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愿睡着,却还是因为疲惫眠于他的怀中,在睡前我曾经在心里告诉自己,如果真的就这么死了,我也是一只风流的鬼。
生活其实很美好,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我看到了床边斜靠着的小哥儿,还有表情一脸诡异的正在为他诊脉的毕大夫。
我看了看自己的手腕,想问怎么没给我诊,却去诊了小哥儿,此时他说了我这辈子觉得最好听的话。
“你们的毒,都解了。”
我坐起身掐了自己一下,十分狠的。特疼。
我不知道该算是窃喜还是惊喜的看着小哥儿,他点点头对着我笑。
这尼玛昨天老纸还在踹地狱的门,今天就有人告诉我,我进了天堂。
呸!不是进了天堂,是进了天堂又中了大乐透,给送回来了,以前似乎有个电影就是这么演的。多让人高兴的事儿!高兴的都不敢相信!
我还是不太相信,怀疑的问道:“毕大夫,你不用安慰我,我已经做好准备了,再难受我都能坚持过去。”
毕大夫瞪了我一眼,臭着脸站起来对我说:“我没心情和你开玩笑,我不知道你们到底干了什么,反正毒就是解了,一点儿痕迹都没了。”
“怎么可能?”我依然不信,这太夸张了,这么难解的毒,说解就解了?“我们昨天什么都没干,怎么可能……”
说到这里我突然顿住了,要说什么都没干,其实是什么都干了。
毕大夫开始收拾药箱,阴着脸闷着头说:“不信你自己锤你胸口两拳试试。”
我还真的锤了自己两拳,要在昨天我估计早就吐死了,但现在居然一点儿感觉都没有。
“我……我居然好了!”我激动的抓着小哥儿的手,直接从床上蹦了起来,脑袋磕在了床栏上我都没顾上疼,继续大吼道:“而且你也好了!”
小哥儿点了点头,依然是一脸笑容,却笑的那么释然和安慰。
“以后是不是我们洗澡的时候可以不用摆的像菜市场一样了?”我像只发了疯的兔子一样抓着东昭弘的手蹦来蹦去,毕大夫咳了一声,我看小哥儿看我的表情满是宠溺,才发觉当着这么多人说我俩一起洗澡似乎不太好。
但是我当真从心底里高兴,虽然小哥儿已经不让他们再摆多皮葱了,但我还是十分愤恨的。
“你昨天吐血还是太多了,要静养。”小哥儿遣散了宫人,将我按回了床上。
这么一说我倒是真的有点头昏,毕竟那血也不是白吐的。
我真是因祸得福了,小哥儿肯定也没想到居然能解了毒。
“你说,我们这毒怎么就解了?”我躺平看着他,还兴奋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