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昀晔愣住了,他咋看风吹雨都是一个被人压的,怎么会把黑老大给睡了,难怪他知道黑老大没j/j了。
“没有,一点儿也没有。”风吹雨冷笑一声:“老子巴不得你早点儿去死,老子把花圈都给你买好了。”
江晚桥眼中怒气越来越重,两手垂在袖侧紧紧握成拳头,阴鹜的说着:“我让你把这句话收回去。”
风吹雨笑得更加厉害,都快笑出来眼泪:“我真不想恶心我自己,你听好,老子已经厌倦了你,对你没有一点点的感情,听完了吗,听完了,你可以去死了,死远点儿,别再恶心我了。”
江晚桥脸色越来越沉郁,正要走上前去,目光阴森森的,他不知道为什么当初风吹雨没有来找他,他接到他父亲要他娶商会会长女儿的消息的时候,在那一刻,他想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顾,可以放下野心,不要所谓的名利,想要带着他走,可是他等了三天三夜,风吹雨没来,音讯全无。
风吹雨没来。
一颗心空了,在他父亲的逼诱下,他娶了老婆,继承了家业。
那个时候,他觉得自己很可笑,当初见面的时候很喜欢他,很爱他,可是他不敢,羽翼未丰,树敌太多,他的爱只会给他带来灾难,他只相信他一个,是的,他连自己的父亲都不信,也只能相信他一个,他相信那个眼神犀利牙尖嘴利的人不会骗他,他已经没有什么人可以利用了,他只能利用他,看到他遍体鳞伤的时候,心头仿佛被剜得鲜血淋漓,可是他能做的就是扭头走人,事后把所有的人都灭了口。
不是他不爱,只是他不敢,一旦爱上就有了羁绊,再无敌的人也有了软肋,那么他就不在无敌,他的身世他的野心不允许他有爱。
后来呢,后来他说他怕报应会做噩梦,谁能想到一个黑/社会大佬吃起斋念起佛,双手鲜血连佛珠都在颤抖,白天干着杀人的事情,晚上菩萨面前拜三拜,不求自己平安,就为了求他晚上少做噩梦。
真是的,为什么想起那么年少的事情呢?
江晚桥眯起眼睛,一步步的走向风吹雨。
冉沫弥看到这样,立马走上去拉住江晚桥,江晚桥看着他,由于屋子里关了灯的缘故,光线十分暗淡,冉沫弥看过去,只能看到江晚桥冷郁的侧脸与握成拳的手。
“你敢拦我?”江晚桥在远处霓虹灯的投影中扭过头来,声音寂寥如水,直视着冉沫弥,目光逼人。
冉沫弥目光清明,面对着那样一双犀利如刀的目光不仅没有半分的退缩,反而越来越沉静,仿佛迷蒙初醒的冷清:“我不敢拦你,也不想拦你,我只是觉得,有些东西,如果真的没有了,就彻底没有了,这个世界很公平,不会给人第二次机会,况且一个人也不会太幸运得还有第二次机会,因而,当他还在的时候,要好好的珍惜。”
江晚桥脸色一沉:“你在教训我?你知不知道已经十多年没人敢这么跟我说话了。”
冉沫弥还没开口,衡昀晔忽然拉过冉沫弥,挡在两个人之间,眼神犀利,一字一句,说得极其有分量:“你敢动他,我不会放过你。”
“呵。”仿佛听到什么好听的话,江晚桥笑得轻蔑:“小子,在你说这句话之前,先看看你有没有这个能力。”
衡昀晔双目如电,冷澈异常:“你可以试试。”
江晚桥看着这两年轻人,不由得轻蔑一笑,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淡淡看了风吹雨一眼,风吹雨连个眼神也不屑于给他,就好像他这么大的活人站在他的面前是空气,这么多年的追逐游戏,他也不厌,这人为什么精力那么好呢?
江晚桥听了冉沫弥的话,也不再逼他,也不想逼他,大半生的追逐游戏,真的有点儿累了,人老了,就会患得患失,冉沫弥说得对,一个人不会太幸运,江晚桥脸色显得沉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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