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骨子里就爱闹腾喜欢有挑战性的东西。
就是需要点时间适应。
傅云初将自己的外袍脱下,向上一展,白色的外袍几乎要与地上的白雪融为一体。
飘飘然落下,覆在两人的身上,将同色伪装发挥到了极致。
楚浔现在这样,真真是最合适的。
“........”
楚浔紧紧拽着白云的毛发,把那几根马毛抻的特直。
感受着背上的力度,白云蹄都没动一下,生怕打扰到两人的兴致。
楚浔由开始的紧张到慢慢接受再到呼吸变乱。
一点一点,一寸一寸,完全将自己交付出去。
楚浔的声音变得零碎,眼泪滴落在马背上未晕开,凝成颗颗水晶在冬日暖阳的折射下,映出五颜六色的光。
“阿初,阿初........”
低哑的嗓音一声一声的叫着傅云初。
“我在,阿浔,我一直在。”
楚浔的额前的碎发已经浸湿贴在脸上,整张脸湿漉漉的已经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
冰凌如玉,玉树琼花,在这一片银装素裹的天地间只余彼此交缠的呼吸,荡漾出层层旖旎。
两个时辰后,白云在踏着马蹄在林间悠哉悠哉的走着,傅云初将楚浔慢慢从马背上扶起来,又不敢让他坐直碰到某处,只能让他向后倚着斜躺在自己身上。
即便如此,偶尔的碰到还是不可避免,不一会儿楚浔口中便开始:“嘶哈.........嘶........”
傅云初只能让他贴自己再近些。
“这样还会碰到吗?”
楚浔累到不想说话,泛红的眼角正在替他跟傅云初表达:“能!”
这样骑马对于刚刚结束了搓磨的楚浔来说确实难了些。
傅云初一只手握紧缰绳,另一只手环紧他的腰,向上一个用力将人半举到空中,待楚浔侧坐在一侧,再把他轻轻放下。
这样也能少受罪,楚浔侧坐着靠在傅云初的怀中,腰就像离家出走般,两条腿更像根面条一样。
眼皮越来越沉,再也支不起一点,终是扛不住,阖上眼靠在傅云初怀里睡着了。
“乖,睡吧。”
傅云初在他的颈间落下一吻,将整个外袍都搭在楚浔身上将他包裹个严实,他家阿浔可不能被看光了,动物也不行!!!
出了这片小树林,外面早有风阳带着侍卫和马车在树林外等候。
保护主子的安全是他的职责,哪怕是主子和小殿下那什么的时候,他不在旁边也得守在外面。
他才不会承认他是想偷听墙角,连着所有侍卫兄弟都不会承认的。
他们是怕这城外小树林再来个什么刺客偷袭主子。
所有人见两人骑马出来便要跪下行礼,膝盖还在半空就被傅云初挥手制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