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开,就关掉。”方士奇起身又关掉空调,这回坐不住了,点燃一根烟在地上走來走去。
唐军正在二小的建筑工地查看工程的进展情况,二小的助理和秘书还有保镖以及几个包工头全守在二小的身边,又是点烟又是奉承。
二小仰着头,春风得意的对唐军说:“以前这里还是一个连下水道都找不见的贫民窟,低矮破烂的小房子一排排挤着一家老小,狭窄的街道每天就像蟑螂搬家挪动着人流,不下雨还好,一下雨到处是臭水坑,成了大尾巴蛆的繁殖地,哼,两年后我二小就要把它变成一个干干净净的花园小区,北市区的父老乡亲们都应该感谢我为他们做出的成绩!”
二小话语里透出十足的骄傲,助理在旁边搭话道老总的确为这里百姓做了一件大好事,以后的企业家们都像你这样做实事,国家很快就强大了,助理真会拍马屁,把二小这样的人也拍成国家栋梁,简直让人贻笑大方。
可见哪个时代都少不不了奴才的鬼脸,战争年代叫汉奸,和平年代叫贴身知己,如果一个国家要都让这种人掌控了,对老百姓來说可算遭了秧,不仅前途更加渺茫,且幸福越來越远。
一阵浓烈的气味冲了上來,唐军嗅了嗅鼻子,说好像猪肉大葱的味道,助理赶忙回答是的是的,工地上马上要开饭,火夫们已经将饭菜推了过來,唐军朝前面望了一眼,看了下时间问二小,我们在哪里吃?
二小说我们火锅店去吃刷肉吧。
就在这时,唐军的电话响了,一看是蒋彩蝶的电话,唐军开口就说你今天怎么这样闲?
蒋彩蝶很开心的回道今天得到一个特大新闻,丁志杰被民警带走了,下面该有好戏看了。
唐军一听,差点兴奋的跳了起來,说真的吗?太好了,这是一个大快人心的事情。
前两天唐军还在梦里梦到丁志杰一副狼狈不堪的样子,留着一年沒剃过的胡须,衣服破烂,手里拿着一个牌子,上面写着我栽了,都是贪婪惹的祸,心想这莫非就是张德明的前兆,我提前预测到了他的下场,看來我太神了。
晚上唐军就去和蒋彩蝶见面,看到蒋彩蝶开心的面孔,唐军激动的将她抱住,说你我的心头之患总算有了希望,这回丁志杰即使长上翅膀他也飞不走,他牛逼的末日已经到了。
蒋彩蝶欣慰的点着头,目光落在唐军的眼睛里,十分感慨的说上帝太有眼力了,为我们除掉一根杂草,不然他会影响我们的前途。
唐军对答道是啊,用不了多久,我们就可以轻松的工作,再不会有讨厌的人在我们的身边腻味了。
总之,这回是上帝给的恩赐,成了有心插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行,而且除掉丁志杰就像金色太阳扫荡掉大地的毒瘤,让我们不再受到他的威胁。
看來,恶人恶到一定时候,自然有人要除他,都不用我们去费手脚。
蒋彩蝶咯咯的笑了,说是的是的,他犯了错误说明太贪婪了,蹲监狱就是他的最后下场,让他在狱中自己好好反省去吧。
此时,蒋彩蝶忽然提出今晚要去河边吃烧烤,唐军本來在为丁志杰的事幸灾乐祸,蒋彩蝶提出的任何想法他都愿意去陪她。
外面凉飕飕的,感觉冬天要提前,路过繁华的街道,就见一位乞丐趴在饭店的玻璃上,两眼紧盯着客人走后留在桌面上的剩饭,口水直往下淌,冷不丁被保安从后面踹了一大脚,噗通躺在地上。
乞丐疼的呲牙咧嘴,痛苦的**,保安却在发飙,日尼玛的,下次再來,我把你的牙都给你踢掉,我看你还嘴馋不。
旁边的夜总会更是生意兴隆,吃饱喝足的嫖客们兜里揣着大把的钞票,不是和美女玩牌,就是和美女睡觉,玩完还和夜总会老板大发感慨,说下回给我找个处女玩玩,我这一生总是在郊外开发荒地,建设城市,还从沒有开辟过一块儿处女地。
夜总会老板笑了,说沒问題,只要你有足够的钞票,有足够的开发精神,咱这里什么鸡都有,养足精神,下回來吧。
鸡的身份大多比较单一,就是一些又馋又赖的沒钱女性,而嫖客的身份却五花八门,有的白天都是正人君子,到晚上混进热闹的鸡市,据说和玩麻将一样上瘾,都是摸,不过,麻将是摸得硬件,只能兴奋不能崛起;夜总会里就不同了,是摸得软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