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制着怒气,平静地说出这句话。
陶锐此刻高傲地像一个王,更加激起了徐靖东想要征服的欲望,他暗暗发誓,总有一天,陶锐也会对着他露出刚刚对着刘森那般的脆弱的表情。
陶锐还是给了自己机会,他想试试过没有刘森的日子。
于是,试着和徐靖东聊天,约会,吃饭,看电影,好像也可以慢慢适应,但又觉得哪里不对。
本来觉得一切又可以重新开始了,直到那天接到齐志凯的电话。
他说,刘森要出国了,今天10点的飞机。
那个时候,陶锐和徐靖东正在一起吃饭,徐靖东也听到了电话的内容,他看着陶锐,没有说话。
陶锐也不知所措,俩人之间一阵沉默。
“想去就去吧,我也不希望你人在我身边,心却在别人那里。”
陶锐愣了几秒,然后突然站起来。
徐靖东靠在椅子上抱着胳膊看着他。
陶锐出门的时候,徐靖东说:“如果你还回来的话,我一定会用我的方法罚你。”
陶锐艰难地扯出一个笑容,说了声抱歉,开门走了。
徐靖东看着关上的门,收回了刚刚的笑容,把桌上的红酒瓶拿起来,然后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陶锐赶到机场的时候,刘森坐的那班飞机已经起飞了。
他望着人来人往的机场大厅,只觉得内心释然又茫然。
他想到每次过年分别的时候,刘森都会把自己送到机场,也不多说什么,也没有几次拥抱,俩人就那么淡淡地看一眼,就仿佛包含着千言万语,那种平静之下的小小悸动,已经很久都没有过了,以后也不会再有了吧。
没有人叫自己的名字,也没有人在背后给自己一个紧紧的拥抱,他走得那么干脆彻底,仿佛几个星期前的那场纠缠挽回从来没有发生过。
原来从头到尾,执念太深的还是自己。陶锐突然想通了这件事,就像怎么都不会做的一道数学题突然有了思路,兴奋中又带着迟疑。
他和刘森这道纠缠不清的感情题,陶锐突然就想让它这么过去了,他没有什么好遗憾的,因为他付出过,真心实意的,即便没有好的结果。
赖清宁在那间出租屋里一住就是一年多,期间,姜度不少借着出差的名义去陪赖清宁,俩人虽然聚少离多,倒也经常是小别胜新婚,越发的如胶似漆。
杨荟珍的身体还是不好,最近连带小宝都有些力不从心。
好在小宝四岁多了,姜度让他上了幼儿园,小家伙是个喜欢热闹的,用他自己的话说,每天和老师还有其他小朋友在一起的日子是最开心的。
这一年的冬天格外地冷,刚入冬姜度就生了一场大病,发烧烧到快40度,整个人浑浑噩噩的在床上躺了一天。
杨荟珍知道了急得不行,奈何身在千里之外的老家赶不回去。打电话给田灿求她帮忙照看着点儿,可是人家也脱不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