膏肓,你医术这么高,怎么就没有发现呢?”
南门策见她说的煞有其事,心里竟然也信了三分,看着夏冰问:“那究竟什么病。”
夏冰没有说话,而是含情脉脉的看着南门策。
两人眼对着眼,鼻子对着鼻子。
夏冰身子微微前倾,距离越来越近。
南门策呼吸不受控制的变的有些急促,心跳也骤然加速。
距离越来越近,两人面颊相距已经不过十公分。
南门策耳中江涛汹涌的流水声不见了,车流穿梭而过的声音也不见了,只有澎湃的心跳。
咚嗒!
咚嗒!
心脏快要从胸口跳出来,嘴唇有些发干,脸颊像是着了火一样。
夏冰眸子变的有些凄迷,身子还在靠近,身上淡淡的体香已经传入鼻息。
“你怎么了?”南门策向后一个踉跄,躲远距离后,扶着栏杆大口的喘息着。
夏冰眼中闪过不易察觉的失落,语气坚定道:“看到没,这就是你的病。”说完,转身朝汽车走去。
南门策抿了抿嘴唇,冲着夏冰背影“喂”了一声。
夏冰驻足,在发丝飞扬中扭过头,看着南门策道:“怎么了?”
南门策哪还有面对数十名敌人面色不变的沉稳,此时就像是临近高考的学生,忐忑道:“我还有救么?”
夏冰嫣然一笑,笑容比绽放的烟花绚烂百倍。
南门策看着夏冰动人的笑意,有些痴了。古代周幽王点燃烽火台,为博美人一笑。褒姒的笑容,应该就有这么动人吧。
夏冰还是那句话:“病入膏肓,难救了。像你这样害羞的男人,我还是头一次见到。”
南门策也挠了挠后脑勺,他感觉自己现在跟张福宝有些像,皱眉问:“那那多练习几下,就能好了吧。”
“噗!”夏冰憋不住,笑出声来,啐道:“你想的美,真该把你从这踹下去。”
南门策低头看着江水,像是个受害者:“我是被动的啊!”“南门策!”夏冰一跺脚,道:“你真可恶,晚上自己打车回去吧。”转身大步走回车内,发动汽车真的走了。
南门策愣愣的出神,反复的揉着太阳穴,长叹道:“女人啊,女人。真的是太奇怪了。对了,难道爷爷也是怕女人,所以才没有再找个老伴么?”苦思了好一会,一阵车笛声扰乱了他的思绪。
夏冰也真是没脾气了,她绕了一圈,重回原点。本以为南门策会给自己打电话,再不打电话也要追赶一下,或者慌张焦急的找出租啊。
他倒好,站在原地,甚至连姿势都没有变过。
夏冰落下车窗,没好气的瞪了南门策一眼,说道:“傻站着做什么呢,快上车。”
南门策跑来,坐上车后第一句话差点没把夏冰气吐血。
“你怎么又回来了?”
夏冰使劲轰了轰油门,道:“我有病,好了吧。没病怎么老受你的气。”她今天主动示好,南门策不是不领风情,而是好不解风情。
南门策似乎脑袋通了窍,用手轻轻抚了抚夏冰后脑长发,就像安抚一只受伤的小猫。
这一刻,他的心狂跳不已,手指不受控制的微微颤动。
南门策想起一个词。
“禁锢!”
没错,夏冰五官精致,是难得的美人胚子。
自己又不是白痴,怎么会不明白她的好感。但南门策只好珍藏着这一份情感,不敢去触碰。
因为他那根本就不是羞涩,而是禁锢。
就像有一把锁,将他对女子的情感强行锁在里面。
大洞真经内有关于符咒的应用和释义。
南门策苦心研读,在老家墙壁上也挂满各种符咒,他曾试着去破除这道禁锢,但是没有丝毫的效果。
“嗯?”夏冰有些意外,娇躯轻颤着,眼神慢慢平静下来。
奔驰车速由时速八十迈降低到时速四十迈。
南门策已经收回了手,可夏冰还体会着刚刚那一丝似乎可以碰触到的温存,那种感觉很美妙。
两人都没在说话,但是车厢内的气氛特别温馨。
夏冰打开车载音响,播放出柔和如风,淡雅如云的轻音乐。
似乎过了很长时间,也似乎只是一个眨眼。两人已经回到轩镜别墅。
下车时,夏冰嗔了南门策一眼,笑道:“你果真有病!”
南门策点了点头,很严肃的说:“是啊!”夏冰很无奈,这家伙又不懂玩笑话了,他就是一根木头,一根死木头,烂木头,不知什么时候才会发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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