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朝耳朵尖红成朝天椒,真是倒霉透顶了,谁知道是什么玩意儿过敏。“睡觉”睡到一半就肿了,还特别难受。我勒个去,还特别不好意思看医生。
碰到的医生还老不正经了,排除了橡胶过敏,基本确定了是避孕套上的润滑剂过敏,就是不知道是那种材料过敏。
他咬牙切齿地侧过头,死不正经的医生现在还特特来送了套子,笑得一脸猥琐。
“哎呀,我这可是不含润滑油的,算是免费送你们的了。”
安格斯哭笑不得,不知道是收还是不收。
医生和安格斯说道:“谢谢签名,我老婆是你的粉丝,正好送她做礼物。”他走过来帮谢朝调点滴,“别不好意思,这种事情我见怪不怪了。”
谢朝脸上像被一把火烧着了,医生越是坦荡荡,他越是没办法抬头。
外头有人喊医生了,安格斯顿了顿:“谢谢,去忙吧。”
医生这才走了,谢朝露出个眼睛,目光能把那白大褂戳出个洞来。他摊手:“没收。”
安格斯全放在他手里:“就这些。”他脸色同样微红,“医生还说……可以用婴儿油替代。”
谢朝踹他一脚:“拒绝。”他侧过身,“我要睡觉了。”说着就把眼睛闭上了,眼皮子动了动。
想起来就糟心,完全不想回忆,好不好!
不久前安格斯还和他商量结婚证的事儿,英国和国内不同,需要政府证婚人,还得走一些当地程序,听起来很麻烦的样子。
谈了会儿,气氛突然暧昧起来。谢朝也搞不清楚气氛怎么变得这么奇怪,反正他们身处旅馆,不知不觉就滚向了大水床。
谢朝觉着吧,这都确定关系了,婚前性行为也就无所谓了,再说他们早就不纯洁了。抱着这种想法,他索性掏出了避孕套。
安格斯还想适可而止,但耐不住赤裸裸的诱惑,忍耐力和原则早就抛之脑后了。
前戏部分几乎没有瑕疵,谢朝很满意。等他摸到套子的时候,就发现不对劲了。他本来想让安格斯帮他戴上的,结果他自己戴上了……
当时,谢朝就抱怨了:“你技术好差,第一次真的巨疼。”
安格斯实干派,不敢吭声,额角上冒着细密的汗珠,肌肉线条绷得紧紧的,手上的动作却没停,温热的唇吻在他脸颊上。
谢朝自己心里也没谱,事态的发展像随意生长的盆栽,枝丫乱冒,他决定给安格斯最后一次机会。要是过程很不爽,他以后别想了。
然后他就过敏了……
过敏真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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