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着胃部的男子体型瘦小,他情绪低落,愁着眉。暗道:“这大医院就是会唬人,我这点病,就给我整成瘤了。也不考虑我心里承受能力和经济承受能力。赚点钱容易啊!不就是经常闹个肚子么?”
瘦小男子心里正苦闷,抬眼看到南门策位置前的病人各个喜逐颜开离去,道:“我就不做胃镜,那东西吃掉后还要从上面拉出来。整的人死去活来的。我看那南门医师医术肯定比你高,不在你这看了。”说完,扭头就走。
翟生厚气的不轻,哼哼道:“看,他连行医行医经验都没我多。”他本想说行医资格,可这大厅观众下这句话若是脱了口,可就把南门策连通院长都得罪惨了。
“哈哈哈哈”瘦小男子走后,一名五大三粗的壮汉哈哈大笑起来。
翟生厚见他笑得幸灾乐祸,狠狠瞪了他一眼,冷道:“你笑什么?有病!”
“对!”大汉说:“我痒痒,又怕痒。不挠难受,一挠就笑。越小越痒。”
翟生厚没好气的说:“皮肤病!”
“哈哈,俺不让你看。”大汉脱离队伍,说:“俺也找南门医师去。”
后面几个患者听瘦小男子和大汉都这么念叨,对翟生厚医术起了怀疑。
有人犹豫着,好不容易排在队伍前面,不舍得离开。
有人比较果断,跟在大汉屁股后面走了。
南门策面前看病的队伍已经排到医院门口,如一条长蛇,十分壮观。
而翟生厚面前的患者越来越少,搞的他心里很不是滋味。患者稍对病情解释不清楚,就厉声呵斥:“你自己的身体自己还不清楚么?!不清楚你找我看什么?我不知道你哪儿不舒服,怎么给你开刀!”
“你这人没啥能耐。”那患者耷拉着脑袋,说:“我还是去找南门医师看去。”
刘佰刚也在紧张忙碌着,他刚开了一副药,就看那病患苦着脸,说:“大夫,俺不愿吃中药。”
刘佰刚耐心劝道:“不吃药,病怎么能好?”
患者苦着脸,小声道:“你过去问问南门医师,有没有别的办法?”
“我也是医生,你这心腹冷痛的病,不是没看好过。”刘佰刚气不打一处来,如果说疑难杂症也就算了,这么个小毛病都要询问南门策,那显得自己多没能耐。
患者干脆耍起了无赖,蹲在地上不走了,说:“药苦啊,俺喝下去就吐,走了十多里路才到这,您可得帮俺看好啊。”
刘佰刚很是无奈。他从医治病多年,像这种死不要脸的病人有时候也会遇到过。
来医院看病的病人形形色色,有的病人见到医师后,就像见到亲人,殷勤的不得了。
还有的病人防备医师像防贼似的,生怕一不小心兜里的钱就被医师忽悠走了。
更有的病人脾气倔强的如一头驴,好多话死活听不进去,只认心中的死理,任你口若悬河,说的天花乱坠,他就是不听。似乎他才是医生,医生倒成了患者。
眼前这名患者明显脑袋属于一根筋,像是受了多大委屈似的,扯开胸襟,挠着一蓬胸毛,死活不走了。
刘佰刚恼的真想踹那病号两脚。但是他不敢这么做,医生在群众眼里是天使,自己敢踹病员,那他就从天使变成恶魔了。而且现场有多少双眼睛盯着自己,更何况还有录像师和记者。刘佰刚忍了忍想踹人的冲动,一甩袖子,奔南门策而去。
南门策正在给穿着泛黄t恤的中年人看病。那人神色憔悴,不停的咳嗽着,他皮肤粗糙,打扮的挺淳朴,看起来不是农民工,就是下面乡镇上来的。
中年人咳的出血,拿出卫生纸擦擦嘴,忐忑的问道:“大夫,你看我有救么?”
南门策答非所问:“大叔家有没有大锅,烧柴火做饭的铁锅?”
中年人点点头,不解的说:“有啊。”
“那就简单了”南门策也不提笔写药方,笑着说道:“你回家拿生姜在锅底蘸灰服用,就会痊愈。”
“什么?!”中年男子满脸惊讶,眼睛质疑的看着南门策,咳道:“这也咳咳也治病?”
“锅底灰为百草霜,是草木精华所在,可以治疗很多的病。”南门策见他态度怀疑,说道:“要不我给你再开副药方,但是你得花五六百的买药钱。”
“那我还是回家试试。”中年男子摸了摸裤兜,赶紧点头答应,说完就离开了。
刘佰刚见南门策诊断完,趁着空隙的时间,碰了碰他手臂,低声道:“南门医师,我那有位病人,很难缠。你帮我去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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