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动物的烤肉,赤国,你不亡国谁亡国。夏硚虽然荒淫,但他不会如此的败家,而赤国,你一个小小的国家,你一个小小的帝王,竟然如此的挥霍无度,你的江山,夏国替你收下了。
而此时,司寇已然将怀中的美人推到在案几上,一边做着剧烈运动,一边将自己的两只手抚上了瘫在另一边的美人胸前,随着自己腰部的搬运,手上的运动也配合在另一美人身上揉搓着……真是无耻到了极致!凄清转身走出这个所谓的天宫,真的是劳民伤财的地方,蚩费这个天王当得还真是了不得的荒诞。
凄清没有向蚩费告辞,就离开了皇宫,在街上四处走动着,虽然知道街道上不适合自己单独走走,危险在不远处等着他,或者他不动,危险也会逼向他。但皇宫里的一切让凄清无法避免的看到了,奴隶社会人权的丧失,应该说是从未有过人权。那些少年少女们,在那个地方荒废着自己的青春年华,等待着自己的年老色衰,如果运气好,被天王宠幸过了,有可能获得一个姓氏,运气不好,那么被抛弃之后,连畜民都算不上的苟延残喘着……
当司寇草草结束这场运动,已经是两个时辰之后的事了,立即走出天宫,他不是没看到凄清面无表情的冷眼看着自己在交媾,也不是没有看到凄清最后平静的转身走出天宫,只是自己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男人么,一旦欲望起来了,根本无法压制下去,特别是自从离开夏国的第一天起,身体上根本没得到过宣泄,一旦想渲泄,当然是要尽兴!
匆忙向蚩费辞别,在街道上狂奔,一路上,担心着凄清千万不要出事,否则自己因为一时贪欢,将他弄丢了,肯定会被夏硚抽筋剥皮。疾步走在街道上,眼神却四处警惕着,随时准备着出击,虽然知道即使现在发现危险,也已经晚了,清阳候离开自己已经有两个时辰了,两个时辰,会发生什么事,大家谁也不知道,谁也无法了解。
一路上怀着忐忑不安的心,终于回到了驿馆,已然是傍晚时分,司寇直冲凄清的房间,敲了半天门,还是没有人来开门,反倒是对面的门却打开了,看到凄清与小氐还有夏噬砥,正以奇怪的眼神看着他时,司寇讪讪的放下了刚才还在猛力拍门的手,勉强的挤出笑容看着凄清道:“清阳候怎么走得这么快?”
“我也是才回来!”那淡淡的声音,听不出任何的情绪,只是平淡如常。
“哦……下次走之前能否先知会司寇一声。”司寇提出了自己那可耻的要求,虽然……
“司寇大人觉得我那时候还要知会你,不会觉得扫兴么?”凄清脸上浮现了一层淡淡的笑意,那笑意里含着明显的嘲弄。
☆、107小小男儿真本色(2046字)
次日一早,凄清与司寇再次被赤国天王蚩费“请”到皇宫里陪酒,此次蚩费更显得猖狂,年少轻狂的帝王,凄清心里冷笑着。看来自己短时间内是被这个有一点变态的天王给缠上了,他是有意来纠缠自己的吧,最大的问题是他可能不想再服从夏国,故而为难自己就等于为难着夏硚,他也根本不曾在意,这不是好消息,绝对的棘手。
身处于那个酒池肉林中,凄清端坐着,眼前那一个个赤裸着全身的少男少女们,正在恭敬的倒着酒,而有几个娇丽的少女,则围在蚩费身边献着殷勤。这个少年天王则大方的躺到了美女的身上,由美女们亲口喂食着美酒佳肴,还有美女们正在尽心尽力的侍候着他的身体,包括那令人难以启齿的地方。少年天王此时是非常的享受,半眯着饮酒过量而显得有些微红的双眼,那眼里尽是挑逗之意。凄清淡然的看着这淫糜奢侈的酒池肉林,毫无食欲的他,只得冷淡的看着蚩费与司寇两人。
但见两人似乎是心意相通的与身边的美人们调情,不出意外的话,今日又会和昨日一样的下场,司寇一定会再次的把持不住。凄清心下了然,司寇此次有乎有点过了,虽然不知道他真正的目的是什么,但事实再一次证明了一件事,司寇绝不会像看上去那般的简单,他对夏国是否忠心本就是个未知数,他对自己的忽近忽远更是个未知数。朝着他们点了点头,意思很是明显,一会儿我先告辞,你们俩随意!
