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却要硬占着陆光正。
不过那是别人和他妈之间的矛盾,他让自己母亲难过,他却也同样难受。
但最近,他的确一直在想要告诉他妈这件事。
特别是他和乔兮一起去看他们要养老的房子,他们商量将来的事,他都有种幸福到觉得自己是股可以冒一辈子的温泉似的,他控制不住要把这事告诉他妈,让她可以接受他和乔兮的事。
耿乔看她一直没反应,就说:“就像你要跟着陆光正改不了,我喜欢男人,也不可能改的。我有喜欢的人,我会和他好好过日子。”
耿嘉言泪光闪闪地望着她:“是因为要报复妈妈,故意的吗?”
耿乔拿纸巾让她擦眼泪,“你觉得我会做这么无聊的事吗?这么多年了,你见我喜欢过哪个女孩子吗?我对哪位女孩子抱有过亲近的感觉吗?我在你面前特别提过哪位女生吗?都没有,是不是?”
耿嘉言忍着难过看着耿乔,在几分钟内,两人都没有再说话,但她有很多想说的,这时候就欲言又止。
耿乔轻轻揽了揽她的肩膀,道:“你别难过。你看你思想这么开明,以前还去祝福意大利的同志大游行,为什么你能用宽容的心态包容别人,却不能接受自己的儿子是同性恋呢。”
耿嘉言很憋屈,说:“但那是别人家的事,再说,我当时只是觉得他们有意思,而且需要被支持。我没想到你会是。”
耿乔道:“我也需要你的支持。”
耿嘉言怔怔看着他,一时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问:“他是谁?配得上你吗?”
耿乔说:“又好看又有钱又为我着想。”
耿嘉言:“你怎么能被包养呢?”
耿乔心想你自己在干什么你不知道吗,为什么要把这个角色放到我身上,他说:“我们是相爱的,我用得着被包养吗?”
两人正要争辩,房子门铃突然响了。
两人停下了说话,保姆过去看是谁去了。
门一共有两层,她打开了第一层,从铁栅栏看到外面站着一个妆容精致的女人,就问:“请问您找谁?”
对方道:“我找耿嘉言。”
保姆道:“我去问问太太。”
对方说:“她在吧。”
保姆没想到来人是想来搞事,说了一声“在”。
对方就说:“快把门打开。”
保姆生出了一点警惕,这时候,耿嘉言自己走到了门厅处来,透过外门的铁栅栏看到外面的人是谁时,她的脸马上就黑沉了下去,说:“你来这里干什么?”
覃女士“哼”了一声,说:“妹妹,好多年没见了,看来你也过得一般,不然也不至于这么憔悴。”
因为陆光正说了他这晚不会来,耿嘉言根本没化妆,刚才又被自己儿子打击了一遍又一遍,不憔悴才怪。
她皱眉说:“你专门来奚落我的吗?我的日子过成什么样,其实和你又有什么相干呢。毕竟你过你的,我过我的,这些是你以前说的。”
覃女士说:“不,我是来看你的,毕竟不是你,陆光正也和其他女人搞到一块儿,说不得都搞出很多孩子来了,所幸你是没生育能力的,现在陆光正才能只有东霖一个儿子。”
她轻飘飘一句话,把耿嘉言气得火冒三丈。
耿嘉言自己就去打开了门,说:“有本事你进来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