?
“那个杀人犯脾气很古怪。”楚丹云双手捧着水杯,幽幽说道:“我抓捕他的时候,他连一点反抗都没有,就坐在那,心甘情愿的让我把他铐起来。而且,我走的时候,好像好像就是在做梦。”
“做梦?”南门策不再想徐老头说的那些话,抬眼看着楚丹云,问:“你确定当时自己是清醒的么?”
楚丹云摇摇头,沉思了几秒钟,说道:“虽然我没有被催眠过,可我现在想起来,当日总有些不对劲。离开餐厅的时候,好像精神恍惚,被催眠了一样。路上发生的事情,也记不清楚了。哎呀我这脑子,究竟是怎么了?”
说完,楚丹云苦恼的用手掌连连拍动脑袋,捶打几下,她就能记起什么一样。
“没关系。”南门策又给她添了一杯水,轻声道:“不着急,你先吃点东西,慢慢想。”
“谢谢。”楚丹云看着桌上的饭菜,感觉更饿了。
餐桌上,两人各自想着事情,显得心事重重,饭也吃得格外的沉闷。
过了不大会,楚丹云放下筷子,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不想了,应该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嗯。”南门策咽下口中的爆炒春笋,说道:“你还是赶紧给我说一下,公安局倒地怎么被他控制了。”
楚丹云张开口,感觉嗓子眼好像有虫子要往外爬一样,很难受。她忽然又很后悔叫南门策出来吃这顿饭。因为他去公安局的话,很可能就会死在里面。
一时间,愧疚和自责的情绪将她淹没,几近窒息。
南门策接着问道:“他是谁?”
“他”楚丹云声音艰涩的说:“他叫杨负龙。他好像可以控制人的心神,进入到公安局这短短几天。所有人都听成了他的傀儡。表面上,这些人看起来很正常。可是可是他们脑子都像是疯掉了一样。杨负龙让他们做什么,他们就会去做什么。”
“如果是这样,那你怎么逃出来的?”南门策盯着楚丹云有些涣散的眼瞳,凝声问道:“你刚才说,逮捕他的时候,就好像在做梦一样。那时候如果能受他控制的话,为什么到了公安局里面,就能摆脱他的控制?这好像有些说不通啊。”
“你在怀疑我?”楚丹云很委屈,头垂得更低了。南门策的话就好像是一条鞭子抽在她身上。
南门策淡淡的说:“如果你不想让我会怀疑,那就说的仔细一些。”
“这可能跟我修炼内家功夫也有一定关系。”楚丹云语气并不敢确定,缓了缓神,继续说道:“他很自负,认定一切都掌握在他的手中。对女人很不屑动手。他可能想要征服我,让我心甘情愿对他服服帖帖,做他的宠物。他说过,我迟早会回去找他的。”
“我知道了。”
南门策又细问了一番,得到的只是支离片段的破碎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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