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碗,我算赔钱不行么?”中年老板不服气的瞪着张福宝,说:“我又没坑你,卖给别人的面也是这样。”他见张福宝虽然虎背熊腰,但气势比那男子差了一半不止,一点都不害怕。
“哎!”张福宝大叫道:“就你这样,以后谁还来这吃饭!”
“我又不差你一个人。”中年老板刚说完话,眼看着两个刚跨步近店的顾客转身离开,恨的直咬牙。
张福宝瞪着牛眼,一副你奈我何的样子。
南门策没去注意他们之间的争吵,注意力放在那三十多岁的大汉身上。见他穿着绿色粗布长裤,一件洗得泛黄的体恤,国字脸皮肤粗糙,颇具风霜之色,吃饭时大嚼大咽,有种气吞山河的感觉。
南门策看不出他究竟是不是修道者。但是这样英气勃勃的人,在修道者里面也是十分少见。
男子吃完面,将碗筷在桌上一顿,从兜里掏出一把零钱,懒得仔细翻找,抽出一张二十元面额的钞票,直接拍在桌面上,叫:“结账。”
“好嘞。”老板匆忙跑过来,又翻找出五块钱找给那大汉。
“不用找了。”大汉说道:“向你们打听个地方。龙湖酒店知道在哪么?”
南门策心中一紧,暗道:“他是谁,去龙湖酒店干什么?和医道大会有没有什么关系。”
“出门,顺着这条街走两个路口,再右拐。然后在路口左拐,然后”
“别,耳朵乱死了。”那大汉摆摆手,道:“听你的,我三天也到不了。”
南门策站起身,说:“我正好顺路,送你过去吧。”
大汉扭头看了看南门策,笑道:“小兄弟,那我先谢谢了。”
张福宝跑去结账。大汉拎着包,像拎着一两棉花,轻松随意。可当他把包放在后备箱,汽车后尾明显往下一沉的时候,张福宝笑不出声了。
那大汉自己打开车门,坐在后排座位上。
南门策假装随口说道:“大哥,看你这打扮,并不像是有钱人。龙湖酒店可是五星级酒店,”
大汉洒然一笑,看着南门策道:“我没有钱,请我的人有钱就好了。”
“我看大哥这精气神,练武应该有很多年了吧。”
“我只坐你一趟车,你还想把我的来历都打听的一清二楚么?”
他这一句反问,让南门策感觉到了压力。
这种压力,就好像四面八方空气重量突然增加一样。南门策赶紧运转精气,才轻松许多。
“呵呵,你的精气神也不错。”大汉若有所指的回了句,说道:“还没到么?”
“马上。”张福宝指了指前面建筑风格独特的大楼,说:“那就是。”
很快,汽车行驶到了龙湖大酒店,大汉取了行礼,临别时,冲南门策说道:“我叫东门震,很高兴认识你,修道者!”说完,头也不回的往酒店去了。
“东门震!”南门策喃喃的念着这个名字。
“已经六点半了”张福宝看了看手表,目光转向大厦被云彩遮挡的残阳,问:“南门大哥,还要不要去横田街?”
南门策一怔,说道:“你不说,我差点都忘了。快去!”
张福宝开着车,脑子里思绪不停翻腾,他将汽车内音乐关掉,冲南门策问道:“我感觉,晚上可以买一注彩票试试手气。今天下午也真是邪门了,这厉害的人一个接着一个。这东门震貌似比杨大哥还厉害,也不知他和罗天打起来,谁输谁赢!”
南门策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那人个头也大,我觉着就没人敢叫他憨大个。”
“个子大不是问题,问题是憨。”
这一回,换成张福宝不说话了。离横田街越近,他越是忧心忡忡。
南门大哥又要去见黑帮的人,会不会有什么危险?
张福宝并不知道,短刀帮这两天内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青眼豹已经当上老大,南门策和短刀帮的仇恨不仅两清了,而且还是短刀帮正真的老大。
因为这里一直是陈亚光控制的地盘,并没有交给手下人打理。短刀帮内乱的时候,各地方生意都受到影响,横田街自然也不例外,但是对它的影响并不大。
车子靠近横田街,就看见弯曲窄小的街道已经灯红酒绿,人来人往,热闹起来了。
张福宝有心思,所以开车时有些心不在焉,来到横田街就一头扎进去,前进了没十米就完全堵死在里面,向后退,后面还有车堵着。
打扮妖艳的女郎夹着香烟,扭着腰从旁边走过。
一个五十岁的男子拿着名片,到处往车窗玻璃上塞。路过南门策这,一手直接伸进车内,猛地又缩了回来,叫道:“没玻璃啊,来,拿着。”说完,将写着快速借贷的名片递给南门策。
南门策随手丢在地上,冲着张福宝说:“这样吧,你在车里等着,我去去就回来。”
“不行啊。”张福宝着急的直挠头皮,又使劲按了按喇叭,前面的车仍旧停着不动,他叫道:“南门大哥,我跟你一块去。”
“那车呢?”
“大不了丢在这儿。我是保镖”张福宝说完这句话,看了看窗外将汽车远远舍在身后的主怪老头,更是蔫了下来:“好歹,你总要有个跟班的吧。如果来个阿猫阿狗的,总不能让你亲自动手吧。我这人高马大的,站在后面多少也有点威慑力!”
南门策想了想,脸上露出笑容:“那好吧,等你把车开出去,或者倒出去。就到红河酒吧来找我。”说完,他摆摆手下了车。
张福宝从车窗探出脑袋,看着前面漫长拥堵的街道。
车笛声此起彼伏,焦急等候的司机发出阵阵怒骂。
骑着电瓶车匆匆而过的路人眉头紧蹙,即便对面来了人,也是不愿让路。
除此之外,还有令人窒息的臭味随风飘来
张福宝赶皱了皱鼻子,扭头朝身后一看,见到身后不远处的店铺门头上挂着个红底金字的招牌,上书几个大字:“嗨屁臭豆腐。”
嘿!这味道,比名字更让人恶心。
张福宝脑袋收回来,赶紧升起车窗,可副驾驶的车窗边框坏掉,车窗怎么也升不起来。
时间,似乎变的异常粘稠。
空气也似乎被污染成是泛着毒气的绿色
躲在车内,脑袋抵在方向盘上的张福宝,近乎崩溃
推荐阅读邪医传人受到性冷淡妹子邀请进入都市,从此烈女艳妇投怀送抱、漂亮校花欲迎还羞,美女市长对他爱不释手,就连风韵徐娘也成了喷发的火山南门策唯有一叹,我只是一个处男,怎么能背负得起这些情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