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生厚脸板的像是扑克牌,挑着眉毛斜眼看了看张传方,摇头道:“依我看,除非请咱们医院的老古董过来,不然没什么办法。”他整理了一下衣领,起身说道:“时间不早了,上午我还有一个手术要做,你们俩就在这盯着吧。”
“什么?!翟主任,您还没有上去演讲呢。”张传方顿时傻眼了,暗道:“这不是屋漏偏逢连夜雨么?翟主任一走,就我俩哪里撑得住?”
“这时候再上去,就是催死挣扎。没什么意思。我做手术的病人可是市内的领导,耽误不得。”
“可是”
“人命重要,还是这场赢不了的会议重要。”翟生厚摆摆手,说:“我心意已决,你也别再劝了。我回去时给院长打电话,把这里的事情说明一下,好让他决策。”说完,转身离开。
刘佰刚看着张传方,冲他使了个眼色,心里暗道:“你脑子应该转转弯了吧,翟生厚不是什么好东西。”
张传方像是没有读懂刘佰刚眼中的意思,态度很是恭敬的将翟生厚送了出去。
“搞什么呢?”卫生局副局长潘金祥叫道:“还没有结束呢?怎么就先离场了?”
“黔驴技穷了呗!”后坐文学评论家刘世光说道:“真丢脸,被日本医疗组的人打到家门口了,连点反击的能力都没有!悲哀啊!”“何止是悲哀!”市散打冠军赵博龙愤然离席,边走边叫道:“真是窝囊透顶了!就这医学素养,还开什么医院?老子以后死,也不去看病。”
国学大师季海洋摘下老花镜,揉了揉湿润的眼眶,像是苍老了几岁,摇头叹道:“唉,让鬼子给咱们上了一课啊!”坦白说,夏雨对医学交流会并不感兴趣,可外人拿着自家的东西来自家欺负人,实在很窝火,他喘着粗气,接连打了几次电话,终于拨通,冲着手机吼道:“南门策,你干什么吃的?老祖宗都被外面来的那群憋孙子给欺负了。你还不来?”
“什么祖宗孙子的,谁欺负你,你就干死谁!”
南门策冲着手机吼了一声,直接挂断电话,沙漠之鹰里应该还有子弹,可他不敢再射击了。
这个变态,竟然连子弹都能抓住,再射击能有什么用?
“你在干什么,怎么声音这么吵。”手机免提之中,传出夏雨的询问声。
“老子在干死人,要不就被别人给干死了!”南门策骂道:“没事你就赶紧挂了电话,别烦我。”
罗天使劲鸣笛,夺路狂奔之中,躲过一辆摩托车。
摩托车主差点撞在宾利车上,整个人都吓傻了,他随着街上人们的尖叫声,朝身后看去。
一个高大魁梧的汉子风驰电掣般跑来,那速度,像是一道列车,猛地一脚踢在摩托车上。
车主被踢得人车分离,摩托车飞了起来,在空中高高抛起,划过两道抛物线。
重重的砸在路边的警卫室,砸塌了警卫室墙壁和窗户。
车主被飞速砸在宾利车的车前挡风玻璃上,罗天看着飞速而来的人,猛地打方向盘。
摩托车主砸在车上后,受宾利车力量的撞击,迅速滚落,生死不知。而宾利车则完全偏离轨道,跃过两层台阶,一头撞破铁制隔断,创入到自行车停车场中。
宾利车车速很快,横冲直撞硬生生的撞出一条路,从自行车停放场的另一面冲了出去,左前轮被尖锐的铁皮刺破,车速眼看着就要降下来。
罗天使劲踩着油门,引擎爆出巨大的轰鸣声,排气筒喷出两道浓烟,速度不减反增。
负责看管自行车的门卫看得心惊肉跳,直接看呆了,眼睁睁的看着宾利车驶了出去,躲都忘了躲。
警卫室中钻出的民警吓得出了一身的冷汗,他在里面吃泡面,没时间看监控,那摩托车差点砸在他身上,出门看了看,整条街都乱了。
腰间的对讲机响了起来:“华旋街暴乱务必要控制住,警方正在增援人手,听到没有,赶紧设置路障,设置路障,务必不要让破坏加大。”
“我的亲娘嘞,这可怎么控制!”那民警使劲咽了口唾沫。
话音刚落,又是“轰”的一声爆响。
声音听起来如天崩,如地裂。
民警猛地转过头,看到石球从商场门口爆开,碎石乱溅,险些砸中宾利轿车。
宾利车堪堪躲过,因为左前轮报废,行驶极不稳定,不锈钢车轱辘摩擦着大理石地面,发出刺耳难听的声音。
罗天看眼前无路可走,只好奔着商场门口闯去。
“老婆,原谅我吧,我以后说什么都不会对你大喊大叫了。绝对不会骂你,放啊呀!”中年男子嚎叫一声,箭步躲了出去。
旁边一位身姿曼妙的女郎看得花容失色,也顾不得优雅的形象,丢掉昂贵的包包和化妆品,疾步躲开。
“砰!”连车牌都不知什么时撞掉的宾利车撞破商场旋转大门,整辆车开了进去。
“他娘的,你没长眼睛啊!吓死宝宝了!”中年男子被破碎的玻璃渣子打了一身,气急败坏吼叫道。
“你个没良心的,都原谅你多少次了,还骂我!”手机内传来女子愤怒冰冷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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