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不屑道:“劝你还是尽早打消念想,我与盈盈的婚事已然是板上钉钉。。。”
张扬说得正带劲,冷不丁地传出个声音便打断了他。只见东方靓双臂环于胸前,面色冷峻,满是不耐之色。“我说,那个谁!你有完没完?先不说你与唐姑娘是否有婚约在身,即便有,那也该往好的地方想,你倒好,巴不得他俩有点什么事情才好?贱人本姑娘瞧多了,如你这般寻贱的,当真只此一家,别无分号。”
东方靓才说完,秦风便是一阵无语。这哪像是个大姑娘该说的话?这女流氓莫非连基本的面子工程都不要了?
话被人打断,张扬本就有些不悦,待听了这么一段话,直把他给气了个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当即便拍案而起,向声音来源望去。待瞧见缩在秦风身旁的东方靓后,他先是一愣,继而眼睛一亮,那满腔的怒意刹那间消失地干干净净。他屁股后头的椅子挪开,径直走到东方靓面前,略显轻佻地说道:“哟,苏州城何时出现了这么标致的美人儿,姑娘贵姓啊?”
眉头微微一蹙,东方靓那小脸此刻除了不耐,似乎又多了几分厌恶,她将头瞥向另一边,正巧迎上了秦风的目光,随即淡淡说道:“我要向你道歉。”
“道歉?”
“先前我一直以为,你是这个世上最讨厌的人,但是我错了。”东方靓抬起皓腕,伸出大拇指对着张扬,轻轻一叹,道:“显然,他才是。”
“。。。”这算是表扬么?秦风无语。
张扬却颇为不以为然,丝毫没有将这番刻薄的话放在心上,反而“嘿嘿”一笑,道:“旁的地方我不敢说,可在这苏州城内,但凡是有头有脸的人,就没有我不认得的。姑娘面生的很,怕是来此探亲的吧?家中父母可一同前来啊?”
“与你何干?”
“呵呵,如何没有干系?”张扬厚起脸皮道:“我张家,家大业大,门下产业不计其数,放眼整个苏州城,除了唐家之外,怕也无人能及了。待我与盈盈成亲之后,便要但其两家的事,届时必然整日繁忙,盈盈难免孤单。若是姑娘不弃,倒是可以与盈盈做个伴。欲成此事,自然要与姑娘的家人见个面才好。”
这番恬不知耻的话,直让秦风连连摇头。果真是无知者无畏,女流氓的家人是这么好见的?就这厮的臭德行,若是让波尔特大爷瞧见,马蛋,屠了你满门都是轻的。这些蛮子本就不在大华势力范围之内,估计压根就没有王法的概念,匈奴都敢打,有什么事是他们干不出来的?
秦风本有心看看女流氓的笑话,奈何她却压根没有搭理张扬的打算,这种沉默却被后者当成了默认。一想到自己一口气能将两个娇滴滴的美人儿齐齐收入房中,张扬心中火热,一时忘情之下,竟要去抓东方亮置于胸前的小手。
“把你的脏手给我挪开!”秦风见状不由大怒,当即便一把抓住张扬伸出的右手腕,想也不想,飞起一脚狠狠踹上了他的胸口,直将他整个人踹地倒飞出去,砸开两张板凳,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一阵哀嚎。
是可忍,孰不可忍!不管东方靓与自己关系是否和睦,也不论她来此究竟是为了帮忙还是添乱,至少她是作为自己的女伴出席的。自己带来的人,若是让旁人当众调戏,这岂非在扇他秦风的耳光?
秦风一动手,当即便引来一阵叫好之声。那张扬的人缘着实差了一些,满厅数十人,竟连一个为他抱不平的都没有。虽是含怒出手,奈何这身体却是一副书生架子,张扬摔了个大马趴,狼狈是狼狈了些,却也没受什么伤。一阵哀嚎,缓过之后,历时便暴怒而起,大声喝道:“你敢打我?栓子,给我揍他!”
张扬一声令下,那如哑巴般一眼不出的壮汉,当即瞪圆了双眼,只一跨便跃至秦风身前,右拳带着雷霆之势,飞快地落了下来。电光火石之间,秦风不及细想,抬手便挡。下一刻,他只觉掌心传来一阵难以抗拒的大力,不但手心生疼,就连两条胳膊的关节处皆是一阵剧痛,脚下连退三四步,才勉强站定了身形。
坏了,这家伙是个练家子!只一回合,秦风心中已然明了,自己决然不是那人对手。心中不免后悔,早知如此,方才就该将七儿带在身边。如今准备不足,只怕难免要吃上个亏。他身子堪堪止住,耳旁便传来东方靓与曹齐那略显焦急地叫喊声。
“小心!”
秦风心中一紧,抬头瞧去,就见那壮汉丝毫没有给自己喘息之机的打算,一拳过后,毫不停留地展开双臂,如大鹏展翅,又似饿虎扑食,那对刚劲有利的双手呈现爪状,厚实的身躯扑向秦风的同时,狠狠向他双肩抓去。
万万不可被他抓到,否则只怕下一秒就会像垃圾一般被他狠狠甩出去,受伤事小,丢尽了脸面可就是大问题了。秦风心念急转,当即便要来个懒驴打滚,先躲过这一招再说。就在他双膝微曲,即将发力之时,只觉眼前一花,兀地闪过一道人影,伴随着“嘭”地一声闷响,一大一小,一壮一瘦,两道人影狠狠地撞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