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人为什么那么固执,他一个翩翩少年郎有钱贵公子却不招她喜欢,她偏偏爱上了一个卖猪肉的,卖猪肉的能有什么好,给得起她那么多的荣耀吗?负担的起她的花销吗?可是她总是傻乎乎的觉得卖猪肉的能把自己所有的积蓄都拿出来给她买一对金首饰,这些他随便挥挥手都能有啊……
没有爱情要人也可以,所以他想尽一切办法去娶她,可是嫁过来的却是她的孪生姐姐,她却连夜私奔,再次见面,她已经嫁给了那卖猪肉的,带回来一个小孩儿……
所以,他就杀了那一对人,在她的苦苦哀求下,他养大了那个小孩儿,他把钱万多当成是自己与小苏的孩子,给他关爱,假想成小苏是喜欢他的,这么多年,真是沧海桑田。
“小心……”冉沫弥忽然推开衡昀晔,千钧一发之际挡在他的前面。
可是仿佛已经来不及了,衡起从桌子底下掏出一把象牙手枪,略显老态的身体刹那间仿年轻了十多岁,身手敏捷仿若猎豹,枪口对准他们的一刹那,衡昀晔仿佛连心脏都停止跳动了,他撕心裂肺的喊了一声:“沫弥……”
衡昀晔顿时跳出来一个激灵,他不能让这一切发生……
绝对不能……
随身在桌子上翻了一下,抄起桌子上的那大半瓶红酒,用尽了所有的力气砸在衡起的脑袋上,嘭的一声枪响……
衡起手上的枪滑落,掉在了地上,他一动不动的僵在原地,眼珠子仿佛要凸出来,从脑袋上流出来的血溅了衡昀晔一脸,慢慢的流满自己的脸,染红了白色的衬衣,鲜血从脑袋上冒出来,刹那间扑面而来,蓬勃挥毫宛若泼墨画……
衡昀晔愣住了,一股浓重的血腥味肆意的弥漫在封闭的地下室里。
衡起直愣愣的倒下去,愣了半晌,衡昀晔才像一个慌张找不到家的迷茫的小孩儿一样,擦了擦自己脸上的血,连滚带爬的到冉沫弥的身边,手颤抖的在他身上摸了摸:“怎么样,你怎么样?”
衡昀晔再次擦了擦脸上的血,越抹感觉血越多,他害怕紧张的在冉沫弥身上摸了摸,摸了很久,声音哑然:“没事吧,沫弥……”
冉沫弥腿摔疼了,其他还好,那一枪擦着耳边过,正打在背后的墙上,谁也没有想过衡起真的带枪来,而且他竟然藏着枪……
衡昀晔回头看了一眼,血腥味弥漫经久不散,混着低下室特有的干躁气息,他难以置信的看着那具恐怖的倒在血泊中的人,十九岁的他竟然杀了人,还是他有血缘关系的亲人……
突然,劲间一痛,衡昀晔晕了过去。
黑老大本来在一旁监听,他把监听器藏在衡昀晔衣服的纽扣里,听到一声枪响就暗叫不好,带着人就冲了出去。
一旁的钱万多听到监听器的声音开始就开始放声大哭,那撕心裂肺的哭声把白月光吓了一跳,白月光给他喂了一口水,可是他依旧哭声不止,认贼作父这么多年,他竟然浑然不知……
黑老大冲进屋子里的时候发现满地的血与碎掉的红酒瓶子,红酒肆意的蔓延跟鲜血汇聚在一起,触目惊心……衡起已经被人送去了医院,冉沫弥抱着昏倒的衡昀晔陷入沉思之中,目光迷离得没有发现已经冲进来的人。
冉沫弥看到黑老大走过来,才缓过神来说着:“我已经自首了,警察马上到,衡昀晔就交给你了。”
黑老大看着满地血与掉在地上的手枪便问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你看到的事情。”冉沫弥抱着衡昀晔,他临时把衡昀晔打晕了。
“逃吧,我帮你逃到法国,我那里有些关系,以后别再回来。”黑老大脸色凝重的说着:“现在快点走。”
“来不及了。”冉沫弥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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