继续勉强的用着餐点,其实是食不知味,谁愿意在这种淫糜的氛围中进食,又不是变态。凄清心里腹扉着,但脸上却一副静如止水。这让对面的两个男人越发的恼怒起来,他们从未见过如此冷静的男人过,不,还只是一个小男孩而已。以前这个地方,不管是孩童还是少年,只要是男人,都过不了这里全裸的美人关,别说这些女人姿色非平庸,个个都是懂得服侍男人的美人。这倒好,自己卖力的演了半天戏,在他眼里只不过是入不了眼的节目一般,始终是淡然面对,犹如在看那些平凡的风景一样,引不起他任何的一丝一毫的兴趣,更激不起他一丝丝的涟漪。
蚩费心里的怒火开始沸腾了起来,不想再继续演戏下去,身上的欲望也被对面那个冷静用着餐的夏国清阳候,那清冷的态度给感染了,变得异常的冷静,心里的欲火也被熄灭了。他推开怀里的美人,拉起了还埋在他腿间卖力讨好自己的美人头发,用力一甩,“嘭”的一声,美人被甩到了远处。蚩费手里还残存着美人的一束乌丝,面无表情的吹了吹手上的乌丝,乌丝被无辜的吹落在地上,就如它的主人被无辜的甩到了远处一般。
“拖下去享用烹煮之刑!”蚩费冷声出口道。
侍卫领命进来,拖起了被甩向远处的美人,美人面如纸色、瑟瑟发抖的跪在地上,吓得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眼看着美人被人拖到了门外,突然一声清脆的童音传来:“蚩天王还真是好雅兴啊!,不觉得如此草菅人命,有损天王的美誉么?”
蚩费看着凄清,刚才冷漠的眼里折射出一丝的探究,他是好奇了,处变不惊的清阳候,为何会为一个无关紧要的、多如牛毛的美人求情,真是太有趣了。蚩费像是看猎物一般的眼光猛扫凄清的全身,似乎想扫出一个破洞来一般,那眼里有着掠食动物的眼神,赤裸裸的让人无法忽视。
“蚩天王能说出要处死那个美人的理由吗?虽然天王是受到神灵的庇佑,但如果神灵庇佑天王,是希望天王有好生之德,而非这般的草菅人命。”那清脆的童音里有着冷然,冷然中带着孩童的软糯,让蚩费与此时还在美人堆里的司寇心情激荡了起来,为何清阳候是个男孩,他要是个女孩该有多好啊!其实他是不是男孩已经不重要了,自己就是有一种想要他的冲动。司寇费劲的想着,他实在想不出自己为何会沉迷于这个天宫,其实就是想逃避清阳候对自己的不冷不淡,那种看似温吞,又平静的人儿,却让人一切都无法驾驭的感觉实在太差,折磨着自己,也折磨着远在夏国的夏硚。
凄清站了起来,似乎是吃饱了,眼里依然是那淡淡的神情,似乎是看着眼前的两个男人,又似乎并没有看他们。脸上还有那荡在唇边的两个似有若无的梨窝,让人遐想无限却又无法触及。
“天王既然说不出一个让百姓信服的理由,那么最好还是请天王三思而后行!你的天王之位,是要由千千万万像这么渺小的人物来支撑,没有了他们的支持,你是否还会是高高在上的天王?溥蜻的话有些忤逆,但溥蜻只是说出了实情,天王若觉得溥蜻逾越了天王的底限,但请天王责罚。如若不是,那么天王何不放过那美人,毕竟她也只是按天王的命令在执行着,并未忤逆了天王之意,天王又何必将自己心中的不满,发泄到如此美丽的人儿身上,不觉得可惜了么?”凄清从桌边走向了门口,眼里不再看天王,也没看司寇,只是唇边的淡笑,让两个男人感觉到这个孩子心情似乎不错呢!
从容的从地上捡起了一件衣服,走到了被两个侍卫拉着头发的美人身边,“放开他!”声音不大,却让两个侍卫毫不犹豫的松开了手,美人如一坛软泥,瘫倒在地上。清清轻轻的将薄薄的衣衫盖到了美人身上,脸上一片平静。看了眼美人,眼里显露出了一丝丝的同情,如果这个美人在自己的前世,或许根本不可能会遭遇到如此不公的对待。可惜啊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