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澜回过神来,“哦,不是,没问题。”其实他刚才真的没有听进去多少——周澜第一次为自己的失职心有愧疚。
“澜哥一整天都不在状态。”倪斐一阵见血地说。
“是啊,澜哥,你怎么了?”沈黎也不知道是看出什么了还是只是随口一提,“和魏美人完全形成鲜明的对比啊。”
这不提魏熏还好,一提魏熏周澜更加郁闷了。
“好了,你们在这呆着,我去小奚他们那里看看。”
周澜转身离开录音室,沈黎扭头对倪斐说,“魏熏和澜哥这样也有一段时间了,到底什么时候才结束?”沈黎又不是白痴,有些事还是看得出来的。
“我怎么知道?”倪斐不耐烦道。
“你敢说你不关心?”沈黎斜眼看他,“啧啧,说实话,要是论战斗力的话,你不如魏美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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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难得啊,周澜澜啊,你这样的大忙人竟然能抽出空儿给我打电话?”齐函接到周澜的电话时说不意外是不可能的。
周澜听到他吊儿郎当的语气几乎就要挂电话了,到底是忍住了,“能聊几句吗?”
“是澜澜的话当然要奉陪了。”齐函一副“知心哥哥”的语气,“快和你表哥我说说,遇上什么烦心事了,告诉表哥,表哥一定会为你排忧解难的。”
“能正经回答我的问题吗?”
“OK。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齐函语气认真了许多。
“你恋爱经验这么丰富,我问你,如果有人向你告白,但是你并没有要和他交往的意思,那你要怎么办?”周澜会问齐函也是乱投医了——齐函这个人内里其实比外表靠谱多了,而且也是自家人,这个周澜还是信得过的。
“二话不说,拒绝。”齐函十分干脆,他在感情这件事上的处理一向不习惯拖泥带水,只有这样这才避免不必要的麻烦。
“可是,如果拒绝了,就会伤那个人的心……”
“那就是他的事了。”
“那要怎么样才能把他的伤心降到最低?”
“你都拒绝了,还要怎么降低?”齐函失笑,“澜澜,这个时候可不需要什么同情心,不喜欢就是不喜欢,除非……你这么关心他的话,心里是不是还是有些舍不得?”
“我……”周澜顿了下,“你怎么知道是说我的事?”
“这不是显而易见的吗?我可是知道我们澜澜不是会管闲事的人,而且这种感情问题根本不是你拿手的,谁会来麻烦你这种事啊。”齐函道:“想不到啊,二十几年的素食生活,澜澜你终于要开荤了。”
“算了,我要挂了。”周澜实在不想被人言语上调戏。
“好了好了,我就是问问。”齐函继而说,“你告诉我,是不是那个叫‘魏熏’的小孩?”
“你又知道了……”
“我之前就和你说过,这小孩不简单,他看你的眼神那么不加掩饰的,我这都看不出来,怎么对得起我久经情场的过往啊?”齐函说的是那次年会的事,当时他站在周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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