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朝摸了两把,安格斯克制地喘息一声,低沉性感,喘得谢朝红了耳尖。
“要不要回卧室?”安格斯搂紧谢朝,嘴上虽然这么说,行动上似乎没有这个打算。
谢朝撇撇嘴,反正不会真发生什么,在哪里不都一样,他覆在安格斯耳边道:“就书房吧,气氛更好。”
话音刚落,他松垮的家居服就掉落在书房棕红色的实木地板上,上面坚硬的纽扣撞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谢朝低低一笑:“这么着急?”他最近老油条了,还能抽空说几句调笑话。
安格斯没答话,灵活的手游移在他腰窝处。
……
谢朝胸口起伏,靠在安格斯胸口平复呼吸,他刚刚结束一轮互帮互助,脑海里正空白中,眼神还没有找到焦点。
安格斯单手抱着他,只手打开电脑桌上的抽屉,不知道掏出了什么东西。
谢朝在他胸口蹭掉了鼻尖上的汗珠,随意地瞥一眼,不甚在意。
安格斯悉悉索索地动了动,谢朝酡红了脸。唔,刚刚他的手活儿真不错,就任由他摸摸算了,又不会少块肉。
谢朝合上眼,像一块散发着甜味的花蜜,引诱蜜蜂的前往。
安格斯吻了吻他的眉心,伸手探了下去。
……
谢朝睁大眼睛,粉色的嘴唇微张,修长的手指揪紧安格斯的下摆,气不匀,“你刚刚拿的什么?”
“润滑剂。”安格斯如实道。
谢朝挤出两个字:“过敏。”
安格斯亲了亲他有些泛白的脸庞:“我自己做的,不会有事。”
谢朝瞪眼:“去卧室。”
安格斯抱紧他:“你说这里气氛更好。”
谢朝:“……”
“等、等。”谢朝咬住他的喉结,“你什么时候做的这个东西?”
安格斯沉声道:“你出院之后。”只是成品一直没好,所以没拿出来用。
谢朝恶狠狠地用尖牙磨了磨他脖子上的皮肉,破玩意儿,心机贼深,怪不得之前总能适可而止,敢情就等着最后的时机。
安格斯“嘶”了一声:“放心,这回肯定不会放你过敏了。”
谢朝红着眼角,嗓子低哑:“滚!”
安格斯顺了顺他汗湿的额发,堵在他的嘴,微不可闻的声音埋于唇齿之间:“滚不了了。”
摇晃的摆阵不知疲倦,时间在它的摆动中悄然度过。铅灰色的天空变得昏暗,整座城市陷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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