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死人的手指贴着高热的皮肤,就像冰块落在烙铁上,我本能地缩了缩了,“哎哎,我说我说!”极其猥琐地左右看看,然后我低声招认:“昨晚对象给啃得!”
他眼神晃了一下,手指倏地缩回去。
我忍着笑又说到,“干嘛这么大反应,上次你‘对象’给你咬得可比我这明显。”说起来,他脖子上的牙印早就没有了,我琢磨着是不是再找个机会……
暮雨不知道我的阴险打算,他大概在一门心思考虑这世界上怎么会有像我这么脸皮厚的人,拿着不是当理说。
都说战胜流氓的方法就是比流氓更流氓,韩暮雨估计没听过这句,他有他的方式。
“哦!那我就不管了!”他把手放在口袋里,很潇洒地迈步走开,把我抛在身后,“回见!”
遇到某些品种的流氓,如果不能掐死,那就只能无视。
“哎哎,别走啊!暮雨,你怎么能不管呢?”我赶紧推车追上去,“是不是兄弟啊?”
轻轻松松扯住他,他本来也没走的意思,不过是做个样子。
好吧,你比我沉得住气。
我从口袋里掏出半片玉豆角递给韩暮雨,“这就是残害你兄弟的罪魁祸首。”
话说昨天晚了,占了大便宜的我兴奋不已。洗澡的时候唱着歌儿,泡沫搞得满天飞,可能太过得意忘形,一直随身戴着的玉豆角不小心磕到什么上了,当时听见一声脆响,也没注意。洗完澡了睡觉时才发觉脖子下热乎乎地疼,先是发现脖子上平行着锁骨一道细细的血痕,然后又看见我带了五六年的玉豆角三个豆儿变成了两个豆儿,碎裂的边缘锐利如同刀刃。
东西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普通的玉石挂件而已,不过意义不一样。这是我临上大学前娘亲特别买来给开了光的。
“还能修吗?”韩暮雨问。
“不能,丢的那块不知道掉哪里了……不值当的,反正也不是多贵重……”我虽然这么说,还是有点儿心疼!今天一天我都觉得脖子上空空荡荡,连带着心里也别扭,这种贴身的东西碎得不明不白,怎么都透着不吉利,让人闹心。
我深吸一口气,想把这些坏情绪都赶走。
韩暮雨把半片玉豆角还给我,抬手按住车把,说道:“去,坐后边去!”
我一愣,马上领会精神,屁颠屁颠坐好……
“暮雨,你是想用行动安慰一下我受伤的心灵吗?”
“……”
“暮雨,那我受伤的脖子怎么办呢?”
“……”
“暮雨,你还没看见我那伤口呢,这么长!”
我拿手指在他背上划了一道,“哎,等会儿我撕了创可贴给你看看……”
“安然。”他叫了我一声,我马上不再废话,“恩,什么?”
“工地三月十二号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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