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锁?”
“不知道,程老师出去时门就锁上了。嫂子,其实,我早就想走了”张昱的声音越来暗哑,似是带着某种痛苦。
圈套,我明显地感觉到我和张昱都落进了程弘博的圈套。
“那个,张老师,我的钥匙就在门旁的橱柜旁放着,上面套着一个七彩吊坠,你用那钥匙开门吧。”
门外的脚步声远了,过不多会儿,又近来。
“嫂子,我没找到”张昱的口吻带着沮丧。
“这样啊,你等下”我不得不强抑心澜走出房门。
我清楚地记得张昱进门时穿得是笔挺的浅灰色西裤,葱心绿的t恤衫。见我开了房门,他机械地背转过身子,似是不愿意正面示人。
天,比先前还暗了些,虽然看不清张昱脸上的表情,但是,从他那只插在裤兜里的手上,我清楚地意识到,此时的他也在遭受催青酒的折磨。
孤男寡女独处一室,且被人设计喝了那种足以迷失心性的酒,若说不出事儿,除非有仙人的定力。
我不敢开客厅里的灯,因为,我不想尴尬地面对彼此。当我借着微弱的光线遍寻不到我的钥匙时,我的头心已经白雾缭绕。
出汗了,不仅头心出汗,手心也出汗。程弘博这个汪八羔子,摆明了是在算计我。
怎么办,我这里是九楼,总不能让张昱从窗子里跳下去吧!而且,听到张昱越来越粗的喘嘘声后,我强压在心底的那丝渴望瞬间又被调了出来。
“嫂嫂子,你回屋吧”
客厅里更暗了,我却不敢打开灯。我也好想回到屋里,怎么耐,我的双脚就像被勾住了似的,居然挪不动步子。
邪门!怎么会这么邪门?不仅如此,我的脑海中又幻出了那些能让我迷失心窃的热辣镜头。
“我回我这就回”当我神魂颠倒地抬起发飘的双脚时,自己的右脚冷不丁绊到了左脚上。
我很狼狈地扑向张昱。毫无准备的张昱也下意识地伸出了双手。
我结结实实地撞到了张昱怀里,而且撞得非常结实,有一瞬间,我们能听到的只有咚咚咚的心跳声。
“嫂子”张昱的身子颤了两颤,最终没有从我的腰背上拿开。
“张张老师”闻着那带着酒气的男性气息,我情不自禁地扬起脸,沉醉其中的意识越来越不受管束。
我是个受过雨露滋润的女人,深谙此中的欢娱与舒爽。张昱虽然不是我的男人,但是,他也是个被程弘博算计了的人。在这场让我辩不清目的的算计中,我们正在经受着同一种煎熬,也在寻找着释放的目标与方向。
偏偏,我是他释放的目标,他是我寻找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