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军知道王挺老婆和他离婚的事,但他不知道阿凤与小白有染。
王挺一來就沮丧着脸,唐军和他玩笑道,“你这位主任,整天满脸乌云看不到一点朝气,能不能振作起來,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不就是个女人吗?”
“不是那么回事,里面夹杂着很复杂的事情,有种被侮辱感。”
王挺一边讲话,一边还不停地在叹气。
“什么事,能摆出亮亮吗。”唐军问。“真沒想到我老婆阿凤与小白还有一腿,真让我上火!”“你怎么知道的?”唐军追问,“我亲眼看见他俩在一起。”
“哦,确实挺可气的。”唐军表情立刻严肃起來。王挺一提起这事,气的就哆嗦,坐在沙发上就像坐在手扶拖拉机上,被颠簸起伏的样子,唐军瞪大眼看着王挺:“这不等于给你戴了顶绿帽子吗?这朋友交的,成了引狼入室。”
“可不是,但又有什么办法,现实就这么残酷!”王挺话音一落,唐军又问:“你沒找过小白发泄你的怨气,狠狠的揍他一顿?”
“找过,并且打了他,小子跑的比老兔子都快,两条腿都会飞了!”
唐军满同情的说:“阿凤这女人看上去不像一个跑偏的人,竟然长着一颗贼心,看來人不可貌相,越是平静生活越存在危机隐患,唉,你俩也是,这么多年的结发情感,说放手就放手,实在是有点可惜啊,让我看,你当初就不该跟她离婚,这步棋绝对走错了!”
王挺说着说着就支撑不住了,“算了算了,还是不要再谈阿凤,一说到她我心就碎了,这么多年安稳的夫妻感情,就像让她半路地引爆一枚炸弹,炸的我面目全非,这真的不是一般人所能承受得了的痛苦。”
唐军又看了一眼王挺,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坐了一会儿,王挺心里的难言与悲痛全浮现出來,然后站起身对唐军说我有点坐不住了,该回去了。
唐军也知道他心中有痛,认为刚才的聊天可能刺痛他的伤心部位,说了一句:“你走吧,回去好好的休息,不要再胡思乱想了,生活本來就是剪不断的麻,学会宽宏大量才行!”
王挺站在那里稍停顿了下,叹了口气,摔了摔头带着满脸的沉重,二话沒说就离开了。
回到家里,他一下子恼羞成怒,拿起电话就给阿凤去电话,他想质问她为什么背着他在干缺德的事情?
谁知通了话,阿凤比他还狠,扯开嗓门说:“你不要再烦我好不好?我已经跟你沒有任何关系,不管是我的过去还是我的现在都和你沒有任何关系,请不要浪费时间想找挨骂就直说!”
说完,哐的压了电话,阿凤的话就像咔在喉咙里的鱼刺,让王挺感到窒息般的痛苦。他准备了一肚子责备她的话,一句沒说出來就被她打压回去,气的一头撞在门上,手指头把门板抠的咯吱直响,耳朵眼儿里就像钻井火一样嗡嗡的让他狂躁不安。
好半天,他咽了口伤心的吐液,开始大骂阿凤:“你个骚娘门儿,我的人格全让你个不争气的女人给糟蹋了!”
晚上的夜,静得都能听到空气的对流声,王挺的心却乱的像开了锅的水不停地在沸腾,他倒在沙发上,有气无力的看着天花板发呆,被伤透了的心久久不能平静,作为一个领导既不好意思把自己内心去跟众人讲,又不想让自己窝着一肚子火窝着。
这种相互矛盾的心里让他更加的难受,甚至比难产手术都难,他的自尊心被伤害,而且还被伤害了比自尊心更高的东西,真是满肚子悲愤的遥远,本想把和自己睡过多年的老婆痛打一顿,消消心中之火,可是对方比他还强硬,不仅让他沒有能力搬倒她,反而让他更加的窝火,还受到了对方的侮辱。
此时,人性的肮脏映在王挺的脑海里,像变戏法一样,从有到无,从不可能到可能,让他永远不想知道其中的细节,即使知道了也沒意思,或许更难受。
这一晚上,前半夜是大脑被痛苦僵化后产生的矛盾机械式的思考,后半夜却沉浸在对新的女人狂想,像电影幻灯一样,于是在他的眼前瞬间出现了美女副主任迷人的身影,出现那天俩人第一次接触时的醉倒感。
顿时他的身体血脉兴奋的像被施了化肥的嫩芽菜,一小时就能冒出惊人的高度在膨胀,最后这种膨胀被睡眠神经强压了下去,他在不知不觉中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一觉醒來,天已经大亮,感觉牙帮子强劲的疼痛,喝了几粒止痛片,才开始洗脸漱口。
在屋里憋了一天,到晚上时王挺坐在那里抽烟,无聊的要死,忽然又有了去唐军家做客的想法,于是他驾着车不到十分钟就去了唐军那里。
摁了门铃,半天沒有人开门,他寻思莫非唐经理晚上出去喝酒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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