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玫握住观慈音的后颈,把人扬起脸,把自己的这根手指弄出来了。
他的手指撑开观慈音的嘴,观慈音含糊不清,“老公,我教得好不好?”
阎玫忽然笑了,“好。”
他下一瞬要握住观慈音的手腕,却握不住,观慈音躲开了。
你看这人,讨好地舔自己的手指,却又贞洁地摸一下手腕都不行。
一团清高的云一样难以触碰。
阎玫盯着他。
他无辜极了,他的疏离葬送在腻死人的潮欲里。
“我在检查你,检查我的妻子有没有出轨。”阎玫眼睫垂下,“监察官,你好像误会了什么,你好像误会我在调情了。”
阎玫挑了下眉,慵懒道:“监察官,冤枉啊,我哪里在调情呢?”
手指拿了出来,水一滴一滴沿着他有些粗糙带了茧子的指腹往下黏,他当着观慈音的面把它舔干净了,是甜的,而后阎玫沿着圈缝在观慈音的边缘处按弄起来,痒得观慈音头皮发麻,观慈音脖子一下子全红了,他喘息隐忍,眯着眼水淋淋地瞪着阎玫。
无耻。
阎玫太无耻了。
阎玫。
观慈音的齿微露,他细声里媚得糜烂,他说:“我没有出轨,你欺负……我。”
他快被阎玫这个坏坯子所谓的‘检查’折磨坏了。
浑浑噩噩里他听见阎玫的声音。
“我知道,是我发癫,我犯混,我不要脸,是我喜欢欺负你。”阎玫如同雄狼狩猎般把属于观慈音的领地越来越侵略,侵略到观慈音再无可逃。
过了好久,检查完了,检查完清白了,阎玫却不道歉,还一脸餍足,观慈音已经彻底脏了。
观慈音沉默了好久,他低下头,闭上眼睡过去了一般。
没有这样的混账。
他心想。
他休息着,想闭眼躲开阎玫的目光,可过了一会儿阎玫竟然还恬不知耻握住他的手腕,报仇一般,报仇观慈音方才不让他摸手腕。
他得寸进尺,不仅摸了,还用贵族的绅士礼仪态优雅地吻了观慈音的手背。
他西装革履,贵公子的模样。
观慈音却难堪极了。
混账。
观慈音讨厌这个混账。
观慈音想要报复他。
“要不要我扶你起来?”阎玫耸了耸肩。
他讲起来话来有种欧洲贵族的调子,慢悠悠得挑了古典的低沉意味,显得太花心,太多情,太爱玩弄人心,偏偏生得英俊极了,他不能是风流公子,他只是个无辜的坏坯子,只对观慈音坏,坏到骨子里。
他要扶观慈音。
观慈音忽然挣脱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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