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后,旬之刖从监狱里出来了。
“怎么样?”寒煦迎上去问。
“可以把宇文穹从监狱里弄出来的吗?”旬之刖不答反问。
“什么意思?”
见李督察也走了过来,旬之刖瞥开话题:“老朋友,这件事到此为止吧,剩下的我自己会解决。”
李督察打量了旬之刖很久,他吐出一句好的。
离开监狱,李督察和他们各自驱车回去。在车上,旬之刖继续刚才的话题:“这件事我不想让他知道,所以刚才没有说。他是个很有责任心很有公义心的人,如果告诉他,会让他为难的。”
“和宇文穹有关系吗?”寒煦猜到了。
“嗯。”
“宇文穹说,除非我把他从监狱里弄出来,并帮他弄一个全新的身份,给他足够的钱,可以安心的过一辈子。他说,你可以做到。”这件事旬之刖做起来有些难,可是对寒煦而言,或者说对政商关系交好的寒氏保全而言,却是非常简单的。
不管是政界还是商界,有多少人需要依仗寒氏来保护自己的身价安全,所以寒氏的人际关系,其实非常的雄厚。
“这个不是问题,我让白流去安排,可是宇文穹的话可靠吗?一个在那时不怕死的人,他的话未必可靠。”
宇文穹把所有的罪都揽在自己的身上,可见他并不怕死,既然如此,为什么还想继续逃出去。
“我相信他的话可靠。他经历了人生的最低潮,知道了自己的难能可贵,他当然渴望出来。而且就算他敢撒谎,在他一无所有的今天,他没有筹码跟我们斗,不是吗?”
旬之刖那个我们听的寒煦好舒畅,他笑的顿时温柔了:“对。”
随后根据旬明堂口中的那个于伯伯的提示,寒煦让肖恩的人全面出击,虽然那些股东极有可能已经转卖了手中关于旬氏的股权,可是并不能保证他们肯定安全。
同时值得庆幸的是,银萨的藏身地点被暴露了。
看上去有些破旧的旅馆里,里面的设施非常糟糕。像银萨这么一个贵公子般的人,竟然愿意藏在这里。
更诧异的是,寒煦出现的时候,银萨竟然一点也不意外。
那已经是晚上了。银萨正窝在里面吃着沙窝,看到寒煦进来的时候,他甚至介绍:“我第一次吃这个东西,味道很好。”
寒煦也不急,倚在门口:“在中国,美味的小吃很多,如果有机会,你可以都尝尝。”
“那你愿意给我这个机会吗?”银萨夹起沙窝里最后一根青菜,吃的津津有味。“旬氏那些小股东的股权渡让书已经不在我身上了,只要明天旬老太爷还没有醒来,旬氏就会完了。”
寒煦微笑,并不紧张:“你知道,哪怕是几秒钟的时间,也可以出很多意外的。”
“在我爸被抓了以后,我还有胆子留在这里,你觉得我会怕出意外?”银萨反问。做坏事的人,向来不怕死,因为他们已经预计到死亡的可怕了。
“如果我说,你爸已经离开监狱了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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