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这里等,我马上就回来,你不要随便出去,现在还在风头上。”夏噬飓将凄清重新拉到了椅子边,将凄清轻轻按到椅子上坐着,在凄清还来不及反驳时,夏噬飓轻轻的将唇吻到了凄清的额头上。
凄清身子再一次的一僵,眼里闪过莫名的似反感,却不是反感,是震惊,亦不是震惊,他的脸红了,而夏噬飓滴水不漏的看在了眼里,嘴角扬起一抹得逞的微笑,却一闪而过……
“清清,我去取膳过来,你千万不要随使走出这扇门,这里并不是很安全。”夏噬飓温柔的关照着,在凄清点头的同时,夏噬飓将他的唇轻轻的上盖到了凄清的唇上,蜻蜓点水般的轻柔与迅速。
在凄清还来不及懊恼之前,夏噬飓闪身走出房间,还不忘带上门。凄清看着已经被合上的门,对夏噬飓那些刻意讨好自己的举动,心里百感交集,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按实际年龄来算,夏噬飓比两世的自己小多了,只是自己明明快是三十岁的身子,硬被塞在这具才十岁孩童的身子里,还真是不甘心……
“父亲,今日请你过来,是有一事相求。”纪夫人面带一丝微笑,眼底却隐现一份沧桑。
“芙儿,讲吧。”快到垂暮之年的老人,眼里有着太多的心疼。看着昔日如花似玉的娇女,如今已是两鬓班白的人妇时,却没留得一个子嗣在其左右,心里多少还是在隐隐作痛,如果当初不为皇权,不为国效力,不做什么司兰大人,又怎么会陷爱女于如此悲凉地步。
“父亲,女儿希望你能帮帮禹柄,他做了一件了不得的‘大事’。”纪夫人眼晴透出淡淡的忧郁,从自己儿子被害身亡后,禹柄,她是自己二十年来似如已出一样的疼爱着,宠爱着。只是禹柄对自己的各种阳奉阴违,也已经看得清清楚楚,只不过他此次玩得有些过火了,什么人不好玩,竟去玩清阳候。一想到那个聪明的孩童那双漆黑眸子深处,隐藏着巨大的还待开始的能量时,纪夫人无法处身事外,她深知,成在清阳候,败也在清阳候。可惜禹柄现在是色欲熏心,他根本就没考虑到他之前的做法,会引来两国纷争,他还陷在在清阳候身上,没有得手这一纠结中,得让他赶紧看清现实。
“芙儿指的是何事?”司兰的眉毛开始皱了起来,女儿的性格他了解,若不是到了山穷水尽这一地步,他的女儿绝不会特意派人来请自己入宫。看来这个名义上的女婿还真是做了件无法挽回的了不得大事,恐怕是惹怒他国的举动吧!
“哎,禹柄他童心未泯,竟然欲染指夏国来使,清阳候。”纪芙微微皱眉,眼里的疲乏很明显:“他是被我惯坏了,我一直将他视如己出。”
“芙儿,他是天王的子嗣,也是你我看着长大的孩子,如果不是错得太离谱的话,你也不会有求于我,只是他怎么会惹上夏国的清阳候。那清阳候我虽有耳闻,不就是一个孩子。”司兰眼里闪过不解。
“父亲可知禹柄天生喜男色,当初为隐瞒此实情,我才与禹柄假冒夫妻名义,就是为掩人耳目。如今那清阳候,长得玲珑剔透,不似凡间孩童,禹柄自难把持,也情有可原,可走他……”看着女儿欲言又止的话语,司兰心里越发沉重起来.难道……
“父亲,女儿从小至今,没什么事求过你,女儿这辈子只求你一件事……”请未落,纪芙突然下跪,让司兰一下子震惊万分。
“芙儿,你快起来,你这是做什么?”司兰强硬的扶起了纪芙,眼里的责备很明显。
“父亲,女儿这辈子不会再有子嗣,但女儿想让清阳候做我的孩子。”纪芙眼里闪过一抹亮光,一闪即逝,所以他的父亲并未看到。
“清阳候有这么出色?”司兰再一次不解起来,不就是一个长得好看些,聪明的男孩子,能让女儿如此在意,能让禹柄不顾国家的安危,而冒然出手。看来有机会,是要好好会会这个传说中的清阳候了。
“父亲,清阳候出色,他身边的人也出色。”纪芙带着一丝笑意,那笑里隐含着某种让人看不懂的情愫。
“芙儿似乎还话中有话,如果真是如此,那么为父一定如芙儿所愿。”司兰拉着女儿一同坐下,开始低声的谈论起了计策。纪芙时而轻笑,时而眼里闪过算计,表情如此丰富的纪芙,司兰却没有看出眼前这个女儿心里的算盘。
当晚,纪芙第一次主动到禹柄寝宫里,留宿了。
禹柄由于身子受伤,行动也不方便,他不明白今日的纪芙,她有举止有些奇怪。但他表面上又不敢得罪纪芙,这个女人表面上是自己的王后,实际又如母亲一样的照顿着自己,这一点,禹柄深知。但禹柄自己打小喜欢男人,他自己清楚,眼前这个女人也清楚,但在他王位快不保时,女人在关键的时候,让自己娶了她,即打消了群候们的疑虑,也让一些觊觎王位的人不敢再有异议。
只是这个女人与自己一直是有名无实,她也从不计较这些事,因为她深知,对女人也无法硬起来的自己,所以她一直是笑看自己。
只是今日这个女人她到底想干什么?看着她当着自己的面,宽衣解带,甚至还动作撩人……
☆、241虚中镜,心终乱(3332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