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直,你想逃避,你从没坐下来好好跟小二说你们的问题,就只会欺负他,你又不甘心让他见你怕,只是你从来也没有放下身份来好好的听小二说一次话——你们之间的事。”站停了脚步的凄清,只到少年的胸膛,但却让少年感觉到一阵没缘由的压迫感,本欲抬腿逃离的脚步,此时已然停止了行动。他回头怔怔的看着凄清,沉思着。
“我去了你兄长的皇宫,并未饮用任何东西,却突然全身都发热!”凄清目不转睛的盯着俞直看着:“你想一想,这是什么原因,你们之间的关系是不是也与这原因有关?”
“我……”俞直皱起了眉头,回想着那一晚的事。那一晚,自己突然的燥热,是以为饮下了小二送来的甜羹,而自己也分了半碗给小二,小二不敢喝,还是自己逼着他喝。结果小二没多久,脸色红得异常,自己开始宽衣解带,还拿凉水往身上倒,自己本来也觉得混身燥热异常,胯下那玩意儿难受得紧,便一个狼扑……醒来时,床上都是鲜血,而小二的脸色异常的苍白,那时候自己还是很心疼他,结果他看到自己,就如看到了鬼魅一般的惊吓。拼命的推搡自己不说,竟然还用脚来踹自己,这才让自己那颗想疼爱他的心一下子冰冻了起来。既然你对我下药,事后又想逃脱干系,我岂能如你所愿!
现在这个清阳侯一说,不由得又想起那日之事,只是那时候自己根本不知道是怎样对待小二的,只是小二的眼神太伤自己了。明明可以处死他,却不忍心,留下他,狠狠折磨吧,折磨他的同时又是在折磨自己。到最后就变成了时不时的强了他,让他知道自己的心情,让他见自己又惊又怕,又不敢逃跑。每一次事情结束后,自己基本上都是故作无情的逃离现场,只是不敢看那具被自己伤害到体无完肤的身子,不敢看那双曾经对着自己很仰慕的眼睛里,找不到当初的眼神,只剩下恐惧与绝望的眼神。事后,自己又会反悔对他的态度,想对他好一点,可惜他见到自己就怕得恨不得消失掉,又怎么会有心情听自己的解释,心高气傲的自己又怎么会拉下脸来跟他解释。
☆、170意外的身份(3482字)
双手握紧最后成拳,两年了,整整两年了,也该是个极限了。其实我也只是一个懦弱胆小之人,我怕从你嘴里说出拒绝的词,怕你说那一次只是一个误会。小二,我还真的不知道你的名字,我不知道该怎样做才能够回到两年前,那时候你很开心,我亦如此。可是我知道,就算你能够回到以前那种关系,但我却早已是回不到以前的那颗心了。如今的我,只想好好的占有你,让你心甘情愿的成为我的。
偶尔会想起你那时候被母亲称为小二,那时候你是小小的,对我很仰慕,经常会看着我发呆。我亦很喜欢你,也喜欢小二这个名字,所以你一直就以小二这个名字存在着,陪在我的身边。如今我们却走到这个地步,是谁的错?这一次,你想逃,你想躲,我都不会给你机会。这一次,我会对你说,我喜欢你,你留在我身边吧。那一晚的事,只要你肯说,我就信。
“你想清楚了,明天去见他吧!他现在身子虚弱,不会走的,况且我看他有逃跑的心思,却没有这个能力,真不知道你怎么会下得了如此狠的心去折磨他。”凄清走到了小二的房门口,回眸看着俞直,扬唇一笑:“小二的名字叫俞敖,他姓俞。”
看着俞直那双桃花眼一下子变得惊恐万状,凄清推开门关上了房门,没有再去看那个被打击到了的少年。他看着床上还在昏睡的小二,俞敖啊俞敖,你还真是够老实的,被自己的哥哥欺负成这个样子,也只是忍气吞声着,又不敢说实话。你这是愚孝,你母亲摆明了是在偏袒你这个哥哥,他比你强多了,而你实在是太弱了,但你现在想走,估计是晚了吧。你那个哥哥,对你有着特殊的偏执,那偏执已经到了发狂的地步了。
小二醒来了,看着慢慢走近自己的凄清,眼里再次闪过了雾气,显然一直在等这个人来。相互对视着,最后凄清才悠悠的道:“俞敖,你确定想离开这里?”
“嗯,我想离开这里。”小二困难的点了点头,看着凄清道:“如果可以的话,我想跟着清阳侯到处去看看,我都不知道外面的世界会是怎样的,真的好想去看看。”
“我怕你哥哥不肯放你离开哦!”带着一丝笑意,那笑意很温暖,同时也很冷清。
“都已经过去了,他已经够强了,不需要我的帮助,而且我也根本帮不上他什么。”小二眼里闪过一丝丝遗憾,像极了没有完成自己目的的孩子一样,有些失望。
“呵呵,他是很强,如果你在他身边,他会更强。”凄清看着小二,他知道,此时的小二,很脆弱,心灵上的伤痕,并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够解除的。不过如果俞直真正的认识到错误,真正的抓到那个设计他们的人时,相信俞直会真心的对待小二了。那个俞直,还真是个别扭的人啊,明明在痴迷着自己的弟弟,却因为害怕拒绝,而选择了极端的方法来留下弟弟。
门被再次打开了,进来的正是俞直,眼里有着太多的探究与困惑,他看着床上的小二,困难的开口问道:“你真的是俞敖?你真的是母亲说的那个弟弟?”
“……”微微皱着的眉头,显然小二此时的身子有些不适,但最后还是很好的掩饰起来了,他张开了略显得苍白的唇开口喃喃的回答:“嗯,是母亲让我这么做的。对不起……瞒了……你这么久。”有些沮丧的闭上的双眼,任谁看了都会不忍心。
“你别说话了,先好好休息吧!”俞直突然说了一句关心的话,又看了眼凄清道:“我有话跟我弟弟说,不知清阳侯能否行个方便?”明明是自己的弟弟,明明自己才是与他最亲近的,为何我们会搞成这个样子,现在我想跟你说话,还得征求别人的意思,看来我真的还是做得够失败。
“长话短说,他的体力有限。”在门口,凄清没有回头,只是直接往屋外走去。
“小二……”少年有些低沉又有些内疚的声音响起,看着床上那紧闭的眼球隔着薄薄的眼睑不住的颤抖着,心里的难过只有他自己知道,那个竟然是自己的弟弟。从小就被传夭折的弟弟,母亲说是她亲手埋葬的弟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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