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个让她心动的男人。
六年来,陈蕙为了等东棠,她拒绝无数追求者,拒绝父母给她安排的相亲,她经常路过二嫂家,只希望能再次见到那个让她一见钟情的男人。
这种微妙的感情无法描述,陆东棠就是她心底深处的悸动。为了这个男人,她心甘情愿用女人最美好的年华去等待,即使注定这是一场空白的等候。
陈蕙她的心里已有心上人,怎可能再轻易瞧得上旁人,何况她又长得如此美丽动人,一般的普通人她自然看不上,因此不知不觉蹉跎了宝贵的岁月。
然而,就在前些天,那天,她没想到,她上夜班回到农家乐,她竟然再次看见她心底装着的那个人,她当时有种做梦的不真实感。当她听说鸣鸣是他的孩子的时候,陈蕙差点哭出来。后来,她知道他们家陈全儿和他关系似乎不错的时候,那时候她的心里是暗暗高兴的。只要陈全儿和他关系好,那人可能就会经常来农家乐,这样的话她们的可能性就大了很多。
如此一来,就更加坚定陈蕙拒绝嫁给徐家老四,可是陈蕙爸妈年龄很大,她爸爸身体又不好,最后她爸爸被她气的入院。陈蕙爸爸以命相胁,她妈妈也哭着求她,求她答应嫁给徐家老四,说,如果她不答应,她们就死在她面前。
陈蕙绝望、挣扎,一边是看不见希望的等待,一边是她命在旦夕的老病父母,她别无选择,最后只得妥协答应亲事。
可她不甘,她不甘心这份爱意终究独自腐烂在心里。因为害羞、不自信、女人的骄傲,她从未主动向任何人明确表示过这份爱意,或许,或许那个人也喜欢她,或许她们还有最后的希望。再过几天她就要和徐家老四结婚了,到时候才真的一点希望都没有了。
陈慧就是抱着这种可能还有最后一丝希望的忐忑害羞心情,敲响陈全的房门。
房内,陆东棠正在处理公事。
“门没关。”陆东棠一如既往淡淡的嗓音,他以为是陈全回来了,还奇怪他怎么敲门没有直接进来。
门外的陈蕙深吸一口,轻轻推开房门。
“怎么现在才回来,鸣鸣他,”陆东棠眼角瞥见一抹高挑窈窕身影,蓦然停下话语。陆东棠略略蹙眉,眸色冰寒,“你是……”
陈蕙被陆东棠逐渐变冷的寒眸凝视,害羞之余不可控制有些紧张。
“陆,陆大哥,我,我陈蕙,嗯,陈全的小姑。”
陆东棠露出恍然明白的神情:“我知道你。”他确实经陈蕙提醒才记起眼前这个女人是谁。通常来说,能入得了陆先生眼的很少,让他记住的人更少。但眼前这个女人有些特殊,不是因为她本人多么出众在陆东棠心中如何特殊,而因为她是陈家的人,是陈全的姑姑,以及她那张和陈全有七八分相似的皮囊。
“你找我什么事。”
陆东棠的声音一如既往冰冷疏离,对待不相干的人更是冷酷到冻死人。
陈蕙心里此刻装满了爱意酸楚,一时竟没感受到陆东棠语气中的冷漠。
陈蕙把手里的茶水放下,她鼓足勇气,轻轻来到陆东棠身侧,娇柔的嗓音嵌着少女特有的害羞:“陆,陆大哥,我,我有话对你说。”
陆东棠没有开口,他冰冷视线冷冷看着眼前的女人。
陈蕙踌躇半响,终于鼓足勇气说:“陆,陆大哥,我,我喜欢你,喜欢你很久了。”
陆东棠寒眸微微收缩,他的视线掠过外面暗夜中隐约可见的红丝绸,只听他冷声说:“陈小姐,如果方才我没听错,你是打算婚内出轨,而不巧的是,我正是你出轨的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