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洒在了自己和楚河的身上。
带着冰块的水流在刚刚还热汗横流的皮肤上,让两个大男人瞬间打了个寒颤。
当午知道,有一个神秘的物体,也随着这寒颤,消退了。
场务慌忙取大毛巾过来,递给已经从龙床上走下来的两个人。
他的目光飞快地在楚影帝身下瞄了一眼,那里虽然有准备充足的防护,可是隐约之间,似乎还是非常惊人。
至少,也是个非洲兄弟的尺码。
哎,这人和人真的不能比。
有这样的脸,这样的名气,这样的演技,竟然还能有这样的小兄弟,老天爷到底还能不能让普通男人愉快地活下去了!
导演用力和楚河与郑午分别击了一掌。
从这一掌里,可以看出他对刚才那个长镜头床戏的满意度,已经超出了他的想像。
导演尤其对当午多夸赞了两句。
毕竟身为一个纯业余人士,在刚才那场圈内人都打怵的戏份儿里,当午的表现当真是可圈可点。
尤其是他搂着楚河后背求欢的演绎,简直将一个隐忍、绝望、仇恨与情欲、爱念、沉沦相交织的皇帝表现得传神之至。
包着大毛巾、一身冰水的楚河一边接过助理递过来的毛巾擦着上身,一边有些异样地打量着身边的当午,一双深邃的眼睛慢慢眯了起来。
他当然知道当午刚才用冰水救了自己。
如果没有那两杯让自己迅速降温的冰水,那骇人的神器还不知道该怎么样收场,自己也不知道还要趴在当午的身上掩饰多久。
可是!
可是如果追究起来,如果不是他刚才故意的勾引,自己那自打成年以来,就被小心翼翼隐藏得比海都深的定海神器,又怎么会忽然在这样一个最不该现形的场景下现了形呢!
楚河的判断完全正确。
在方才那场长达半个钟头左右的大戏里,当午的确是实实在在的勾引了他。
一个剧情里被封住穴道,前半部分完全不能说话、叫喊和动作的人,竟然从一开始,就把他的魂勾去了。
楚河脑海里回忆着方才完整的一幕。
断断续续从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像是穿过一团被浸泡过的棉花,哑哑的,却又会偶尔拉出一点木琴般的闷响。
那声音,比疯狂的叫喊更让人感觉到肾上腺的迸发。
从额头发丝中渗出的细汗,像一根根细软的丝线,流在他的唇边眼角,也流进了楚河蠢蠢欲动的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