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老婆当着自己的面看男人看呆,简直就像当着面给他戴绿帽一样,看自己媳妇满脸的嫌弃。
任三老婆一听又羞又怒,不过当着樊仁的面除了脸红也没发作,连忙给她男人和樊仁倒了一杯开水。
樊仁喝了一口,看着任三:“你继续说。”
任三咕咚咕咚全喝了,对樊仁说:“说道哪了?哦,第三天我婆娘就觉得这哭声不对劲了,第四天清早,我就去找隔壁那家,结果发现他家就变成刚才那副样子,家门紧锁,人影全无了!我当时就蒙了,我家跟他家关系算是比较好的了,想不到这人家去哪了什么时候走的竟然一声都没知与我们,后来我又向其他村民打听,其他人也是毫无头绪,都不知道他家去哪了。”
任三说道这时,眉头已经皱了起来。
“后来事情就越来越邪性了,不但我家每天晚上都能听见女人哭,其余的农户也都能听见了,我姐夫离我家住的不远,他就猜测这女人会不会就是我家邻居的那个女人?只不过她可能被他家男人杀死了,所以化为厉鬼留在人间不肯离开这间屋子,她男人杀了人就跑路了。”
听了这个猜测,樊仁点了点头说:“有这种可能,然后呢?”
“然后我们就把他家锁砸了,看看里面到底是啥样的,是不是真的像杀人之后的样子,结果一进去全都傻眼了,干干净净整整齐齐的,连打架的痕迹都没有,我们看的更加寒毛直竖,连忙出了屋子把门再次锁上了。”
“没再搜索一下么?”
“谁还敢搜索啊?一踏进那门,就感觉阴冷阴冷的,我一个大老爷们都不敢多待,谁还敢搜啊?”
樊仁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
“之后呢?”
“之后?之后到现在每天晚上还是能听见那女鬼的哭声,声音越来越久了,那个瘆人啊,这心啊每天一听见这哭声就抓心挠肝似的难受,恨不得把心脏掏出来好好挠一挠。”
“就这些?”樊仁问。
“嗯,就这些我们都快被逼疯了,上镇请人都请不来,后来听说您法力高强,连张员外他家小姐的怪病都治好了,我就天天在这条路上碰运气,不知道您会不会走这条路,想不到真让我们堵到了!”任三总算是露出一些笑容。
樊仁苦笑着摇了摇头,说巧也不巧,这条路是去南江城的必经之路,当然,如果他不是想去南江城的话,这个任三怕是堵不到了。
“事儿听着倒也没什么难度,不过你们打算出多少香火钱啊?”樊仁也不打算绕弯子,直接开口问价。
任三被樊仁这么直接的“买卖”做法弄的一愣,听起来不像是道士,反倒像是他们给人当短工时候的口吻,“一天多少钱啊?”价钱不定都不会去干活。
任三第一次意识到了什么“济世救人”“普度众生”都是骗人的,原来道士也是一种职业,“破钱消灾”是真的,不破钱,灾是不给消的。
任三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说:“道长,你看我们这村子,不说个个都家徒四壁吧,但我家是真没钱,现在正是青黄不接的时候,您让我到哪给您凑钱啊?您行行好,帮我们消了这灾吧!大恩大德我们这辈子都不会忘了您的!!”
一边说一边对樊仁磕头。
樊仁叹了口气,如果按照他以前的性子,没钱还想让他办事那他靠什么活?靠西北风啊?
不过现在嘛,他并不缺钱,但是规矩不能破,倒不是他真的钻到钱眼里,只不过这种规矩一旦打破,那些穷困潦倒的道士岂不是没了活路?有了第一次免费,传出去倒是得了个“悬壶济世”“普度众生”的美名,却是给他们道士立了一个“榜样”,对那些大道观倒是无所谓,但是像他以前那种无名道士接活就更难了,只会更加廉价。
思索之后,樊仁摇了摇头说:“这恐怕不行,要不施主你再想想,在下也不一定非要钱财,相等价值的东西交换也可以。”
任三闻言愣住了,“相等价值的东西?例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