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地。
一根手指的进出并不困难,尤其是在手上还沾满了润滑液体的情况下,并没有遭受太大的阻力,父王的身子也只是僵了一下。
温柔地按压,旋转,碾磨,*着,直到确保内璧的每一寸都得到了充分的润泽。第二根进入的时候遭受了一些阻力,内璧似是察觉到了危险的来临,剧烈地蠕动收缩着,顽强地推拒着不请自来的入侵者。
手指被绞得死紧,能够清晰明白地感受到内璧那高热的温度,丝滑的触感,紧窒的空间。轩辕夜喉头一阵紧缩,*再度胀大,再这样下去,自己真的要忍不住了。
咬咬牙,不再理会父王的反抗,加快了手指的动作,迅即而猛烈地扩张着,两根,三根,四根,直至内穴彻底软化,轩辕夜再无法忍耐,低吼一声,一鼓作气冲了进去。
浅浅的抽出,重重的插入,猛烈而狂热的律动,直顶得轩辕玉*连连,泪盈于眶:“慢…啊~慢点…”
“哈…啊~受…受不了了…”
沉迷于*中神智不清的轩辕玉反应诚实到让轩辕夜*,攻势越发猛烈:“玉,叫我夜”
“夜…啊~不…不要…太深了”
“呜…放…放过我…”床板承受不起太过剧烈的运动而发出抗议的嘶吼,急促的喘息声,*的*声,沉闷的撞击声,"迷的水渍声,交织成一曲夜的狂欢。
一整个晚上,轩辕夜用尽了各种方法,各种姿势,各种体位狠狠折磨逼迫了轩辕玉四个时辰,直到天光大亮才放过香汗淋漓疲累不堪精气两亏的轩辕玉,心满意足笑意盈盈紧紧搂着印满自己痕迹的纤细腰身交颈眠去。
没有外人的打扰,这一觉睡得很好,真的很好。
梦里处处鸟语花香,花香鸟语,还有最爱的父王对着自己笑得一脸温柔和煦。
一阵冷风袭来,轩辕夜只觉寒凉彻骨如坠冰窟,身体本能地接受到危险的信号,睁开眼对上的却是父王大雪弥漫冰冻三尺的眼,轩辕夜彻底清醒。
“解释”淡漠,无温。
“一切正如父王所见,我们…结合了。而且…是在父王你同意的情况下。要不要夜儿再描述一下当时的场景?”浅笑,悠然。
“不必”冷硬,故作。共同生活了十几年自己的儿子是什么性子轩辕玉自然清楚,别的暂且不提,从出生至今夜儿确是从未说过谎的,不是不能,而是不屑。
满屋子未散尽的麝香味道,下身痛得厉害,一身的黏腻渍液,始作俑者近在眼前一派安然,此际此景,轩辕玉眉头拧得越发紧实。该死!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第二日,轩辕玉消失了,无影无踪,未留下只言片语。
轩辕夜坐在昨夜对饮的房中手抚琴弦眉目如画笑得无比温柔魅惑,风情万种:“父王,为什么你总是学不乖?”
远在百里之外的某白衣男子狠狠打了个寒颤。
第六十六章
再观灭阳焯日这边,却是黑白分明,泾渭相对。
乌压压的黑色铠甲中间依照不规则的顺序穿插着白花花的银色盔甲,再搭配上不停晃动招摇的白白嘿嘿的大旗,看得人是目不暇接,眼花缭乱。
估计他们是打算就算这仗打不赢你,也能晃晕你…
与晨曦轩辕月不同的是,灭阳和焯日的国君东方宇和北辰暝是走在队伍最前头的,东方宇照例的一身玄色长衣,胯下是一匹同样颜色体格高壮双目迥然的盗骊,腰间一柄通体乌黑长约八尺的玄铁剑,身后是猎猎招展的黑色灭字大旗,和容颜冷肃身姿高壮挺拔的灭阳战士,整个人似是融在浓浓的夜色中般,郁郁森寒,冷血无情,来自地狱的索命瞳魔。
狭长的眼死死盯着晨曦队伍中间被重重人海护卫起来的北辰逝,阴鸷,冰寒,凉腻,视线所及之处,阴冷,狠辣,有种冰冷滑腻的蛇划过温热*的触感。
如此灼热不加掩饰的盯视北辰逝自然能够感觉到,目光透过层层人幕和空间遥遥与东方宇相望,一冰寒,一温凉,北辰逝但笑,嘴角翘起的弧度映着不算暖的阳光芳华粲然,温润雅致,看在东方宇眼中却是*裸的讽刺和挑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