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和他分享某某病人用了这款,反响可好了。
谢朝觉得自己的一番苦心被视为驴肝肺,就这么干瞪着眼,不说话。
安格斯见他生气了,耳朵动了动,商量着说:“要不你们以后当着我的面说话,随便你们说。”
谢朝乜他一眼,眼睛都气红了:“还不是因为你!”
“因为我?”安格斯琢磨了会儿,瞬间想明白了,赶紧搂住谢朝,“真的啊,那以后都随你们。”
谢朝气笑了:“走开,不想和你说话。”
安格斯反而委屈上了:“我们两算是互相抵消了,好不好?”
“抵消个什么?”谢朝动了动腿,安格斯那玩意儿还顽强地彰显着存在感,刚才被他气着了,忽略了一会儿,这下去又来了。
“你刚刚说我器小活烂。”安格斯真委屈了,“还说我粘人。”
谢朝拼命地告诉自己,安格斯最近一定是病了,所以才老是这幅德行,咱们善良的好同志要多多体谅他。
他还没说话,安格斯就抢白:“活烂粘人就算了,我不小吧。”他暗示的眼神溜到谢朝脐下三寸,“你就没我大!”
谢朝的男性尊严受到了挑战,怒不可遏:“滚一边儿去,不要转移话题!”
安格斯怕他生气,瞄了眼谢朝的脸色,不敢提这个事儿,但仍然不想放人。就这么抱着谢朝讨饶:“朝朝,我不是故意的,明明我们在亲热,你突然提了小护士……”
谢朝“哼”了声,冷着脸:“呵呵!”
安格斯大气不敢出,过了半晌才说:“朝朝,我背上痒。”
谢朝明知他这话是假的,但还是没忍住,目光往他脖子上看过去,所及之处赫然是好皮肤与黑红色的痂的鲜明对比,他软下声音问:“很痒么?”
安格斯连连点头。
“那赶紧放开,我给你擦药!”谢朝怒喝。
安格斯这回乖了,赶紧照做。
第50章
谢朝拉着安格斯走到病房空旷的地方,让他坐在椅子上,自己去掏出抽屉里的止痒药膏。
安格斯光洁的皮肤上还沾着水珠,谢朝又去浴室拿了条长毛巾,随手挂在他的脖颈上:“自个儿擦擦。”
安格斯乖乖地自个儿擦干,柔软的毛巾吸干了水,白皙的肌肤在灯光下闪着如玉的光泽。
谢朝拍了把他的手臂,语气一点也不友好:“背过身去,给你抹药了!”
安格斯依言转过来,老实极了,于是谢朝小心翼翼地帮他涂抹着。
药膏散发着清凉的气息,隐隐约约还能闻见薄荷的味道,淡淡的,挺好闻。
“还痒么?”谢朝抹完药,摸出张纸巾,擦了擦手,问道。
安格斯皱着眉头,蓝眼睛里如同洒了碎钻般闪亮:“还有点痒,你帮我挠挠。”
语气听着可怜巴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