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我有情绪,活在这世界上每天去猜别人的心思真的好累!”
郑成龙一口气说了一大堆,“好啦,好啦……不要再谈一些沒用的事情了,你我该干什么就去干什么,总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你不想活了?想累死吗?如果让你报考生活大学,你绝对考不上,因为你太偏科!”
郑成龙嘿嘿地冷笑了一下,拉住蒋彩蝶就走,说回去吧,你不是要吃羊肉吗?今天蒋彩蝶看了一份报导,说中国的猪肉鸡肉食料中都放激素,而牛羊肉是纯天然的,吃得放心,忽然她想起上回和郑成龙一同去喝羊杂碎的饭店,于是,对郑成龙说,“要么咱们今天去吃羊杂吧,我有点怀念上回去的那个饭店了!”
郑成龙回道可以啊。蒋彩蝶笑了,然后两人换上装,打扮的利利索索的走出家门。
到了饭店,发现里面已经坐满了顾客,几位服务员被忙得的都像太空人手里端着盘子飞來飞去的,其中有位男服务员真不讲究,头上一顶白帽子也代替了擦汗的毛巾,上面是油汪汪的汗水。
郑成龙砸砸嘴说,“生意很不错,人都是热火朝天的。”
蒋彩蝶冲收银台的一位正挖鼻孔的女子问了一句,“还有空位吗?”
就见女子不慌不忙,一边挖着鼻孔,一边说只中间还有两个空位。
郑成龙站在一边真想跺脚,心里直嘀咕,这里的人怎么都有恶习,厨房里做出的饭会干净吗?
蒋彩蝶看了一眼郑成龙,“我说的沒错吧,再稍晚一点就沒有位置了。”郑成龙咧咧嘴说要不换个地方吧?“为什么。”蒋彩蝶问,“不知为什么突然沒有食欲!”
“那你说去哪儿?你给我提供一个场所。”蒋彩蝶说,郑成龙犹豫半天找不到一个卖羊杂汤的地方。
蒋彩蝶急了,“这里是地方特色小吃,上次你又不是沒吃过,别的地方根本沒有这种特色饭食,你还有什么可挑剔的?”郑成龙很无奈的闭住了嘴,只好跟在蒋彩蝶的后面坐下。
蒋彩蝶先是用湿巾纸擦了擦手,然后说,“想不到你这个人关键的时候也会很挑剔。”郑成龙用纸巾擦了擦手说,“你瞧瞧端菜的那位小伙,白帽子快有一年沒洗了,上面油汪汪的让人反胃!”
蒋彩蝶咯咯道,“这还算反胃吗?你以为每天吃得油条干净吗?哪个炸油条的不是浑身油腻的感觉,真正的干净人她可能弯倒腰去为别人服务吗?我看你是条件好了有点忘本了!”
郑成龙沒有言语,却马上联想到以前结识的一位女性,肚皮上盘子大小的一块儿黑斑,上面毛茸茸的长满了汗毛,郑成龙腾地从床上跳了下來,二话沒说提着裤子就往出走,女子很尴尬的被困在床上,羞得蒙被子大哭。
其实郑成龙年幼的时候,赶得年代不好,家里也很穷,也可以说那时人们差不多家家穷的吃饭都在咬牙,因为不够吃,气的。
人们穿衣也不讲究,大家几乎都是一身黑棉衣,胸口戴一纪念章算是最时髦的打扮了。
郑成龙内衣内裤更换的比较勤快,和他一同玩耍的娃们差不多身上都长满了虱子,就郑成龙沒有,尤其是邻居家的小二蛋儿,每天中午脱掉棉裤都要在院子里暴晒,那虱子成群结队的往出跑。
小二蛋儿赶紧拿把笤帚往下扫,虱子就跟下雨一样哗哗的往下落。
郑成龙边说边摆动手掌,那姿势就像宋丹丹的“锣鼓喧天,红旗飘扬”的动作,简直是再搞笑不过了。
他讲到精彩的地方连自己都停下來大笑不止,蒋彩蝶在一旁说,“有那么多的虱子,小二蛋儿整个成了一个虱子王,也不知道他白天是怎么生活的,身上痒不痒!”
“你说能不痒吗,白天上课小二蛋儿总喜欢靠墙坐着,沒事就跟着墙蹭,放学回家也一样,喜欢走树多的地方,走几步靠住树就蹭蹭。”
蒋彩蝶头一次听到这样搞笑的事情,她捂着肚子晃着身子这个笑啊,结果把桌上的茶杯整到了地上才止住了笑声。
郑成龙在一旁说,“沒关系的,我叫服务员过來收拾,用不着你动手”,紧接着他向前面站着的一位女服务员招了下手,服务员无精打采的走了过來,她看了一眼地上的破碎玻璃,转身拿來一把扫帚慢腾腾的将地面清扫干净。
服务员一走开,郑成龙就开腔了,“这位服务员绝对是怀了孕呕吐不止,不然怎么能软弱到这个程度?”蒋彩蝶又笑了,“成龙,今天你实在的可爱,也许人家肚子的双胞胎也能被你猜中!”
“人家老公的弓箭硬能射中双胞胎,这是人家的事,我们沒有什么可反对的!”
说着话,桌面上的羊杂汤也上來了,热气腾腾的散发着一股香味,“少说话,赶快吃吧,再要笑得狠了就连食欲也沒有了。”蒋彩蝶冲郑成龙说道。
郑成龙很快先吸溜了一口,砸砸嘴道,“好吃,绝对有草原的味道,这家店的主人一定是蒙古族!”
“你怎么能看出來?”蒋彩蝶问,“因为收银台的墙上挂着一幅成吉思汗的画像,这是蒙古人最崇拜的英雄!”
蒋彩蝶放下筷子有意朝前面望了一眼,说成吉思汗是个伟大的英雄,不过他的岁数也活得太小了,仅仅活了六十多岁。
“你要知道古时候医学不是很发达,能活到六十多已经很不错了。”郑成龙说,蒋彩蝶从碗里挑出块儿羊杂放到嘴里香喷喷的吃着,好像已经顾不上和郑成龙说话了。
郑成龙一边喝着汤,一边端详着蒋彩蝶的神情,心里热乎乎的想乐,心说这就是我的老婆,蛮可爱的一个女人,瞬间郑成龙忘我的哈哈了两声,搞得蒋彩蝶莫名其名,“老公,你吃到什么了?为何这样的快乐?”
“沒吃到什么,只是喝这个汤让我想起以前的事情,所以想笑。”蒋彩蝶沒脾气的摇摇头,接着又对着碗喝起了羊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