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于是当他俩都酒足饭饱准备思一思淫欲时,他一把拦住了犬牙,摩拳擦掌,笑出满脸横肉。
他说怎么样怎么样,今晚来一发压压惊吧!一起压压惊才有意思,一个人的惊,两个人一起压,那哪还有什么惊啊,就只剩爽了。
犬牙想回他几句,但张开嘴突然觉得倦意袭来。这一整天耳鸣都没消退,只不过偶尔重一些,偶尔轻一些罢了。
他摇了摇头示意对方别再说了,然后直接和刀疤擦身而过。
刀疤追了两步也明白了犬牙的意思,一个劲地在后头骂骂咧咧。不过这状态就证明他不会追了,至少他还得余出时间来找今晚排遣寂寞的对象,东边不亮西边亮——这是他的人生信仰。
犬牙在食堂外头绕了一圈,本意直接回宿舍洗个澡,但走了几步又绕回了食堂,犹豫了半天,打包了两块烤肉,再领了一瓶汽水。
虽然他到现在也没操到那个奴隶中,但既然买了,也不愿意就这么让那玩意饿死。
这可是他半年的薪水,买回条死尸绝对不在他的计划之内。
第8章
回到宿舍的时候黑羽正站在小露台望着窗外,听到门响很紧张地回过头来。
犬牙的宿舍在三楼,好几次门禁之后他从三楼翻出去和其他同僚找酒喝。但黑羽没跑,他还真就听话地待在宿舍。
犬牙看到他也愣了一下,随手把食物放在桌面。
其实犬牙挺奇怪的,黑羽看起来怕他又不怕他,想反抗他又不把他往死里弄。就像昨晚,明明黑羽可以趁着犬牙睡着了给他一榔头,指不定管理员就觉着黑羽体术不错,把他从奴隶的身份上升成囚徒了。
这是好事,至少不用把命和身体交给这帮乌合之众玩弄。
但黑羽没这么做,不知道该说他觉悟太低还是太高。
在这片岛上人分三等。
第一等当然是管理员,管理员身上有刀有枪,分为两种。
一种是在工地外站一圈的,他们全副武装,每天挂着能自爆的雷管和随时拔了拉栓放烟花的手雷。
另一种是在工地上巡视的,穿着防弹衣,配着步枪和甩棍,每天三三两两晃晃荡荡,一边扯jī巴蛋一边监督他们干活。看谁偷懒或仅仅不顺眼,就用棍子和枪托提醒一下。
第二等就是这些囚徒,来路不同,但殊途同归。
囚徒有刀,有榔头,有各种各样的冷兵器和劳动工具,但没有火器。冬天每人一件军大衣,夏天一人发三件短袖和裤衩。内裤是靠买的,一个月工钱能买五条内裤。
所以刚来的时候犬牙没内裤穿,每天就吊着鸟甩来甩去,蛋还磨得生疼。一个月后工钱不够,只买了四条,后来还是刀疤施舍了一条给他——当然自从得知刀疤的生活习性后,那条内裤犬牙就丢掉了。
第三等就是奴隶了。
奴隶可以帮囚徒干活,为囚徒挣钱,但同时囚徒也得养他们。
先前说过女奴隶很少,能买到的都是在里头待了好几年的囚徒,有一定的积蓄和地位,能提前知道什么时候会有女奴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