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成龙立刻被这种恰好的温柔点开了平静,吐着还未彻底消除的酒精味紧张的喘息着。
夜深人静的时候,郑成龙爬在床上一根一根的吸烟,看上去好像是在定夺一个什么大的方案。琼斯猛地被他的烟味呛醒,连住翻腾了两下身体,一脚踹开被子睁开了眼。“你在干什么?为何不睡觉?”她问。
郑成龙弹了下烟灰说,“赶快睡你的,我的事你不要掺乎。”琼斯更迷糊了,就感觉郑成龙真的遇到了困难而束手无策。
然后关心的问,“郑总,你我在床上海誓山盟的时候你能把心给我,为何热乎劲儿一过你就要对我冷漠,这样是不是太快了点?”
郑成龙为难的看了她一眼,说:“不是我要冷对你,是怕影响你休息。我作为一名制片人每天晚上都要对今天一天的工作做个总结,然后再计划明天的工作。白天我的时间几乎都被大家占有,所以只好在晚上夜深人静时慢慢思忖我的片子哪里不足,哪里需要改进”。
琼斯明白了郑成龙的意思,轻声说,“你也不容易,每天有这样多的事情压在身上。”
“你以为想做出点成绩就那么容易吗?尤其是看了大腕们的片子马上就能发现一堆自己片子的不足,这种对比才是真正的累,所谓的心累。”
郑成龙的话音一落,琼斯也沒有了睡意,也翻过身子像郑成龙一样爬在了床上。
开口说,“小的时候晚上睡觉也特别爱幻想一些东西,后來越想越多睡不着了,父亲总是带着我去医院。现在看到了你的生活习性,我才明白,我的天赋是被我父亲给抹杀了。”
郑成龙哈哈的一乐,“有可能,小的时候幻想的东西大多是童话,不过你要是一直幻想到今天,你绝对是一个名副其实的童话王”。
琼斯激动的说是啊,要是坚持下來就好了,可惜那个时候我又不认识你。
“那时候认识我也沒用,因为那时我也是个混子,是个整天惹是生非的人。”
琼斯莫名其妙的仰起了头,“咋的?你以前是个混子?我不信,你做过什么坏事能不能给我讲讲?”
“小时候的毛病就太多了,沒事往墙上画下流画,新盖的房子我给人家砸两块儿玻璃,经常往小路上撒图钉,看见别人扎了车胎后自己躲到一边狂笑,这都是我小的时候喜欢做的事情。”郑成龙说。
“哦,你果然好坏哟,那么早就懂得男女之间的事了?你是跟谁学的?”琼斯追问道。郑成龙微带点羞涩说:“懂什么呀?平时喜欢和大点的孩子在一起玩,就是和他们学的。”
“那砸玻璃和撒图钉又是和谁学的?”琼斯沒完沒了的问。“那些事都是我自己看着好玩去做的,不过有一次扎了我老爸的车胎就再沒有做过。”
琼斯听了咯咯的乐,然后说好啊,想不到你的童年那么的坏。不过你现在还真坏出了名堂。据说香港好几个明星过去都是舞厅里的混混,现在不都也成名了吗?看來混也是一种生活。
“我怎么去跟人家香港明星比?人家很早就混出了名堂。”琼斯看了一眼郑成龙,用手推他的肩膀说:“快知足吧,现在你已经取得了这么多成绩还嫌弃晚吗?”
郑成龙立刻不说话得意的晃起了大脑袋,“操,这一辈子不论哪个时间段,只要实现了自己的梦想就是极大的快乐。”
这时,琼斯下了床给自己倒了杯咖啡,一翘二郎腿点燃了一只烟。然后把遥控器往郑成龙身前一撇,说选个节目看会儿吧,反正也是睡不着。
郑成龙拿起遥控器很随意的打开电视,连换了几个台觉得都也沒意思,啪的又关掉电视说,休息吧,不要影响到我明天的工作。
琼斯轻飘飘的坐在那里,轻轻的弹了下烟灰,“不是我不想睡,是你不睡我也跟着睡不着。”
“好好,从现在开始睡吧,我再不会打扰你的。”说完,郑成龙从药瓶里倒出两粒安定放到了嘴里,一翻身子闭眼睡去。
琼斯抽完烟,一看郑成龙已经呼噜上了,自己也接着开始睡了。
现在琼斯在大陆越混越油条了,不仅性格突然有了变化,不像以前那么文文静静说话声都不如猫叫声高。现在却像吃了二斤激素胆量超大,本地人讲话叫牛逼哄哄。
百货商场里看中一件衣服都要和售货员小姐大吵一顿,说你家的衣服是卖的吗?如果卖为何不让挑?
售货员说每天像你这样的人我见的多了把衣服挑的乱七八糟最后也不买,特别烦人。小姐这番话简直是火上浇油,琼斯腾地一下就火了,“你以为祖奶奶我买不起你的衣服?呸!我平时的零花钱都要比你见过的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