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啥啥?我没听见,大声点。”
羞窘到了极点,便会转化为怒气,见他得寸进尺,夏荫儿愤愤然地转身。“你要再欺负我,现在就给我走。”
那娇嗔的模样,撅起的红唇,顿时让秦风心中一荡,他吞了吞唾沫,目光渐渐炙热起来。“荫儿,咱们再来一次吧?”
“啊?唔。。。”
两人的唇瓣再次贴合在了一起,夏荫儿原还带这些愤然表情的小脸历时便茫然起来,双目放空,任由秦风尽情享受了一番。直到她的小脸渐渐由白转粉,由粉转红,再由红转为深红,秦风这才将她松开,给了她一个大口喘息的机会。
“一会回去之后我便叫车行的人多留意一下。”心满意足之后,秦风也不免有些担忧起来,再三叮嘱道:“荫儿,最近没事。。。不,有事也不要出家门了。每日我会去市集买些吃用的东西给你们送来,即便真有重要的事,也让柳大娘去跑一趟。你也别只顾关心别人,要知道,你自己的情况也附和那些歹徒的掳人标准。不要出门,到了晚上不管谁来,都不要开门,让他白天再来。”
“嗯。”被吻地险些窒息的夏荫儿此时就是一只毫无脾气的小绵羊,秦风说什么她便应什么,只恐他一个不爽便要寻借口再来一次。
虽然觉得做也白做,不过既然应承了夏荫儿,秦风对此事还是颇为上心的。又与她温存了一番,便起身告辞,打算先去车马行门铺一趟,看看那有没掌鞭,也好询问一番。不想才入了东门,远远便瞧见了墙角处坐着的那个身影,依旧是一席素青色儒衫,依旧是那把破破烂烂的折扇,是那个说书先生。
他还是那副淡定的模样,摇着扇子说着各地趣事,不过围着他的百姓却少了许多,只有寥寥六七个人,想来今日那掳人事件闹得人心惶惶,众人也都没那兴致出门闲逛了。虽说案发地点都在城外,可谁也不能保证城里就绝对安全,秉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心思,不止这里,便是平日里最繁华热闹的西华街也冷清了不少,百姓大多不愿出门。
秦风唯恐让他发现,又得被纠缠着没完没了地讨主意,一见这人他便立即止住了步子,顺势闪入了一旁的弄堂,抄小路去了车马行。
运气还算不错,谷掌鞭跑完了一趟长途客运,才刚刚回来,也正与周围的几个小厮谈论了这几日发生的事。秦风上前,让他设法通知下车马行的其余掌鞭,多留意下线索。交代了一番,秦风便转身离开,先寻了处酒楼,打包了些吃食,随后便提着前往城北宅子寻找六子等人。
打从上次让他们改了身份与钱家接洽之后,第二日秦风便安排他们驾着马车出了县城,一路向南而去。行了半日路程,又做了一番乔装改扮,由铁柱将马车赶去金陵退还,其余人则随他返回县城,又住回了当初暂住的宅子。
只怕被人认出坏了事,四人最近也都不太出门,整日待在屋里不但无聊,隔三差五地还得饿肚子,秦风赶到时,瞧着他们那副有气无力的疲软模样,心中不由也有些过意不去。
瞧着那满满一大盒的吃食,有酒有肉,极是丰盛,四人皆是一阵欢呼,抢上前来拿手便抓。几口吃的下了肚,那精神回来的也快,不多时便有说有笑起来。
“我说大哥,你与嫂嫂恩爱缠绵这是好事,可也不能隔三差五便忘了咱弟兄几个。”六子在几人中最为瘦小,胃口也不大,填报肚子后便嚷嚷开了。“您要再晚个几天过来,怕是得百年之后在下面才能见到咱们了。”
“对对。”大头嘴里塞满了五花肉,两颊高高鼓起,连连点头道:“俺都饿瘦了。”
“行了,都别抱怨了。”秦风笑道:“今个过来就是为了这事。”
六子闻言,眼睛顿时一亮。“大哥,你是说?”
“嗯。”秦风颔首道:“我算了下,这么些日子,钱家该派出去的应该也都出去了,各地的货物正在收购,即便此事发现了你们的身份为时已晚。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就算身份是假的,不代表票据是假的,咱们给出的定金,那一万两银票也是实打实的。鱼儿已经上了勾,脱不了身了。也就是说,你们已不比继续窝在这里,明日开始就能正常出门了。”
“呵,那感情好。”大头乐了,心情一好起来,食欲也跟着猛涨,才歇下没一会便又开始胡吃海塞起来。
“别高兴的太早,还有事让你们办。”秦风沉吟片刻,又道:“与钱正鹏来往最密切的两个地痞,一个叫耗子,一个叫大力。六子,你先前说耗子家中已无亲人了,那大力却是有妻室的,还有个三岁大的儿子是吧?”
“对。”六子点头应道:“大哥的意思是,咱们可以走第二步了?”
“嗯,就从大力着手吧。最近城里不太平,发生了好几桩人口失踪的案子,每日捕快衙役都要出城寻找,我盘算了下,这是浑水摸鱼的机会。”秦风勾勾手道:“你们几个附耳过来。”
第二步,该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