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以闵三个字就像一种毒药,它突然注入旬之刖的身体里,使其忘记了一切,只是呆呆的看着那桌,虽然,他看不见什么。
“之刖……之刖……?”寒煦那不解中带着紧张的声音拉回了旬之刖的理智。他回神看了寒煦一眼,什么也没说,继续吃饭。
倒不是说他对柯以闵还在留念什么?而是一个近十年没见的初恋的名字突然从别人的口中说出,而他极有可能就在他的前面,是人,当然都会有那么微妙的一瞬间。
之刖?一声低喃从对桌的男人口中发出,只是谁也没有听见。他接着站了起来,走到旬之刖和寒煦的那桌。突然的泰山压顶,那阴影同时使得旬之刖和寒煦抬起头。
那熟悉的容颜没有了年轻时的青涩,取而代之的是更加的成熟和英挺。旬之刖瞥了对方一眼,继续吃饭。
寒煦的视线在旬之刖和柯以闵之间巡视了一眼。这两个人之间有一种特殊的气氛,他感觉到了。似乎为了回应寒煦的视线,柯以闵也回视了他一眼。电光火花,在两人的眼神中冲撞。
“旬之刖,好久不见。”收回视线,柯以闵打招呼,他知道,以旬之刖的骄傲,是绝对不会先开口的。
侍者拿了一条毛巾过来,柯以闵接过,随手擦了擦刚才那被开水泼湿的头发,偶尔散开几滴水珠,这个男人很性感。这个男人的身上有一种不同于承眠和惟峰的气质,他看上去不可一世,对了,那是跟旬之刖一样的任性和狂傲的气质。
“哪位?不认识。”旬之刖动了动唇角,勾勒了出一丝讽刺的笑。
寒煦又意外了,旬之刖的声音里充满了火花。
“旬之刖,你那性格应该改一改了,不然,天底下没有一个男人会受得了。”柯以闵仿佛没看见旬之刖的冷漠,他依旧招呼着,没有走开的打算。
旬之刖终于抬起了头,他双手怀胸,好笑的看着柯以闵:“先生,对一条陌生的狗在旁边吼叫,我没叫保安把他赶出去,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你?”他堂堂柯大少爷第一次被人形容成狗,那感觉非常不是滋味。特别是旬之刖的对面还坐着一个对他火药味十足的青年。
旬之刖拿出纸巾擦了擦嘴巴,然后对着寒煦道:“走了吗?”
寒煦点了点头。
“侍者,买单。”旬之刖招呼着,他现在的心情很好。看到柯以闵那猪肝色的有,他心情好的想要高歌一曲。
侍者过来了,旬之刖抽出几张大钞:“不用找了,剩下的给你当小费吧。”看,人心情好的时候,做善事也特别殷情。
当旬之刖哼着歌从柯以闵的身边走过时,手腕出其不意的被柯以闵拉住了:“你挑男人的眼光,可是越来越差了。”
旬之刖挑眉:“干你屁事。”
“这么多年不见,你粗鲁、无理取闹又嚣张的性格,越来越厉害了。”柯以闵深沉的双眸锁着旬之刖,一字一句,似乎要咬碎自己的牙齿。
“那……”
“那是我惯的。”寒煦一手揽住旬之刖的腰,一手握住柯以闵的那只好,“请放开他的的和。”他的声音很礼貌,礼貌中带着不容拒绝的气势。
哦?柯以闵终于正视了寒煦。他以为,这个青年和旬之刖其他的男宠没什么区别。不过他现在借了,一个为了某个目的而爬上旬之刖床的人,是不会有这种锐利的眼神和压抑的霸气。
柯以凉水没有松开手,而寒煦握着他手腕的力道加重了。一时之间,三个人成了大家视线的焦点所在,甚至有人发出了低低的笑声。
相比于寒煦和柯以闵之间的眼神杀人,旬之刖的反应倒是慢了两拍,因为他沉醉在寒煦的那句我惯的里面。这个总是喜欢跟在自己后面的青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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