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忽然换了个笑脸,抚着他的脸庞道“关你什么事?你不也是我的奸夫吗?你不来,我还不能去找别人了?”
他气的将她一把抱起,扔到床上,阴森森道“朕看你就是欠收拾,还敢去招惹别的男人!你就不怕朕杀了他?”
她从床上坐起身,理了理头发对他勾唇一笑“你想杀他便杀呗。关我何事?”
“你这女人可还有心?”他突然气消了,这个没良心的女人怎么会轻易爱上别人。
“要心有何用?”她咬着唇,将他的手拉着贴在她跳动的心房上,媚眼如丝地看着他。
他又受不住□□,狠狠地将她推倒压在身下。
没一会儿两人又合为一体,他的灼热被她温暖的□□层层包裹着,她觉得这是他们俩最靠近彼此的时候,她还是忍不住边喘着气边问道“你有了我,……为何还要去碰别的女人?”。
“闭嘴!”他怒斥一声后,将头贴着她的额头看着她的眼睛道“你不会是朕的唯一。”
她便又气苦了起来,从来没有一个男人像他这样对自己冷酷。她故意夹紧了腿,他便将她一条腿握在手上抬起,她又毫无办法了,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事后他平躺着,李令月依赖的抱着他。看他还是一副冷淡的表情,撅起嘴去亲了亲他的唇。见他仍旧不为所动,伸出舌尖去描画他的唇型,他刚张开嘴想说话,她的舌便溜进了他的唇里,与他的舌相缠绕了起来,腿故意在他身上磨蹭着。
她煽风点火的后果便是又被折腾了一回,这次是真累了。见周梓晨又要穿衣离开,她可怜兮兮哭道“不许走。”
见他转头看向她,她连忙拉住他的衣袖红着眼睛道“以后你不许去你的嫔妃那里过夜。”
“朕不会答应你。”他断然拒绝了她,将她的手从他衣袖上拿开,转身便走。听见她在背后大哭捶床,他也未想去安慰她,若是真去了,她又得得寸进尺。
已经哭了两次了,他都不理会,李令月在考虑自己是不是走错路线了?他难道吃硬不吃软?喜欢高冷型?可是自己以前也是高冷型的啊!这么久了还是毫无进展,她都开始怀疑自己的魅力了,难道现在不如从前的貌美?下次换个办法。
李令月第二日去景阳宫也未再看见张贤,看见换了个老师傅。她失落至极。连唯一的一点小乐子都没了。
周梓晨在景阳宫门口看着她失魂落魄从里面走出来,双手抱臂冷笑道“怎么很是失望啊?”
李令月懒得理他,白了他一眼,扭着细腰慢慢走远。
时间过得快,已经到初夏了,这一段时间,李令月觉得她与周梓晨还是从前的老样子毫无进展,他还是偶尔夜里来她那里过夜,两人也并无过多的交流,她都快放弃坚持了。
一日午后,小檀进来对李令月说秦妃早产,要生了。
她觉得无聊,便带着小檀去看看。这是她第一次搬走后回来长春宫。她发现她已经找不到任何熟悉的痕迹了,感到心酸不已,毕竟她也在这里住过好多年也是有感情的。
太后皇后皇上都在,除了她,他们都在焦急地等待着。
听着里面秦妃一声声的哀嚎,她内心竟然毫无波动。她不禁想到她当年也是在里面生周梓颜的,周元景在里面陪了她一天。
想到周元景,她又看向周梓晨,周梓晨从她进来便没看过她一眼。为了避嫌?还是他的心里眼里都看不到她。
里面终于传了一声婴儿的啼哭,接生嬷嬷欣喜地抱出一个孩子高兴道“恭喜皇上,是个皇子。”
周梓晨接过孩子抱在手上笑道“赏!都有赏!”一屋子奴才都跪下来谢主隆恩。
太后皇后也围了上去高兴地看孩子,看着他们热切的讨论着。李令月觉得自己确实是个外人。她不是早就知道了吗?为什么还要来凑这个热闹?这份永远都见不得光的感情,她到底还在盼望什么?真是犯贱。
她转身离去时,周梓晨看向了她的背影,觉得她消瘦的背影十分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