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你们两个这么要好,若是说不会发生事故,我还真不信。”大胆猜测,“前段时日风凌姑娘房中可就只有你们两个,那几晚~”将声调拉长,手指左右点点就见得蓝郎这满脸坏笑,“莫不是……”
“什么都没有!”换来两人异口同声。
开玩笑,跟他睡在同一间屋子里面都需要多硬的命才能扛下来。叶非羽整日里被君澈指东指西的使唤,还换不来半句好话,也不知道他们两人之间究竟谁才是真正的少爷富贵出身才对。
不同于叶非羽心中所想,君澈虽然嘴上没好话,心里还是满愧疚的。谁让他为了每日里守着蓝郎,生怕他哪时突然来了个不高兴,真把安陵梓默杀了,那可就真的是前功尽弃。但是蓝郎这点儿小心思又不能对叶非羽明说。毕竟若是合作对象心情不稳,相当于暗伏了极大的隐患。以叶非羽凡事小心求谨慎的性格,他是绝对不会同意使用这个丝毫都不稳定的炮仗。
所以……所以,他每日里都往叶非羽的茶水里,都稍稍加了那么点儿“作料”,供他一夜好睡。实在有些对不起。
说来侥幸,本来当日入住青丘的第一晚,君澈是没有想那么多。彼时他的心思,尚还全放在如何说服叶非羽身上。
“现在可好了。”环视风凌房间,虽然也不比自己家里房间差个什么,可到底是女儿的闺房,怎么看怎么别扭,“非要跟着长平王一起来青丘,如今如何,火烧城池殃及池鱼了吧。也不知道你闷不吭声的却非要坚持个什么。”也不知道要在青丘呆多久,恐怕他家的老爷子又要有的好气要生。
君澈才不理会这人抱怨。话说他抱怨都要抱怨的那么故意,有多假,想要问就直说。“你可有没有注意长平王都要了青丘里面哪几位姑娘?”这才是重点。
居然没有逗弄自己,就这么痛快的直接说了?叶非羽欢喜起来也就不再细想其中古怪:“初云、清茶、霜林雪还有……”满是深意的看了眼君澈,才道出最后一个姓名,“璧月棠。”
没心情与叶非羽计较,君澈说起正事不比他爹君夏言差些威仪:“这几位姑娘可都有什么共同处?”若是细想,其中有一位姑娘需要暂且排除,“唔,除了那位神秘睡不醒的霜林雪。”实在是这位姑娘整日里就没有过精神时候,寻不出来什么特点。
叶非羽与青丘姑娘们接触时日也不算短,自然眼尖的马上寻出相同处:“聪明。”虽然璧月棠莽撞、初云妖异、清茶淡漠,但这三个人都绝对是聪明绝顶的姑娘。
“这还看不出来吗。”君澈自信自己绝对没看错,“长平王自知这次进京述职恐无侥幸,这是已经在想办法在皇帝身前讨活路。”
怎样个恐无侥幸,在叶非羽面前自然不必多说。叶非羽倒也能将其中关窍想通透:“看来安陵梓默为了今日准备的已经不是一日两日,就连青丘姑娘的秉性都已经摸了个一清二楚。”自己与君澈在青丘厮混了这么久,竟然都没发觉这青丘来往众人中有安陵梓默的人。也对,青丘人来人往那么多人,怎么可能会注意到。“美人计,枕边风,没想到堂堂长平王,齐国战场上不败的战神,也会想出如此下三滥的招数。”
现在哪里还有心情计较个什么招数。“只要管用,就算是送朵后.庭花进去,长平王也是会做的。当先之急是,若是长平王的计策奏效了怎么办。”敲敲面前茶盏杯盖,君澈一问一催。
也怪不得君澈会心急,现在又哪里是他心在急,有人更是已经坐立难安。叶非羽摆开两个茶盏:“现如今就有两条路,长平王白送美人,皇上仍旧不肯放他回边疆。第二条,美人计奏效,长平王继续回边疆做他的战神,顺便躲开皇城中的是是非非。更在有美人保驾下,顺风顺水的过他的太平日子。”
“重点不在长平王!”君澈永远比叶非羽多说一步,“重点在于,这两条结果对于太子殿下来说都极为不利。”细细解说,“边疆没了长平王,必然要派人去顶替他的位置。再者就算长平王可以安全回去,则必然有人同去边疆,明为协助,实则伺机掌权。真正对太子造成威胁的,正是这个不管长平王如何,他最终都要执掌军权的人!”
必然!叶非羽心下暗惊,面上微微阴沉:“你的意思是……”本想暗示,但听屋外吵闹声都快成了集市,就算有人想偷听也什么都听不见,便放开心说,“老七?”
“安陵易云虽然多年做放.荡不羁状,其聪慧齐皇却是心知肚明。”君澈与叶非羽关注着这个人也不是一天两天,“就算他不想与太子对抗,难免真正掌握军权之后,这人不会变了心思。”大权在手的感觉可不是常人能抗拒,浅尝亦能中了毒瘾,“更何况就算不是他,没了三皇子,还有着那么多的皇子。太子殿下国之重器名义上肯定是不能轻易挪动,实则因为白鹿事件,皇上对太子殿下……”若是没有猜忌已久,哪至于叶府上下同跟着岌岌可危。
“你的意思是,太子殿下不能坐以待毙?”叶非羽果然也是个通透人,“再则对付别个皇子不仅时间来不及,也根本不现实。你的意思是?”
“太子殿下要抢先送进去一个人,比这青丘姑娘更能讨人欢心的人。”